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山城建有许许多多复古优雅的楼阁,这些城中楼阁彼此间纵横交错、层次有别,屋宇之间鳞次栉比、密密层层,显得整齐壮观。
那些在大街小巷各处靠街的楼屋下面,开满了各种各样的店铺,这里既有清闲舒适的茶楼和慢歌艳舞的青楼,也有酒肉穿肠的酒馆和喧嚣嘈杂的赌馆,以及招揽生意的商铺和治病救人的医馆……
城中闹区聚集了各行各业,并且客来客往,一番好不热闹的景象。
在这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此时,有位面带恬淡笑容的少年,正惬意地行走在人群当中,犹如外乡旅客一样,正闲情逸致、悠悠荡荡的四处游玩,感觉好不自在!
而见过那少年的人,一眼就能认出他正是秦家原先的那位废物少主秦天行。
秦天行走在热闹不已的大街上,有些恍然如梦,最近的亲身经历让他差点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又是现实,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
不过,这些经历好歹都是好事,使他十几年来所受的苦累与耻辱,全部变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甘甜与希望!
此刻,秦天行内心无比充实,心情自然大好!
“小二,给我来壶上等好酒,再来几个招牌菜。”
秦天行准备酒肉下肠,美美吃喝一顿,在随便找了一家酒馆进入后,就对店家小二吩咐道,一时引来四周正在吃饭的宾客纷纷扭头观望。
“好勒,这位公子您楼上请,酒菜马上到。”
酒馆小二一看这位公子身穿绫罗绸缎,相貌俊美,气度不凡,肯定是位大家公子,随即立刻热情招呼道。
秦天行上楼后,四处打量,见这里宾客不多,就在二楼随意找了一张干净空闲的酒桌坐了下来,位置正好靠着边窗。
店小二上菜的速度也是极快,四菜一汤一壶酒没过一会就摆满了酒桌,就此,秦天行开始大吃大喝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的俊美形象。
在秦天行喝酒吃肉的同时,他注意到,其他一些酒桌上的客人都在谈论玄山城近期发生的新鲜事,个个谈笑风生,兴致盎然。
秦天行听闻楼下不远处一位白衣大汉细声细语地谈论道:“诸位,你们可不知道,那天在玄山酒楼里,整个玄山城的年轻俊杰一个不差地齐聚一堂,更让人惊讶的是,连失踪了好几日的秦家废物少主,也出现在了玄山酒楼里,你们说巧不巧?”
这时,一位胖子突然插话说道:“巧不巧暂且不说,你刚才说的秦家废物,那可是此人以前的称呼,我胖哥可是听说,秦家少主在玄山酒楼一拳将庞家天才弟子庞炫打个半死不活,一改之前废物形象!在胖哥看来,能打败庞家天才弟子,说明这位秦家少主实力已经非同一般了,怎么可能是废物呢?”
随后,又有几人跟着小声议论起来。
“我觉得,这秦家少主是不是天才还不一定,单凭打败庞炫此人,也不能说明什么,可能他用了什么秘法秘术也不一定呢。”
“对啊,最近在下听说,秦家少主又失踪了,不知道又躲到哪里去了,想必是怕庞家的人找他麻烦吧!”
“你这么一说,刚才在下看到一位相貌堂堂的公子上了二楼,似乎跟秦家少主秦天行很像啊,会不会就是他呀?”
“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这二两酒你眼睛花了?哈哈!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来来来,吃肉喝酒!”
……
秦天行叹了口气,摇摇头,一阵无语,心里不禁喃喃道:“本少主最近赚钱赚得都飘起来了,怎么叫又失踪了,还躲避庞家人?不就是在家好好睡了几日嘛,人啊,还是少出名的好,不然有人天天惦记着你,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对了,前几日,万宝阁拍卖会上重宝连出,可谓异常精彩!”
“老兄这话说的没错,那次在下还想捡个漏,可是根本没有这等机会啊!”
“切,就算有机会,你也没钱买!尤其是那压轴至宝——阴阳寒木,据传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宝物,最后被司徒家花了百万初级灵石拍走了,你说如此多的灵石,我等散修怎么可能承担得起,还是那些门派大族有钱啊!”
“百万初级灵石?这么多钱呐?唉!小弟要是百万初级灵石,这一辈子什么都不愁了,还能多纳几房小妾,何乐而不为呢。”
“兄弟,不是老哥说你,你以后多注意点,可别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你看你这面色,昨晚没有少耗损阳气吧?”
“就是,王老哥说得对,你小子可得注意点,身体第一! 不过话说回来,在下觉得上次拍卖会上最神秘的人还是算一号包间里的那位天先生。这位先生能坐在万宝阁一字号里,定是有钱有势之人,但整个拍卖会他只拍了一块破旧的古玉,对阴阳寒木这等宝物仿佛视若无睹,根本没有出价,你们说奇不奇怪?”
“你这样一说,还真是如此!当时在下也在场,只顾着看这阴阳寒木被谁拍得,没太注意这位神秘人物,最后才发现那包间早就没人了,这位先生不知何许人也?定不是我们玄山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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