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抱着宁枳,听着她气急败坏的挑衅,听着她可怜兮兮的求饶,听着她呜咽着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只无意识地想要逃走,他都没有放开她,在她身上深深索取着什么似的,就这样过了许久许久,他才紧紧抱着宁枳,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一时间变得很安静很安静,只余宁枳低低的啜泣声。
她太累了,在周衡怀里啜泣了会儿,就无意识地睡了过去,周衡感觉到,给她擦了擦更紧地抱着她低头亲她,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这次,为防吵醒宁枳,他很快速地伸手够过来接通。
接通后只一句话的功夫,他的脸色就倏然变了,把仍在熟睡的宁枳放进被子里就起身下床。
周老太太去世了。
周衡赶回周园时,周家已经乱成一团。
周衡往里走去,正哭泣着的宁语一眼看到他。
只见他白皙的脸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也不知赶来路上急得还是怎样,但她总感觉此刻的周衡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看着他,倏然捏紧手。
周衡这时候哪还有心思管她,根本没注意到她,而是走向正在客厅里与得知消息赶来的亲戚说着什么的周父。
周父看到他,只情绪低沉地问:“从家里过来的?”
他这次来的很及时,才打电话就到了,应该不是在公司。
周衡看着父亲,没回答,而是问:“怎么会这么突然?”
周父也只是随口一问,此刻,他可没心思探究什么,听到周衡的话,原本就发红的眼眶又红了几分,“还不清楚,当时小郑正好出去,回来就见她老人家从椅子上摔到地上,医生赶到已经来不及了。”
小郑是负责专门照顾老太太的。
周父说着,听到有人叫他商量老太太的身后事,便过去,周衡自然也跟着去了。
之后,一下午,周衡都在周园。
而另一边,宁枳睡了一觉醒来,房间里灯在开着,却不见周衡踪影。
她也没有叫他,自己忍着难受起来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下床,往门口去。
然而门却怎么打都打不开,她回头又去找自己的手机想要给周述打电话,手机也同样找不到。
她停下来,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看了会儿,她又回到卧室,爬到床上,拿被子把自己盖住。
快天黑时,周衡从周园回来,进入卧室。
他一步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那一瞬,宁枳衣服凌乱地蜷缩在里面,含泪的眼睛猝然看向他,带着害怕,楚楚可怜如小鹿。
周衡心脏一扯,俯身就将她抱进怀里。
宁枳还是有些害怕,再加上她感觉到周衡的情绪好像不太对劲,就任由他抱着没敢动。
周衡抱了她一会儿,稍稍放开她一点,低眸看她。
宁枳见他看她,顿了顿,还是拿出气势瞪他。
周衡只搂着她低声问:“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宁枳摇着头说:“不,我要出去,我要走。”
周衡没有听她的,自顾抱起她往浴室去,宁枳生气了,也顾不上害怕地挣扎着喊,“我要出去,你为什么锁门,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小树还在等着我。”
说到这里,她一下子顿住了,想起在床上只要一提小树他就很凶,心有余悸似的,抬脸看向他,看完后,又冷冷说:“你去跟宁语那个坏女人领证,你去和她结婚,你去和她在一起,我不要再看到你。”
周衡任由她说着,把她放在浴缸边缘的台面上说:“我不会再和她领证。”
宁枳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怔了怔坐在上面看着他。
周衡对上她漆黑湿润的眼睛,很轻地笑了下问:“枳枳不想的,是么?”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宁枳看他几秒,低头就咬住他肩膀。
她是真的用力,周衡抱住她没有动,紧紧地抱着,任由她咬。
宁枳咬了一会儿,她忽然自己停下来,趴在他怀里又说:“我讨厌你。”
周衡笑了下,没说什么,抱了她一会儿,才分开给她脱衣服。
一脱下,周衡就知道自己过分了。
他摸着她身上,抬脸眸色黑沉地看着她问:“痛么?”
宁枳躲着不让他碰,嘴里放着狠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周衡把她放进放好水的浴缸里问:“怎么不放过?”
宁枳坐在水里说:“弄死你。”
周衡笑了,看着她凶巴巴的模样,凑近亲她。
宁枳扭着脸躲开不让他亲,周衡只亲到她白嫩的侧脸,仍是笑着。
宁枳看着,只觉得他今晚的笑很不一样,平和,平和得像是疲惫,让人觉得很低沉很低沉。網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他。
周衡任由她看着,给她洗好后抱她出去拿了干净衣服让她自己穿,然后把凌乱的床单给换了。
换好后,他出去煮粥给她喝。
她虽然还是冷着脸,却揪着他的衣角跟着他。
周衡任由她跟着,到厨房,他接水煮粥,她站在他身旁看着,看到他把粥煮上,她正打算要他抱着,然而,还不等她开口,他就拉着她又把她拉怀里抱着。
宁枳怔了一下,靠在他怀里没有动,只感觉到他抱得很紧很紧。
这晚上,周衡陪着宁枳喝了粥,刷了牙,两人到床上。
宁枳趴在他怀里,由他拍着哄睡。
周衡低眸看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说:“我今晚有事,等你睡着后,我让许阿姨过来陪着你。”
宁枳瞬间抬脸,她看了他一眼后,什么也没说,又趴了回去。
只是接下来,她在周衡身上,时不时就动一下,一会儿换个姿势,一会儿挠挠脸,一会儿玩玩周衡的衣服,一直也不睡。
周衡在她背上轻拍着提醒:“不要再动了。”
宁枳不动了,过了会儿,又突然说:“肚子痛。”
周衡立即检查她的肚子,“怎么了?”
宁枳说:“宝宝在动。”
周衡笑,“睡了。”
宁枳见他不信,就说:“我肯定怀孕了,你今天要了我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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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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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