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首且把酒、细听箜篌
入我门、当舍离愁(不为世忧)。不舍不得,倘若有俗世之物(钱啦,书啦,碟片)完全可以交给作者菌保管,当然入门费也不多,连五斗米的四分之三(五的四分之三打一字)都没到,岂不优惠哉。箜篌,李凭中国弹箜篌是作者菌最早接触到的有关箜篌的诗句了。而之后的:“虽同锦步障,独映钿箜篌。”“残弦犹迸钿箜篌。”“女真降虏弹箜篌。”钿啦,弹啦,箜篌可用啊。
当然,到汪元量大大这里,且听箜篌的时间并不多,听一次少一次,更甚者无人,纵名曲今有,独世不奏而矣。算了,谈到战争没什么好说的,当时的人也不少,千万中出一位人才,但也不能达显,究其门弟,还是穷者久穷忽变而不适,世而抛之。可以说虽盛于世,但未稳于生活政权思想,终于不忍。
婆罗门引(四有八日谢太后庆七十)
一生富贵,岂知今日有离愁。锦帆风力难收。望断燕山蓟水,万里到幽州。恨病余双眼,冷泪交流。
行年已休岁,七十又平头。梦破银屏金屋,此意悠悠。几度见青冢,虚名不足留。且把酒、细听箜篌。
婆罗门引,又名“婆罗门”“望月婆罗门”“望月婆罗门引”“菊潭秋”。《梅苑》词名《婆罗门》,段克己词名《望月婆罗门引》。按唐《教坊记》有《婆罗门》小曲,《宋史·乐志》有婆罗门舞队。《乐苑》曰:“《婆罗门》,商调曲也。开元中,西凉节度杨敬述进。”《理道要诀》云:“天宝十三载,改《婆罗门》为《霓裳羽衣》,属黄钟宫。”有种即视感,失调名。
玄奘(和他的……)《大唐西域记》卷二:“印度种姓,族类群分,而婆罗门特为清贵,从其雅称,传以成俗,无云经界之别,总称婆罗门国焉。”此为印度佛曲,经中亚传入中国。唐人郑嵋《津阳门诗》注云:“叶法善引明皇入月宫,闻乐归,笛写其事,会西凉都督杨敬述进其《婆罗门曲》,声调吻合,遂以月中所闻为散序,敬述所进为其腔,制《霓裳羽衣》。”
敦煌曲子词存《望月婆罗门》四首为咏月之作,平韵,单调,为五五七七五七句式,如其四:“望月在边州。江东海北头。自从亲向月中游。随佛逍遥登上界,端坐万花楼。千秋似万秋。”此为“婆罗门”之始词。“婆罗门引”当是宋人依旧曲新制,与敦煌曲子词迥异。宋人此调始词为曹组大大作,题亦名《望月》。
蔡伸大大词与曹组大大词格律相同,题为《再游仙潭薛氏园亭》,乃感旧之作。此为宋人通用之正体。此调用于言情、节序、咏物均可。辛弃疾大大五首用以赠答友人,风格豪放,寓于言志,如其《用韵答傅先之,时傅宰龙泉归》一调前后段句式相异,全词有四、五、六、七、八句式,且其中有上一下四之五字句、折腰之六字句、上三下四之七字句、上三下五之八字句,故句法复杂,虽用平声韵而顿挫之处颇多,但音韵甚为谐美。
作者菌有点想听当时琵琶所弹之音了,箜篌的话,得听李才人的。没的机会,古今无法同其乐,实乃人生之大憾,当然有一天可以晓通古今的话,可能人的存在就不一样了。四有八日,谢太后(贾似道啊,恨之)庆七十,谢太后也很厉害,但用错人了。
"一生富贵,岂知今日有离愁。"一生的富贵,确实,贵为皇家,纵是晚朝将亡,但其豪奢也非普通人家。不过感情是相同的,只略显竟然,今日有离愁……
"锦帆风力难收。望断燕山蓟水,万里到幽州。"锦帆破浪而去,无力抗拒风云,是离别,而离开去哪里?望断燕山蓟水,万里到幽州,恨亦幽幽。
"恨病余双眼,冷泪交流。"人也老,老多病,双眼旧目,冷泪交流,何其悲矣,也可知久病无医,世事可哀,这救国人何处可求?
中场
有人问:“乐和音相同吗?”赵子回答说:过去魏文侯曾问子夏说:“我把帽子戴得端端正正的来听古乐,只怕打瞌睡。而听郑音时则一点也不感到疲倦。请问,古乐是那样而新乐又是这样,这是什么原因呢?”子夏回答说:
“现在你问的是乐的问题,而你所爱好的却是音。乐与音虽然有相近的地方,性质却是不同的啊。”文侯说:“那请问怎么不同呢?”子夏说:“古乐,是在天地正常运行,春夏秋冬四时交替有序,百姓得其所欲,五谷丰登,没有疾疫流行,也没有什么不吉祥的兆头的时节,这叫做无所不当的时代,然后圣人制定了父子,君臣的关系准则来作为治理天下的纪纲。纪纲端正之后,天下也完全安定了。
天下完全安定之后才校正六律(即黄钟、太簇、姑洗、蕤宾、夷则、元射),调和五声(宫商角徵羽),然后配上琴瑟,歌唱《诗》和《颂》,这称做德音。只有德音才能称作乐。《诗经》上说:‘默然清静,显示出他的德音,他的美德在于是非分明。是非既明,善恶既分。能做师长,也能做人君。统治这个大国,使百姓顺服,上下相亲。
至于文王,其德从无遗恨。既己享受上帝的福佑,还要延及他的子孙。’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而如今你所喜好的,是沉溺在音里了啊。郑音太滥,会使人的心志惑乱;宋音安逸闲适,使人心志沉溺,难于振作;卫音急促,使人心志烦燥;齐音狂做偏邪,使人心志骄恣。这四国之音都会令人沉溺美色,有害于品德。所以祭祀大礼时不用它们。这就是乐与音的区别。”
[董仲舒说:“古代还没有制礼作乐的时代,便使用先王传下古乐中适合当时的,用来深入教育化导百姓。教化百姓的目的达到之后才制礼作乐。所谓乐,就是乐于圣人之德。所以国风淫俗,都是由于所配的管弦等乐调啊。”《乐书》上说:“懂得声却不懂得音的是禽兽。懂得音而不懂得乐的是普通百姓。只有君子才能懂得乐。”
所以考察声便能懂得音;考察音便能懂得乐;考察乐便能懂得政治。懂得了乐和政治,那治理国家的大道理也就完备了。这又是声和音的区别。]
有人又说:“音与乐的问题我已经听你讲明白了,请问仪和礼相同吗?”
赵子回答说:过去赵简子向太叔询问揖让和应酬宾客的礼节,太叔回答说:“你问的是仪而不是礼。我曾听过去郑国大夫子产说过,礼是天之经、地之义,百姓所必须遵循的准则。天地之常经,百姓确实是当作法则来对待的。
以天的光明日月星辰为法则;依地阴阳刚柔之性来行事。生成阴阳风雨晦明六气,运用金木水火土五行,散发酸咸辛甘苦五味,化作青黄赤白辉五色,显现为宫商角徽羽五声。六气、五行、五色、五味、五声一旦过度失正,就会产生昏乱,百姓因而迷失其本性。
所以制礼来承持民之本性。人有好恶喜怒哀乐,这都生于六气,所以要研究六气而制礼,以约束这好恶喜怒哀乐六种心志。哀表现为哭泣,乐表现为歌舞,喜表现为施舍,怒表现为争斗。哀乐不失其常才能与天地六气协调,才能长久。所以如果人能屈能伸来顺从礼的规定就可以称他为成人了。”
有人又问:“但是究竟什么是仪呢?”赵子回答说:供养国中人才并教给他们六仪:祭祀时的仪容要肃穆、正大;接待宾客时的仪容要庄重恭敬;在朝廷时的仪容要威仪整齐、多而不乱;在丧礼上的仪容要悲哀疲惫;军队的容仪要果断刚毅;车马的容仪要壮盛整齐。这就是礼和仪的区别。界定名称的弊端在过于抠字眼。假如没有这种弊端,那么界定名称的方法就是一种好方法。
结论: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把学派分为九流,其中第九就是杂家。他说杂家兼取儒墨二家之长,融汇名法于一家之说。傅玄曾用九品论人,其第九品是杂才,长于讽谏论辩。由此看来,杂取各家之说的好处,古代人就知道了。所以我们此篇文章,用杂家思想阐明道理,叙述史事,目的是为对将来的君子能有所启发。
"行年已休岁,七十又平头。梦破银屏金屋,此意悠悠。几度见青冢,虚名不足留。且把酒、细听箜篌。"
行年如梦,岁已休,七十平头,活至如今,见惯了人间世态,兴言却无语。梦破时,有银屏金屋,居其所得,此时意也悠悠荡荡。
几度,可回首见得青冢有数(有名),虚名啊,是不足以留传后世。
"且把酒、细听箜篌。"独奏。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