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战七枯2
盛大顺看见步惊鸿狼狈的样子狂笑道:“步惊鸿想逃没有那么容易,”双手连掷那钹,双钹金光一闪,飞旋的金钹已经被他在无形加助了几层功力,飞旋的速度更快更猛,眨眼间,已经到了步惊鸿的胸部要害部位,只要被这东西一接触,必定会变成一个血窟窿,尸体会被分成两斗。
步惊鸿一侧身两只飞旋的金钹直接撞击到一棵大树上,只听大树咔嚓一声响,树的主杆已经拦腰切断,摔落在地面之上,他看到这里,再这样躲避下去,非被这金钹杀死,如果在这里等待,不如放手一搏。
盛大顺哈哈笑道:“步惊鸿看你还能逃避过几时,下面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双臂一伸,两只金钹又飞快地回到了他的手中,又再次甩手掷出,正从的正中方向长驱直入,让他没有半分躲避可能,要趁早解决此人,不能让他有喘气的机会,在功力的摧使,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能用第七感觉才能感应到它的速度。
步惊鸿此时没有向后倒退半步,右手之剑已经凝聚着极强的内力,等金钹已经离自己面前只有毫厘的距离,猛见剑势抬起,剑刃已经挡在面前,抵挡着金钹的强烈攻击,猛力一弹已经把飞来的金钹弹射而回,紧接着旋转着剑势双脚狂奔直向盛大顺胸部刺去。
盛大顺突看见明明被被掷出的金钹既然被他的利剑弹射而回,心中一惊,知道他现在的攻势并非一般,不可大意,急忙把金钹吸回在手中,金钹反旋直切刺来的剑势,他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金钹已经被这把利剑的纯阳之气震得粉碎,散落于地面之上,
盛大顺突被强烈的剑气震碎了金钹大吃一惊,连忙向后倒退数步,连忙惊呼道:“这么坚硬的金钹竟然被你这强烈剑气震得粉碎,这难道是江湖中一直传闻纯阳天罡真气,”一幅完全不相信的想法在心里盘旋,只见他剑势猛然紧跟其后,离自己的距离也只有毫厘的距离,很快就要刺入自己的心窝,再这样退下去必死无疑,不再有任何的思索,双臂翻转,宽大的衣袖拂动,缠绵的之力直向利剑扫去,这一力犹如猛龙出海,推波助澜之力,直向利剑迸发而出,强烈的剑气完全被他这一引完全偏离了他身体危险部位。
盛大顺趁他的剑势走偏峰时,知道此时也是最好下手的机会,手凝聚着真力,身形翻转,一掌猛拍他的软肋,右脚猛踹他的脖劲之处,这种身法是步惊鸿无法揣摩到的。
这种打法是直接取他的性命,不会给他任何机会,步惊鸿慌不择路连忙向后退去,盛大顺身体旋转紧跟其后,直封他的后路,双脚紧接而至,他手中的利剑再也发挥不出一点的力道,如困兽之斗,任凭他任意捏杀。
就在紧急关头,命悬一线时,李全海身形飘闪,手中的拂尘翻转,尘丝在内力的吹拂下一股缠绵之力油然而生,直拍盛大顺的天灵盖,只听咔嚓一声响,天灵盖已经被拍得粉碎,脑浆迸射,口吐鲜血,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盛大顺到死也不会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当他们两人斗得正欢时,早已把李全海这个高手给忘得一干二净,才导致轻而易举地送命。
步惊鸿听到盛大顺应声倒地,不由地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公公援手相助,我才逃过一劫,不然的话,命丧于此的是我。”
李全海点了点头道:“你们都是为了护我周全,才深陷这野猪林被这西域七位喇嘛袭击,要不然你们和这七位喇嘛是永远不会相遇的,也不会在此杀机四伏。”
步惊鸿道:“我们都是为了南宋的国运所想,如今国之有难,匹夫有责,我们如今只能把皇帝的密旨传达到苍山派,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外蒙的兵力强横,凭我们之力是无法与之抗衡的。”
李全海无奈地点了点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中原武林之力来解决眼前的困难,就算解决了当前的困难,又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步惊鸿道:“现在七枯已经解决了两枯,还有这最后的五枯要解决,这西藏七枯果真是名不虚传,功力真是厉害的超强,和他们交手真是力不从心,明显有点吃力,要不是公公仗义相救,倒下的人肯定是我。”
李全海道:“我们此去都是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把圣旨安全送到九华山,这样说法也太例外了。”
五枯看见盛大顺虽然断气生亡,口吐白沫,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这种惨状,叫他们五人无不寒心,如梗在喉,达巴果看见他死得如此之惨,颤声道:“四师弟你死得好惨呀,都是我害得你们死于非命,我们本来在西藏好好的可以度过下半身,可是我片片让你们跟我一起投奔蒙古大元,享尽荣华富贵,到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却葬身于此,我真的好恨呀!”
枯竭手莫沾喜冷声哼道:“你现在恨有什么用,要怪就怪你太恋战了,一战就是一两个时辰,就因为这一两个时辰内,二师兄和四师弟都不幸身亡,你这样继续缠斗下去,我们其余的四人也该早早送命,到最后还剩你一个人在这里孤军作战,到时候你一定会很舒心的。”
接着又道:“这次我们所面对都是朝廷一等一的高手,就连这个死太监都是一个极强的高手,五人连手只能勉强的占上一点小便宜,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那只有认命,当初我们应该联手使用我们西藏金钹密法,就算他们再大的本事也难得过我们的手掌心,现在师兄和师弟离我们而去,就如断了两只手臂,再也无法使出那种雄浑的力道。”
枯竭手莫沾喜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就一块大石头在不停的抨击他的心脏,狠声道:“就算我们五人合力联手也能达到七人之力使出西藏金钹密法的功效,照样把他们七人击杀在野猪林之中,在说话中,玉郎峰在金色的蚕茧中猛提功力,蚕茧如离弦之箭一下子向他冲刺而来,蚕茧外吐露出强烈的真气,想用强烈的真气将辗压而死。
已经到了咫尺距离,达巴果身体一蹴而就,身体倒悬金色的光掌猛劈蚕茧顶端,真力直贯蚕茧,蚕茧一分为二,只见玉郎峰盘坐在蚕茧之中,浑身的皮肤完全已经变成了金黄色,黑色的衣服上也已经变得金光点点,整个脸部已经变成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更显得英俊潇洒,全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达巴果刚要单掌劈到他的天灵盖时,已经浑然不知被一股强烈的真气震退数之远,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摇晃了两下。
好不容易稳着身形,大声道:“不可能,转眼间他的功力既然能有如此的强大,没有出一招竟然能把我给震退了数米远。”
玉郎峰喜不胜收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这叫破茧化蝶,说到这里,我真的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那凌空一掌,将这蚕茧一分为二,要为然我将会永远被封在这蚕茧之中,无法脱身,只要一破茧,功力自然会增强许多,我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为了死去亡灵报仇雪恨。”
达巴古冷笑道:“就凭你现在的功夫也想为他们报仇雪恨,那也太高估了你们的实力,就让你们七人真正去享受一下西藏金钹密法的厉害之处,”说完,整个身躯骤然向后飘然而去,站立在原来他们落脚的地方。
其余的四枯看达巴果站在原位,他们也不再恋战,每个人的身体如游魂般飘落在达巴古的身后,各自举起金钹,猛然敲动起来,在功力的摧使下,金钹发出耀眼的金色光晕,从金钹紧锣密鼓发出声音,一声比一声强烈,在整个林中迂回徘徊,直贯他们每人人的隔膜之中,充斥着他们头脑的每一根神经。
他们七人听到此声,立即抱头痛苦无比,到处乱蹿,手中的兵器利刃都使不出一点力道,双手都开始软弱无比,就地打起滚来,这声音就像刺痛他们的每一根神经,他们在地面上不停地痛苦哀嚎。
达巴果看见他们在地面上的痛苦哀嚎的表情,甚是满意,得意道:“各位师弟们你们可要一直坚持下去,让他们痛苦没有一点力道,将他们杀之而后快,到时两位师弟的仇就可以报了,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听到达巴果说这样的话,他们心里却深知只要他们一有机会缓过神来,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极致他们的金钹发出的威力就会大打折扣,威力一减,五枯的生命就会被别人所取代。
五人在不停地加深功力在不停地敲打着金钹,一声比一声脆响,金晕在不停显现出来,震得他们七人气血翻腾,浑身抽搐不已,已经痛苦到极点。
玉郎峰虚弱道:“公公这西藏喇嘛练得是什么功夫竟然使得金钹发出的响声,能够让我们热血沸腾,浑身的经脉抽搐不已,再这样下去我们七人真的要命丧这野猪林不可,可惜这皇上的圣旨无法传达九华山,号群雄之力来挽救整个岌岌可危朝廷。”
李全海此时也感到身体虚弱无比,叹了口气道:“他们五人已经将西藏金钹密法已经练到极致,我都在不停的提用真气与之金钹之声相抗衡,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再这样耗下去,我们真的死定了,真的辜负了皇帝的圣命。”
玉郎峰道:“我们一定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能控制着身体的气血不受金钹之声的影响,功力也能提升到极致,将这五个妖人一举斩杀。”
李全海思索了一下道:“我想到一个方法,用耳朵盖着耳眼,不用声音进入耳中,不停用真气注入丹田之中,再由丹田通向奇经八脉,很快就能恢复常态。等功力充盈时定能将他们一举斩杀。”
玉郎峰点了点道:“这个方法确实可行,我得用传音之密给他们,暗练真气直贯丹田之处,再通向奇经八脉。”
玉郎峰用传音入密的方法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他们听到此方法能够解决眼前的痛苦,又能够很快解决眼前的这些人,都高兴起来,立即用双手捂着双耳,双耳已经开始闭合起来,闭目养神,双手平摊在丹田前,不停地调节真气,贯穿丹田之处,再从丹田处直通奇经八脉,此时他们心静如水,强烈的金钹声响再也不会影响他们的身心,痛苦的感觉一下子消失。
五枯还是在不停地敲打着金钹,每敲打一次功力就施加一层,想让他们在金钹之声惨痛死去,但万万让他们没有想到他们此时一点反应都没有。
莫沾喜疑惑道:“大师兄我们所使的西藏金钹密法怎么对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什么事情好像都没有发生似的,难道他们对我们的攻击已经起到抗体作用。”
达巴果道:“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对这金钹之声起到抗体呢,刚才还是生不如死的状态,现在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呢?”说完定睛一看,惊道:“不好,他们的双耳都已经闭合起来,难怪对他们一点效果都没有,他们还在闭目养神的运气疗伤,等他们的真气到达奇经八脉时,我们就会命在旦夕。”
莫沾喜担心道:“那该怎么办?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趁他们运气通达奇经八脉时,也是最好下手的机会,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达巴果道:“我们下手的机会到了,这金钹之声伤害不了他们,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先给他们解决掉,”说完,五道人影飞驰而去,手中的金钹飞旋而去,直接割向他们的咽喉之处。
眨眼间七人的真气已经渡过奇经八脉,功力也恢复了起来,当金钹刚要触及他们的咽喉之处时,他们突然睁开了眼睛,各自翻转着双脚,一脚踹开金钹上,咔嚓一声,金钹平躺在地面之上,金钹之上已经是满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