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留孙决绝道:
“不行!自古恩师如父,岂容你讨价还价?你若迷途知返,尚可逃出生天。若是执迷不悟,连我也都救不了你!”
张奎不禁仰天大笑:
“哈哈哈,与其毫无尊严地活着,倒不如死了痛快!
惧留孙见他如此狂妄,不由觉得颜面尽失:
“孽徒!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别怪为师心狠了!”
说着,便从衣袖里抽出把短刀,飞快向张奎掷去。可怜张奎没有提防,被一刀封喉,瞬间倒地惨死。
惧留孙依旧怒气未消,骂咧咧道:
“亏我不辞辛苦,千里迢迢从夹龙山飞来救你,没想到你却这般不识好歹,真是死有余辜!别以为没了你,我就收不到其它好徒弟!”
说罢,也不和姜子牙道别,便径直飞离而去。
张奎一死,渑池自然不攻自破。姜子牙见朝歌已经不远,心中不由欢喜道:
“武王要我一个月内攻下朝歌城,照此速度下去,完全用不了这么久也!”
灵鹫山大殿内,白莲童子飞来禀道:
“教主,姜子牙已拿下渑池。只要过了牧野,朝歌城就岌岌可危也!”
接引道人闻言,不禁有些失望:
“这么快吗?如今我只收了截教五仙,阐教十二金仙,还一个都没有收入囊中,着实有些可惜。”
燃灯尊者笑道:
“什么十二金仙,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当初在九曲黄河阵中,已经被削去顶上三花,早就没有金仙的本领。”
“话虽如此,但他们身份依然显赫。况且他们都有法宝在身,实力自然也是不容小觑。”
白莲童子见他不甘心,于是建议道:
“既然如此,咱们何不派些弟子下去作乱,逼那十二金仙出战。这样一来,教主你不就有机会,将他们一一收编了吗?”
接引笑道:
“想法倒是不错,只不过如此一来,万一派去的人身份暴露,岂不惹得女娲忌惮?她要是对我们心怀敌意,我们便无法扩增实力。”
“那怎么办?只要封神之战结束,咱们就没法打十二金仙的主意。”
接引闻言,也不禁叹息道:
“唉……都怪我太心急了些,将截教削弱那么多。要是让他们势均力敌,那么到最后,十二金仙必定会下山迎战。”
正说着,只见侍者进殿来报:
“教主,娲皇前来求见。”
接引道人不禁疑惑:“她来做什么?”
说着,便和准提及众弟子出来相迎:
“不知娲皇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教主言重了,是我不请自来,搅扰了各位。”
两人寒暄了一阵,方才落座:
“不知娲皇驾临,有何赐教?”
女娲浅笑道:
“赐教不敢当。早些时候,我有眼线来报,说姜子牙已经攻陷渑池,不日便会拿下朝歌。不知教主可曾还记得,当初的承诺?”
“当然记得,那年娲皇亲临于此,恍如昨日一般历历在目,怎么会忘记。只是……
女娲不禁问:“只是什么?”
“只是如今十二金仙闭战不出,我也不知该如何将他们收编,以兑现当年的承诺。”
女娲笑回:“这倒无需担心,不久后通天教主便会卷土重来,到时自有你表现的机会。”
接引道人闻言,疑惑问道:
“可是现在那通天教主,不仅身上有伤,门下弟子也锐减大半,怎么还敢出战?”
“这你不用管,反正到时候,你务必要将十二金仙收去几个,这才不枉我将这西牛贺洲,交给你来管理。”
“多谢娲皇恩典,你就放心吧。只要十二金仙出战,我必定不辱使命,帮您分忧解难。”
“那就有劳教主了。”
说罢,便飞身离去。
燃灯疑惑道:“这娲皇怎么会知道,通天教主必定会再次出战?难道她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接引道人笑道:
“什么未卜先知?凭你本领再高,也都无法做到这一点。依我看,她不过是在通天教主的身边,安插了眼线而已。”
“原来如此,那么咱们正好来个一箭双雕———既还了她人情,又能收纳不少高手,真是一举两得也!”
朝歌城王宫内,费仲进殿来报:
“大王,南北两路诸侯昨天已经出兵赶往牧野,今日黄昏时分,便能安营扎寨。”
“好!他们总共出动了多少兵马?”
“南路诸侯出兵七万,北路诸侯出兵九万,在加上咱们朝歌出动的四万,总共有二十万兵力。”
商王不禁又问:“姜子牙大军有多少人?”
“他们号称三十万大军,但一路征伐下来,或许也就二十出头,与我们旗鼓相当。”
“好!牧野一战,务必要大败西岐军,将他们斩草除根!”
但不知牧野之战,结局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