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提前做了充足的准备,陷阱、弓箭手、暗器、毒药……各种手段都用上了,但是我们的目标的强大超乎我们的想象,他们在极为不利的情况下悍然反击,对我们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战斗结束的时候,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或者的人,已经不足两百人,所有人都以为任务完成我们就能离开了,谁知道,这却是噩梦的开始,鬼脸面具人逼迫我们服下毒药,之后经常为他们做事――”武元培道。
“你们这么多人就不反抗吗?我就不信,两百多个高手,还不是鬼脸面具人的对手。”青溶忍不住道。
“反抗,怎么可能不反抗?”武元培自嘲一笑,“我们这些人,个个都觉得是天才,不过,反抗的结果就是全部毙命,我记得很清楚,出手的人有二十八个,全部被鬼脸面具人打死了,他只用了一招。虽然他才一个人,但是在我们眼中,他才是占据优势的人,没有出手的人都吓住了。”
“一招?”山顶洞人不能置信,如果人人都如同武元培那么实力的话,二十八个白金境界的高手,被一招秒杀,这也太吓人了吧。
“一招!”武元培很肯定。
“之后又做了什么事情?”刘危安问。
“杀人!”武元培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之后,有新的人加入,也有很多老人死去,我不知道我是第几批进去的,但是我的运气比较好,活到了最后。”
“后来就不叫你们杀人了吗?”刘危安问。
“我被叫去执行任务11次,时间跨度是10年,差不多一年一次,最后一次之后,鬼脸面具人留下了一颗解药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等待了三年,没有见到此人出现,就搬迁了地方,来到了《邰元城》,开始两年还是小心翼翼,担心又被鬼脸面具人找上门来,等待了两年,没见到此人出现,也没听说过再有杀戮事件,慢慢的,我也就放心了,开始了经商。”武元培道。
“其他人是谁?”风仪情质问。
“不知道,每次执行任务,我们都会带上小鬼的面具,每个人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武元培道。
“这么多年,你不可能一个人都不认识吧?”刘危安问。
“认识几个人,不过都死了,唯一还活下来的就是《大夏城》的赵照耀赵老太爷,我相信他也认出我来了,不过,我们都装着不知道对方。”武元培道。
“如此说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刘危安问。
“说出来你不信,我暗中也在调查,但是调查来调查去,却没有任何线索,唯一查到的就是每次的目标都与凤凰谷风家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知道了这一点,我便不敢调查了,四大守护家族的恩怨,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可以参与的。”武元培道。
“鬼脸面具人的武功路数是什么?”风仪情问。
“他在刻意隐瞒武功家世,使用的都是江湖上常见的路数,没办法推断他的门派武功。”武元培摇头,风仪情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风仪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看向莫憎烽,莫憎烽脸色阴沉,没有说话,根据他的表情,刘危安推断,要么是武元培没有说完,要么是莫憎烽自己查到的东西太少,没办法证明武元培的话。
刘危安瞟了一眼风仪情,这个小公主在家里被保护的太好了,风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死了这么多人,她竟然一无所知,突然想起她与姬家的联姻,或许也是出于保护她吧,可是,转念一想,未婚妻被打劫了,姬家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姬家的态度也是很古怪啊。
要么是知道风家的处境不妙,在风仪情被她掳走后,干脆装着不知道,如此一来,就能避免滩浑水,也可能姬家也出现了变故,毕竟是联姻,很多利益是挂在一起的,这么大的风家都灭了,姬家或许也遭到了打击,才会如此安静,不管哪一种情况,貌似对风仪情来说,都是不利的。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问武元培:“为什么鬼脸面具人不杀了你?”
“其实,在被鬼脸面具人多次逼迫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一种预感,我应该是活不下来了,后来,鬼脸面具人却没有杀我,我怀疑,他是想在某一天,再次启用我。”武元培道。
“你找的谢荣尾,还是谢荣尾找的你?”刘危安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武元培呆了一下,才开口:“虽然我知道如果鬼脸面具人要来的话,我的实力再怎么进步都没用,所以,我暗中招揽高手,谢管家知道我需要高手,主动来找我。”
“你就不怀疑谢荣尾是鬼脸面具人派来监视你的?”刘危安好奇。
“如果鬼脸面具人要杀我,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他无需多此一举,而且,我在他眼中,也没有那么重要,我自认为这些年积累了不少财富,但是那种人,应该已经不把财富看在眼里了。”武元培道。
“那么你知道谢荣尾是身份吗?”刘危安问。
“他是白骨门的长老,后来不知道怎么和掌门闹翻了,被逐出了白骨门,然后,他去了恶魔岛。”武元培回答。
“还有呢?”刘危安问。
“还有什么?”武元培一脸茫然。
“谢荣尾,你说还是我说?”刘危安问。
“我杀了姬家的一个嫡系,姬家一直在暗中找我。”谢荣尾见到刘危安似乎掌握了很多有关他的资料,知道瞒不过,只能老实交代。
“姬家!”武元培吃了一惊,有些生气道:“谢管家,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了你,你还会让我留下吗?”谢荣尾反问,武元培语塞,一个风家他已经应付不来了,如果被他知道姬家在找谢荣尾,他是绝对不会留下谢荣尾的。
“两位演的很好,如果不是恰好我碰到一些事情,差点就信了。”刘危安鼓掌,武元培和谢荣尾都是不解地看着他,莫憎烽和风仪情等人则是吃了一惊,演戏?他们一点都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