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凌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凌风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女人坠崖的地方,望着下面黑漆漆的一片,不禁叹了口气,这么高掉下去怎么会有命呢?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战争年代人的生命就像是希望女人下辈子不要生在这乱世吧。
夜色变得越来越浓,周围的薄雾也跟着浓了起来,常凌风此时真想用力地大喊一声,但有恐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常凌风的耳边似乎听到了呼喊救命的声音。
常凌风初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是自己心里希望女人没事而产生的幻觉。可是仔细一听,那声音似乎真是从山崖之下传来的。
“救命,救救我……”声音尖细微弱,被呼啸的山风吹得支离破碎,被浓浓的夜幕包裹的不易察觉,如果没有常凌风练就多年的耳力,这声音一定会湮没在周围杂乱的声音中,一定会被忽略。
常凌风小心翼翼地走进悬崖,爬在悬崖边上,集中精神去捕捉那微弱的声音。
“救命……”声音仍然在继续。
这时,常凌风已经肯定悬崖下面肯定有人了,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刚才那个坠崖的女人,她还真是命大。
常凌风有些后悔自己一个人来这里了,山上的雾越来越浓,如果自己不及时下去救人,一旦雾大起来,将会给自己寻找救援目标带来极大的困难。更让常凌风担心的是,听声音,女人应该是受了伤,只是不知道伤势如何。如果女人的伤势严重,又得不到救治的话,她照样会死在这里。
看来还得靠自己一个人了,他从腰间接下飞爪,拴在离悬崖最近的一棵碗口粗的松树上,双手抓住绳子便滑了下去。常凌风的攀爬技术毋庸置疑,随着他对环境的适应,他对行动也变得越来越游刃有余。
随着向下滑动的距离增大,那呼叫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可是雾越来越浓起来,这极大地缩小了常凌风的视线搜素范围,他极尽目力搜索着每一个可能的地方,一边大声喊道:“喂,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
常凌风喊了好几次,可是,奇怪的是,那个呼救的声音竟然没有了。
常凌风心头顿时咯噔一下,女人不会是已经不行了吧?
可是,转念一想,不会,刚才女人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并不像是垂死之时发出来的。
对了,她应该以为是刘老三的人来了,所以不敢发出声。落入刘老三的手里,确实还不如就在这里死了算了。
当下,常凌风又喊道:“你放心,我不是刚才那伙人,刚才那伙人已经被我们给收拾了。”
连着说了几遍,常凌风继续问道:“喂,你到底在哪里,告诉我,我好救你!”
兴许是常凌风的办法奏效了,那声音又出现了,而且变得提高了几分,激动地道:“我在下面,我的腿被树卡住了,动不了。”
常凌风眉头一皱,气哄哄地道:“我当然知道你在下面,关键是我看不见你啊!”
生气归生气,但是常凌风已经通过声音辨别出了女人所在的大概位置,从声音来听这个女人的年纪似乎应该并不大。
崖壁陡峭险峻,关键是还有些突出的石块十分尖利,把常凌风身上穿的的鬼子军装划开了好几个口子,就连挂在胸前的资历章都被蹭掉了。常凌风心里这个郁闷啊,身上这件衣服算是废了,这下还得去弄身鬼子军装了。
“喂,我这这儿呢,快来救我。”浓雾中那女人有气无力地道。
“知道了,待着别动,我马上就下来。”常凌风一边说一边朝着声音的方向滑去,终于在一颗从崖壁上斜向上横生而出的松树的根部找到了那个女人。
原来,女人从山崖上坠下之后,幸运地被这棵松树所挡,身体砸断一些树杈后减缓了坠势,最终被粗大的树干所托住。常凌风看清了了那个女人现在的位置和姿势,不巧的是,她的右脚还卡在两个树杈之间,身体呈倒立姿势,大头朝下更靠近崖壁,双手正紧紧地抱着树干。
“我的右腿卡住了,估计是骨折了。”女人微弱地道。
“你忍着点痛啊,我帮你把腿弄出来!”常凌风踏上松树树干。
虽然近在咫尺之间,但是浓浓的大雾使他们只能看清彼此身体的轮廓,而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衣着和相貌。
“嘎吱!”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松树往下倾斜了一个角度,常凌风腰间系着绳索还好,可那女人就吓坏了。
“啊……”女人吓得尖叫起来。
常凌风扒着树枝沿着树干继续往前走,来到女人面前轻轻拍了拍女人的头:“你坚持下,我这就把你的腿弄出来。”
女人的头发全都披散开来将整个面孔盖住,她点点头,却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
女人的右脚被树枝卡住,在距离崖壁更远的位置,想要把她的双腿从树枝中解救出来必须还得往前走两步。常凌风努力地掌握着平衡,想办法绕过女人的上身到达脚步被卡的位置。
“嘎吱!”却是整个松树又往下倾斜了一下,常凌风一个趔趄,右手下意识地往下一抓,入手处却是一处弹性惊人的所在。
“啊……”女人尖叫起来,刚才常凌风的手正好抚在了她的臀瓣之上,同时也牵动了她受伤的右腿,女人又痛又羞,好在秀发遮面看不见她早已经涨红了的俏脸。
羞怒过后,她马上意识到,对方并不是故意的,而是危急情况下做出的本能应急反应,哪有人冒着生命危险爬到这么高的悬崖上来占自己便宜的。人家绝对不是故意的。
女人猜的没错,常凌风现在哪有心思去揩油啊,能够平安无事地把人救出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忍着点啊,抱紧了,我开始弄你的腿了。”常凌风提醒女人。
常凌风一手抓住树杈立定站稳,一手从女孩的右大腿根摸了上去。
女人立即抗议起来:“你干什么,拿开你的咸猪手……啊……”
“叫什么叫,雾这么大,不摸我怎么知道你的腿到底卡在什么地方!”常凌风没好气地道。
摸到女人大腿中部的时候,女人更是痛的大声惨叫起来:“啊……疼死我了,你这个笨蛋,是不是要把我疼死啊?”
常凌风被她骂的烦躁起来,没好气地道:“闭嘴吧,再叽叽歪歪的数落我,我可就回去了,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
女人疼的眼泪都倒着流出来了,委屈地道:“实在是太疼了,卡的很紧……”
此时,常凌风已经摸到了右腿被树枝卡住的地方,痛得那女人又是一声惨叫。
“看来是大腿骨折了,这下麻烦了。”常凌风低声道,“我现在把你的大腿从树枝里弄出来,听着,一定要抓紧了,不然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女人听着常凌风无奈的声音,几乎有些绝望了,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大腿卡的那么紧,想从树枝中弄出来谈何容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抱住大树的树干。
常凌风似乎觉察出了她的窘境和担心,便解开系在自己腰间的绳索,又轻轻地弯下腰将绳索从女人的腰间穿过,“别害怕啊,绳子给你系上,一会儿你就不会直接掉下去了,最多是吊在半空中荡秋千。”
女人有气又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啊……”女人又惊叫起来,却是常凌风在给她系绳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胸前的一片高耸之处,“你……”
“那啥,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我一只手要抓着树枝避免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还要给你系绳子,所以……”常凌风解释道。
“不要再说了!”女人气急了。
绳子系紧之后,常凌风又缓缓站起身,片刻之后,伴随着一声“咔!”的一声脆响,常凌风已经掰断了卡住女人大腿的树枝,树枝并不是很粗,只不过单靠女人倒立的姿势是绝对难以脱身的。
“啊……”女人的大腿猛地从上方坠落下来,整个人伏在树干之上,大腿在惯性的带动下下前后摆动,从大腿处传来的剧烈疼痛险些让她晕厥过去。
树干也震动了起来,如果不是腰间系着绳子的话,女人很可能就掉了下去。不过这种局面对常凌风来说应对并不复杂。
“好了!”常凌风再次弯下腰道,“忍一忍啊,大功就要告成。现在慢慢地直起身坐起来。”
“嗯。”女人强忍着疼痛照着常凌风说的做了。
常凌风绕到女人的身前,骑在树干上,单手往后伸去。
“你干什么?”女人感觉对方的手再次伸到了她的腰间,顿时惊叫起来,伸手推了一把常凌风。
“不想活了是吧?”常凌风厉声喝道。刚才这一推险些将常凌风从树干上推下去。
“叫什么叫?给我这是你解绳子,重新系,你不会天真地以为凭你自己就能爬上这悬崖吧?”常凌风没好气地道。
“哦!”女人也意识到了是误会了常凌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抗日之陆战狂花》,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