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似乎吃过老程大亏,闻言怒道:“你这匹夫尽然当着小辈的面如此羞辱于我,今日定要与你一交高下!省得你在外胡乱诋毁老夫名誉!”
赵云心中暗暗鄙视两人,都是四十来岁的人居然自称老夫,真不害臊。心中想着,口中却赶紧劝道:“两位叔叔快到府上歇息,否则让人还以为小侄待客不周呢!”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皆是嚷嚷着桌上较量,一同进门去了。赵云又安排秦怀玉几人一起去客厅中等待。刚刚安顿好就听管家来报武士矱到了!又急忙去迎,武士矱同几位五十多岁,衣衫华贵的中年人进了府门。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见过几位大人,不知如何称呼还请见谅!”
同武士矱站在一起相貌相似,身穿一身儒服的中年人看着赵云和气道:老夫乃你岳父兄长,你应该称老夫一声伯伯!贤侄一表人才,称得上一声佳婿矣!
赵云赶紧见礼,寒暄客套几句!正要请几人进门,街巷口处传来一阵喧哗,锣鼓喧天,旗帜招展华盖金扇,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被一种侍卫守护着像赵府赶来!!原来是李承乾到了,又是这般带着仪仗出行。
武士矱兴奋的脸庞发红,近两年李二有意无意对他有些排挤,眼看一部尚书就快要外放,心中早是急的不行!在家族中话语权也是日渐萎缩。见赵云有冲天而起之势,不惜自降身价把两个女儿许给赵云为妾。家族中许多人对此都是心生不满,暗中策划要将他推下家住宝座!此时见赵云摆宴定亲,太子居然全副仪仗出行,可见赵云在陛下眼中灼手可热,着实给武家长了个大大的脸面。
武士矱大步向前朗声道路:“微臣武士矱见过太子殿下,小女与蓝田县伯定亲宴席居然让太子亲自前来,老臣心中实在感恩不尽!”
李承乾慢悠悠的下了车,举手投足间及是和乎礼仪,尽展皇家贵气,身穿太子龙服,彬彬有礼道:“武大人免礼,孤与赵兄情同兄弟,赵兄定亲乃大喜之事,孤自然要前来讨杯酒吃!武大人又是朝中重臣,孤没有道理不亲自前来!”
赵云上前道:“行了,我的太子殿下!岳父大人和伯伯几人在门外待了多时了,快别客套了。让他们进府歇息去吧!
李承乾自然满口答应!一马当先的进了门口。身后武士矱更是佩服自己的眼光,自己这个女婿同太子这般不客气,可见关系非同一般,日后登得大宝必可权倾朝野,武家日后无危矣!
武士矱身旁几位族中长辈也是眼神一阵对视,皆是心中有了巴结武士矱的想法!
赵云引众人进得客厅分大小辈安顿好,房杜二人也到了,武士矱家族中人见当朝两位仆射也都到了,心中想法更是坚定!
宾客齐至酒席开始,就见效府丫鬟穿花蝴蝶般端着碗盘在众席间穿梭,由于来宾家中女眷都去了后院由赵母相陪!每桌上都是好几坛酒,皆是赵云自己所酿的醉仙酿。
待酒菜上的差不多赵云举起酒杯敬众人喝了一杯。酒席正式开始,房玄龄抚着长须笑道:“老夫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宫中御宴也吃了不少,蓝田县伯这菜式却没见过几样,真是坐井观天啊!”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附和!赵云办宴席所上的菜全是赵云教给厨子的,众人自然没见过后世的菜肴,都是十分好奇。
只有程狗熊和李承乾二人咧开大嘴,咀嚼的咔咔有声,毫无贵族风范,秦怀玉几人见二人如此胡嚼海塞,不禁也拿筷尝了尝,这一尝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他们这几桌坐在一起的年轻人碗筷纷飞,大呼美味!引的旁边众人侧目的同时也是有些好奇,皆都拿起筷子品尝一下,只听大厅之中一下寂静下来,只闻咀嚼之声阵阵,叫好不断。丫鬟们也忙的顾不上仪态,来回上菜跑的飞快。
杜如晦不愧一朝仆射,每样菜肴品尝过后就放下了筷子,举起酒杯像赵云遥敬:“蓝田县伯不愧是仙授之人,这菜式怕是陛下也没吃过!酸甜苦辣皆有余味,样样皆是佳品!老夫今日算长见识了!”
柴绍也是感叹道:“昔日在军中吃的不堪回首,有得吃就行,如今家中虽说吃的不错,但和此宴一比如若云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赵云客气的回道:“叔叔如果想吃,可派府上厨子来这里学习,小侄定当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老程吃的满嘴流油,还不忘耍宝:“贤婿好没良心,有如此美味居然也不知道孝敬老夫!回去派你家厨子去我那里,教教那几个废柴,省的老夫以后自家吃饭味同嚼蜡!”
赵云点头答应,又朝众人一一承诺此事。众人不在做声,个个埋头吃饭。食不言寝不语真是淋漓尽现。
饭毕,房玄龄起身对赵云道:“今日贤侄与武大人两个千金喜定终身,正是年少得意之时,如此良辰赵县伯为何不诗兴大发,赋诗一首啊?”
众人皆是听过赵云大名,纷纷叫嚷定要做出绝句方可,赵县伯平日所作无一不是千古绝句,今日更不能逊色才行。
赵云想及武氏姐妹从此名正言顺的归属于他,心中欢喜起身回道:“长辈所请,小侄敢不从命,今天宾客云集,小侄心有感触,偶得几句还请诸位叔伯多多品鉴!”
又向房玄龄道:“久闻房叔叔笔力身后,字体苍劲,小侄斗胆请房叔叔代笔!”
房玄龄笑呵呵的回到:“蓝田县伯文名远扬,今日所作必是千古佳句,老夫自然乐意效劳!”
赵云一手酒杯一手酒壶大步走到庭中央郎身长立。端是玉树临风,潇洒不凡。众宾客不由心底喝了声彩。
只见赵云不紧不慢的对众人举了举手中酒杯,口中轻吟:“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