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也在一旁看着凿齿被胭脂玉给炼化,有一些感伤地说:“可惜这凿齿,百年修为,如今化作了非烟,这在人世间,还是要多行善道,多做人事,不能凭借一己修为肆意妄为,否者的话,就算修为再高深,也没有什么用。”
听到启这一番话,伯益点头说:“是的,阿牛,你这话倒是在理,很多人都忘记了,这修为再高深,也不能无敌天下,一如当年蚩尤,还是死在帝轩辕手中,所以我们更要谨言慎行,免得一招不慎,就落得身死人手。”
伯益感叹一番之后,看着启说:“对了,阿牛,这段时间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都以为你被凿齿给杀了。”
启微微一笑,告诉伯益,自己这一段时间虽然一直和凿齿在一起,但是却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好像是有神灵保护一样。
伯益点点头,说合理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带着启离开这里,前去析城。
在路上伯益告诉启,这两年,他们都没有离开信土州,一直在信土州开辟水路,这两年时间,这信土州水患已经平息的差不多了。
启询问他们怎么收复鸿蒙氏兄弟的,伯益叹了一口气,告诉启要收服这些人可真是千难万难,这七人遁地之法的确玄妙无比,最后还是土族圣女卿云仙子,用土族秘法,将王屋山周围数十里土地凝成铁,七人钻地不行,就只好投降了。
“他们七人,我们心中还是很犹豫,担心这些妖人会不会闹出什么来。索性这两年,他们遁入地下,寻找水路,为开辟九条水路,立下大功。”
启看着伯益担心的样子,小声地说:“崇伯是一位贤者,这贤者在位,手下的人受到他精诚所感,自然也会变好,就算我这么一个小民,也变得聪明起来。”
伯益点点头,说了一声希望如此吧。
启和伯益到了析城,也见到崇伯,崇伯见到启回来,眼中带泪地说:“没有想到阿牛兄弟你能再次回来。真是让本伯又惊有喜。”
“这一切都靠大人洪福,小的这两年,都是有惊无险,好像有神灵相助一般,小的想到这个,就更加坚定了,崇伯治水乃是天命所归。”
崇伯看着启,笑着睡哦:“你回来的正好,我们准备离开这里,前去将鼎湖之中的谁给引出来。”
启恭敬地说是,在当天晚上,启和伯益睡在一起,伯益非要听启说这段时间的事情,启也就说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天他本来想要探查,但是被凿齿给抓住了,自己说自己略为精通厨艺,于是凿齿就留下了自己一条命。
后来凿齿和冰魄仙子决战,凿齿受了重伤,于是只能离开这里,前往东海去养伤,自己也被一起抓去了,等到凿齿伤好了,他们才再次回到这里。
听到启这么说,伯益有些感伤地说:“唉,这些时日可以说是苦了你了,不过你如今回来了,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伯益看了看启,对着启继续说:“有了这一次教训,你以后就不要一个人去冒险了,如今你还没有成婚,没有子嗣,怎么能够以身涉险,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那怎么能够对的起先人呢?”
启说是,岔开话题询问伯益什么时候结婚,伯益摇头说:“时候还早,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反正一定会告诉你的。”
启说好,于是两人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行人就前往到了鼎湖,这鼎湖启也听说过,据说当初帝轩辕在这里炼制出七把轩辕剑,然后将自己炼剑鼎沉入湖中。
这湖原本是一处赏心悦目之地,可是遇到了这次大变,鼎湖水涨,如今如同一把悬在信土州头上的利剑了。
大家都担心鼎湖湖水会突然泄了下来,那么在王屋山附近的人都要遭灾了。
降服鸿蒙氏七人之后,崇伯也来查看过这里,最后觉得先将水路修建好为主,然后在凿山泄水。
如今万事俱备了,崇伯带着他们和民夫到了自己选择的地方。
他们选择驻扎在平逢山,这一群人才上山,突然出现了一群蜜蜂攻击他们。
见到这个情况,鸿蒙氏七兄弟二话不说,挥动气兵。
这七人气兵纵横之间,一群蜜蜂自然落地身死了。
不过说也奇怪,这杀完一批,又来一批,而且远远不断,如同一道无云一般。
见到这个情况,崇伯沉吟一声说:“有古怪,我们暂且退下。”
大家点点头,等到他们推出平逢山,这群蜜蜂也不追来了。
崇伯看着平逢山,对着伯益说:“看来这山中有异能之士,我们不妨和他说一下,让他暂借这个地方给我们一用,等到我们用完之后,立马离开这里就是了。”
听到这话,鸿蒙氏不以为然地说:“这山中就算有能人,也不抵挡我不了我们人多,大人何须多心,我兄弟等人将这人擒拿过来,让他知道什么叫大是大非。”
崇伯听到这话,准备阻拦的时候,伯益笑着说:“既然你们七兄弟有这个意思,那么就有劳了。”
鸿蒙氏七兄弟离开之后,崇伯摇头说:“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崇伯,他们七兄弟桀骜不驯,若不是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不会悔改的,依我看,他们这一次要倒霉了。”
崇伯对着童律说:“那么你们七兄弟前去看一下,别让这四人弄出什么事情来。”
童律点点头,然后也离开这里。
不到一刻钟之后,鸿蒙氏七兄弟就回来了,不过这一次他们鼻青脸肿,全身都是豆子大小的包。
崇伯看到这个情况,走了过去说:“怎么会弄成这样。”
这时候鸿蒙氏不好意思开口,他一个兄弟犁娄氏无奈地说:“大人你是不知道,那些蜂真是歹毒,也不知道那妖人从哪里找来的,你可见到有蜂子蜇人,是临空射出毒针的。那毒针又细又密,我们又没有凿齿那边神通,于是就变成了这样了。”
崇伯关心的询问他们没有事情吧,鸿蒙氏只好开口说:“这个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有些痒,看来这些日子,我们不能为大人效力了。”
崇伯安慰他们没有事情,让他们下去养伤,然后看了看伯益说:“看来这人的确了得,不知道伯益你有什么办法呢?”
“大人,在下认为还是在下前去,和那一异人见面,若是那人不是什么凶人,我就邀请他和大人见上一面,若是他歹人,我们也好防范,大人你认为如何。”
崇伯点点头,看了看伯益,担心地说:“那么你就要多加小心了,若是有什么不对,立马回来。”
伯益说好,启恭送伯益离开之后,崇伯询问说:“阿牛,你认为这一次伯益是否会成功呢?”
“小的认为会成功,那人应该不是什么待人,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他也没有继续让这些蜜蜂追我们。这样看来,此人心地不是很坏。”
崇伯听到这话,担心地说:“伯益好歹也是帝舜的传人,皋陶的儿子,本伯实在很担心,他若是遇到什么问题,本伯应该怎么向他们两个交代呢?”
“以伯益的修为,这天下能够为难他的已经很少了,大人不用担心这些问题,小的认为,就算有什么小困难,伯益也可以克服,还请崇伯不用过多担忧。”
崇伯听到这话,看了看启,没有再说什么。
伯益去了半个时辰,脸带愧色的回来了,崇伯看着伯益这个样子,安慰说:“可是此事失败了。伯益不用多心,此事也不怪你。”
“大人,这位是一位异人,他长着两个脑袋,名字叫做骄虫。性子比较傲,我和他怎么好说歹说,这个骄虫都是不听。最后小的只能离开了。”
听到这话,崇伯看着伯益说:“只要你没有事情就可以,其他事情倒是好说,伯益按照你看来,这个骄虫是不是应该对付呢?”
“在下认为他虽然性子比较骄,但绝不是一个坏人,而且这件事,是我们理亏,若是动手的话,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既然这样,那么本伯就只能另外找一个地方扎营了,虽然这平逢山是最佳地方,但是既然主人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
听到这话,启恭敬的跪下说:“虽然如此,但是小的还想去见一下骄虫,和这位大人谈一下。”
伯益摇头说:“阿牛,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莫非是不相信我说的,我可以保证,我说的全是实话,没有半句虚言。”
“这个我自然相信,但是伯益呀,这件事我去动动口舌也没有什么坏处,就算不成功,也不过浪费一些口水,若是能够侥幸成功,对大家也是一件好事。”
崇伯听着启这么说,想了想说:“这个倒是可以试试,那么阿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多谢大人,小的一定不辱使命。”
启看了看天色,发现现在不过正午时分,于是吃过午饭之后,就按照伯益的指点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