第二百零七位:曾开国
再来寿吴枧州,虽然不知道是谁寿谁,但名字没错的话,总是在历史上有那么一位(曾公,吴公,久仰久仰)。如果是多位,哪个阿尔托莉雅不懂人心呢?当然,要说苏轼有两人以上,作者菌还是相信的。
有人说李白、苏轼分别代表了唐代、宋代最高的文学艺术成就。那么元代呢,谁是这个少数民族执掌政权时期文学艺术的扛鼎者?很多人的答案会是三个字:赵孟頫。元仁宗曾说,唐朝李白、宋朝苏轼天下闻名,如今我有赵子昂(赵孟頫),与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赵孟頫的身世不简单,他是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的十一世孙,是秦王赵德芳的嫡系后裔,他的祖父、父亲都是宋朝官员。这样的身世既是他的“幸”,又是他的不幸。幸者,他宋室王孙的显赫身份,使元朝统治者更愿意笼络他;不幸的是,作为宋室王孙,如果做了元朝的官,数典忘祖的骂名是跑不掉的,士大夫最看重的名节将毁于一旦。
但赵孟頫还是做了元朝的官。他没有像他的同宗兄弟赵孟松那样,以死殉国,也没有像一些名士那样终生不仕。公元一二八六年,元世祖忽必烈派程钜夫到江南访求才俊,三十三岁的赵孟頫北上来到了大都,开始了他的宦海生涯,而且一干就是三十多年,伺候了元世祖、元成宗、元武宗、元仁宗、元英宗五位皇帝,正所谓“荣际五朝、名满天下”。
就算如此,也比不上七日冬书吴枧州……嗯,词缺了六字,大体不影响阅读。
摸鱼儿(寿吴枧州)
望层霄、五云开处。屏星光射螺浦。复来七日冬将至,恰则岳神生甫。梅半吐。试索笑巡檐,稍稍香风度。花娇欲语。问昔日治平,吴公无传,今请为公歌襦袴。
□□□,玉粒家家丰贮。因人岂关天数。金城千里谁能护,前召又逢后杜。□□□。见说道、长安新筑沙堤路。班催鹭序。春色醉蟠桃,胸中色线,待把衮衣补。
摸鱼儿,唐代有教坊曲《摸鱼子》,北宋初年据旧谱制词名《摸鱼儿》,始词为欧阳修作。晁补之词题为《东皋寓居》,写闲适生活情趣。晁词为此调之正体。万树《词律》卷十九:“《摸鱼儿》调最幽咽可听,然平仄一乱,便风味全减。”一名“摸鱼子”。晁补之词有“买陂塘,旋栽杨柳”句,更名“买陂塘”,又名“陂塘柳”,或名“迈陂塘”。辛弃疾赋怪石词,名“山鬼谣”。李冶赋并蒂荷词,有“请君试听双蕖怨”句,名“双蕖怨”。
望层层霄空,五云(祥瑞)开处,光照充足。屏星光射螺浦,吴郡太守邓攸为官清廉,吴枧州同样嘛。复来七日,冬将至(生日),恰则岳神生甫(维岳降神,生甫及申)。
梅方半吐,试索笑巡檐(杜甫因其弟杜观来聚,心情喜悦,望檐头梅花似与己共笑,有“巡檐索共梅花笑”之句,后世常用此典咏梅花。由于杜诗背景为“秦关雪正深”,后人也借以咏雪),稍稍唯称,香风共度。如花娇欲语,先问昔日治平(安否),吴公无传无名,今请为公歌襦袴("襦袴歌"作为对官吏惠民德政的称颂)。
中场
“一曰正心。心正则神明集而万条理。今民间传陛下比年稍迩俳优,燕乐逾节,赐予过度。燕乐逾节则荡,赐予过度则侈;荡则政事不亲,侈则用度不足。臣窃观国史,见祖宗日视朝,旰昃方罢,犹坐后苑门,有白事者,立得召对,委曲询访,小善必纳。
真宗末年不豫,始间日视朝。今陛下春秋鼎盛,实宵衣旰食求治之秋,乃隔日御殿,此政事不亲也。又,府库匮竭,民鲜盖藏,诛敛科率,殆无虚日。
三司计度经费,二十倍于祖宗时,此用度不足也。望陛下修己以御人,洗心以鉴物,勤听断,舍燕安,放弃优谐近习之纤人,亲近刚明鲠正之良士,因此灾变,以思永图。
“二曰择贤。夫明主劳于求贤而逸于任使,然盈庭之士,不须尽择,在择一二辅臣及御史谏官而已。昨王随自吏部侍郎、平章事超越十资,复为上相。此乃非常之恩,必待非常之才,而随虚庸邪诌,非辅相器,降麻之后,物论沸腾,故疾缠其身,灾仍于国。
又,石中立顷在朝行,以诙谐自任,今处之近辅,物望甚轻,人情所忽,盖近臣多非才者。陛下左右尚如此,天下官吏可知也。且张观为御史中丞,高若讷为司谏,二人者皆登高第,颇以文词进,而温和柔懦,无刚直敢言之气。
斯皆执政引置,欲其缄默,不敢举其私,时有所言,则必暗相关说。故御史、谏官之任,臣欲陛下亲择之,不令出执政门下。台谏官既得其人,则近臣不敢为过,乃驭下之策也。
“臣以为陛下身既勤俭,辅弼、台谏又皆得人,则天下何忧不治,灾异何由而生!惟陛下少留意焉!”
丙辰,以灾异,诏转运使、提点刑狱案所部吏以闻。
上封者言:“自变茶法,岁辇京师银绢易刍粟于河北,配扰居民,内虚府库,外困商旅,非便。”丙寅,命权御史中丞张观、侍御史程戡、右司谏韩琦与三司别议之。戡,阳翟人。
"□□□,玉粒家家丰贮。因人岂关天数。金城千里谁能护,前召又逢后杜。□□□。见说道、长安新筑沙堤路。班催鹭序。春色醉蟠桃,胸中色线,待把衮衣补。"
大概三个字,今年玉粒贱如水,青铜欲买囊已空。家家丰收贮藏,岂关天数。因人不数,不听闻。金城千里(谓辽阔的国土坚城环绕)谁能护,前召又逢后杜(江山社稷)。
又大概三个字。见说道,有听闻长安新筑沙堤路(围池)。班催鹭序(白鹭群飞有序,因用以比喻朝官的班次)。春色醉于蟠桃(熟),胸中生色线(华染),待把衮衣补(丞相来之)。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