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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法力的输送被切断,接下来的战斗也变得毫无悬念。

  法杖施放的简单攻击魔法被后土轻松挡下,几次试图引导强大魔法的时候,都被后土逼停,好不容易拉开距离构筑了一个本位的攻击魔法[燎原],却被后土轻松躲开,反而把被锁在地上拉特纳给炸成了灰。

  法杖最后一搏后,不用后土动手,自己就像折翅的鸟一般从空中坠落了下来,发出叮叮铃铃的清响,在地上咕噜噜地转了几圈后不再动弹。

  后土没有就此大意,先是将做了一个结界将法杖封住,接着又检查并确定了法杖内部已经没有什么剩余法力后,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事实上她自己的法力也所剩无几了,若是刚才没有及时切断法力输送通路,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后土想找一堵墙靠着喘口气,可四下望去只有茫茫焦土,根本没有可以倚靠的地方。无奈,她只能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并稍微眯了眯眼。

  由于眼睛太过干涩,这一眯眼一时间让后土感到有些刺痛,不过这刺痛反而让疲惫不已的她清醒了一点。后土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望向上方封印,暗自提醒自己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此时,远方的太阳已薄西山,后土粗略地估算了一边回复法力一边修复封印的话,估计半夜应该能完活。

  “啊!好疼!”

  突然的一声惊叫让后土立刻进入戒备状态,不过愣了两秒后,肃穆的神情变成了惊喜。她连忙从怀中取出移情镯并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你醒了?”

  “咦?好黑啊,我这是在哪?后土?”没说几句,移情镯又发出一声哀鸣:“脑子好痛!”

  后土连忙回答道:“后土在这,后土在这!”

  “我怎么看不见你,是天黑了吗?但就算天黑了我也该看得见你的轮廓才是呀?!”移情镯困惑地问道,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

  后土思考片刻后,推测道:“应该的那个分灵魔法的缘故,虽然你苏醒了,但是意识上受的伤还没好。”

  之后后土又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简要概述了一遍,移情镯听完后沉默了许久。

  “后土,我……对不起。”若不是它轻信格里高利而受伤,后土又怎么会陷入险象环生的境地。对此,移情镯感到十分自责。

  “没……”话还没说完,后土突然浑身一激灵,猛地抬头看向天空,庞大的能量正在汇集,那股能量不是罪而是魔法。

  这规模虽然达不到星位,但也远超一般的天位魔法了。而且这魔法构筑地异常迅速,是从不同位置同时构筑的,很显然是由多名法师合作进行的,而目标恐怕就是罪核的封印吧。

  法力已经见底,该用什么办法保护住封印?

  后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时间全身上下突然有种针扎的感觉,不知是因为毛孔张开还是心理作用。

  似乎是察觉气氛的异常,移情镯突然开口道:“后土,我意识虽然受损,但主要功能仍可以使用!”

  闻言,后土看向手里的移情镯,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

  ……

  几分钟前。

  格里高利将目光从夕阳上收回,抓着法杖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对侍从说道:“斐迪南德没有完成任务,只能由我们来动手了。”

  “真的一定要引爆……”侍从欲言又止。

  “咚”地一声闷响,格里高利将法杖根部砸在泥土上。一圈法阵应时张开,片刻间便涨到十米大小,接着一道光束冲天而起、直入云霄。

  格里高利瞥了一眼身后神色有些紧张的侍从,说道:“叛军死于天灾那就是天意,我们架起了结界保护了人民,人民就会感恩戴德。”

  “不,学生……学生只是怕爆炸太强……”侍从支支吾吾地说道。

  格里高利微微皱眉,没好气地解释道:“上周给你的资料你是不是没看?费迪南德的微缩罪洪模拟实验我亲眼看过的,数据没问题。根据计算,我们的防御结界足够了。”

  侍从刚想解释什么,远处好几道光柱不约而同升起。

  “回去再收拾你。”格里高利白了一眼侍从,随后将精力全部投入到施法当中。随着他的咏唱,各光柱渐渐汇聚向巴伦城上方的高空中。

  从结界不同位置汇聚过来的光柱勾勒出多重的法阵,由于多人同时进行的,所以魔法构筑地非常快。

  从法阵上的纹路来看,这是一种非常质朴的攻击魔法:[奥术毁灭]。该魔法的就是靠如陨石坠地般强大的冲击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俄顷,光柱不再为法阵勾勒纹路,这意味着魔法已经完成。多重的法阵并没有立刻爆发,而是在高空中缓缓地旋转,释放着可怕的威压。

  格里高利在侍从疑惑的眼神中朝着巴伦城的方向鞠了一躬,起身时眼神中略带悲悯并轻叹了一口气。就在侍从刚想询问之时,格里高利的眼神却锐利了起来,他将法杖重新进举起,并猛地敲在地上。

  法阵慢慢停止了转动,并伴随着嗡地一声低吟,法阵上的纹路越发明亮。几秒后,一道光柱贯通通了多重法阵的中央,裹挟着毁灭的力量坠向地面。

  格里高利紧握着手中的法杖并指向结界,并厉声喝道:“准备好迎接冲击!”

  话音未落,极目远眺之处,一缕细烟冲上天际,紧接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不过这不是格里高利所说要准备迎接的冲击,因为这“缕”细烟不过是[奥术毁灭]的产物,他真正要防范的,是即将爆发的罪洪。

  虽然之前他刚训斥过侍从,但实际上毕竟是他们第一次面对真正的罪洪爆发。

  然而当他们等了又等,却发现黑色的洪流并没有在天际爆开。一时间,格里高利面沉如水,这下恐怕得想一下说辞以应对地母神的问责了。

  于是,格里高利转身面向侍从,刚准备让对方联系结界各处的人马撤退时,突然一种莫名的悸动猛地握住了他的心脏,他回头一看,结界的正中央处,天空已染上了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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