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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自然是找到你,然后杀掉你啊。”

   这答案,真是还满吓人的啊。

   水淼淼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何时招惹上这变态的,难道就因自己不小心削了她的小拇指。

   水淼淼看着含笑那金色的护甲,祝翼整条胳膊都断了,不照样接上去了,小拇指就不行吗?

   “为什么呢?我们有仇吗?”

   “没有。”含笑回答的极其干脆,到让水淼淼一时接不上话了。

   含笑到是想口快一番,她有私仇。

   若不是她那术法,直接坏死了那处的血液,她会如此!

   主上不喜欢残缺品。

   但她绝对不能表现出来,主上手眼通天,不准任何人忤逆她,在任务中夹杂自己的小心思,自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杀我总要有个理由不是吗?”

   “主上不喜有人与燚夭灵君走的太近。”

   因为这个原因吗,那庹炎君是出去追谁的?

   水淼淼神色不变,语气天真的道,“燚夭灵君?他谁啊不认识呢。”

   水淼淼这睁眼说瞎话不怕咬了舌的样子,让含笑大开眼界,到嘴的狠话,被堵的上不上下不下的。

   她杀过许多人,他们临死前什么反应都有,磕头求饶的,拼死一搏的,疯狂说自己找错人的。

   就没哪一个能如此镇定的在这跟自个演戏的。

   是笃定自己进不来了?

   水淼淼歪头打量着含笑,她在这堵着门,自己除了保持镇定,还能怎么办,放声尖叫,然后就能吓走含笑了?

   正面对打,水淼淼可不觉得自己打得过含笑,当初也是自己先偷袭的,然后一击就跑。

   现在自己除了奢望庹炎君给点力,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至于为何不在刚才告诉贤彦仙尊。

   呵,像是告诉了,就能立刻派人过来解围的。

   水淼淼乖巧的站在屏障后,仿若真的不认识燚夭灵君,安静的等待含笑为自己解惑,“若是为私仇而来,我到是认得,但是燚夭灵君这事我就认不了。”

   一个脸上仿若刻着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人,会在自己问缘由时,不得意洋洋侮辱一番泄愤,反而一本正经的给出了个理由,想让水淼淼不多想都难,便继续演着戏。

   “当奴家眼瞎吗!在映府,你没往燚夭灵君身前凑?”

   “或许真是你眼瞎呢。”水淼淼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本就眼瞎,是她往庹炎君身前凑的吗!

   明明是他庹炎君往闻人仙身旁凑的!才捎带上我这个无辜的吃瓜群众。

   但水淼淼也知道了一点,“你主子参加过冷俏仙的生辰宴?”

   这有了范围可就比大海捞针简单多了。

   含笑的笑容微有些僵硬,但瞬间便又恢复了,“知道又如何,在奴家眼里,你就是个死人了。”

   伴随着含笑那咬的极重的‘死’字,围绕着含笑的指尖,屏障上出现丝丝裂痕。

   水淼淼置若罔闻,语气突然直转其下的问道,“所以,你杀过兔子吗?”

   含笑的主上参加了冷俏仙的生辰,那便有可能伤害大白兔子了,水淼淼说要找到凶手,不是开玩笑的,一直都记在心里。

   “兔子?”

   “嗯,一只大白兔子,一只比一般的兔子都要肥的大白兔子。”

   “哼,几只兔子而已,奴家还需要记的它们吗?”

   含笑这话,是认了吗。

   水淼淼一拳锤在了屏障之上,沉声问道,“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到还真把含笑吓了一跳,她紧张的看了眼屏障,含笑一点都不想惊动这设禁制之人,到不是觉得打不过,只是多杀一个人,处理起来终是多了些麻烦。

   还差些许,她就可破开这禁制,在不惊动那人的前提下。

   含笑不知道那人便是她避之不及的庹炎君,虽借口是水淼淼离庹炎君太近,但在围观群众里,庹炎君每次都是找闻人仙要打架,她水淼淼就是个背景板。

   水淼淼将含笑的举动一一收入眼里。

   但她扼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怒目切齿的质问着含笑,“为什么!难道那些兔子也是离庹炎君太近了吗!”

   看到水淼淼生气,含笑起了兴趣。

   总比一直冷静来的有趣,含笑其实是更喜欢看人惊恐的。

   “主人不喜罢了,在说不过一群畜生而已,想杀就杀了,怎的,杀的是你的同胞吗?”

   “是朋友。”水淼淼郑重的说道,霜硎出现在手中,瞄准着含笑的心脏刺了下去。

   在霜硎刀刃下,屏障就像一块糖饼,碎的轻易。

   刀刃染血一寸,便在也无法前进一毫。

   “哼。”

   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含笑打飞水淼淼手中的霜硎,扼上水淼淼的颈项,“为一只兔子发狂,真是愚笨,但奴家喜欢,让奴家想想该怎么处理你。”

   水淼淼痛苦的挣扎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操。”

   庹炎君一剑刺偏,看着化成蝴蝶散去的醉蝶,犹豫了一秒,放弃追捕,往回跑去。

   有人强行破了他设下的禁制。

   水淼淼早就看出含笑对禁制格外的小心,她生气于含笑的轻描淡写,对生命的不尊重,但也还不至于丢掉脑子,她能做的只有,由自己强行破除禁制,惊动庹炎君。

   望自己在庹炎君心里占点重量。

   不然等含笑亲手来,自己还是躲不过一个‘死’字。

   “杀那些兔子实在不过瘾,主上又要求必须是意外,奴家决定,要把你做起来看是被熊啃噬了一般。”

   冰凉的护甲套顺着水淼淼的脸,划过咽喉,带出滚滚红血滴,向胸膛移去,“奴家要先把你开膛破肚,你不用担心,不会很疼的。”

   “奴家会给你用上药,你会很清醒不会立刻死,然后奴家会把你的五脏六腑一个个拿出来,摆在一旁好好欣赏,接着你就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死亡接近的脚步,你知道你要死,但不是立刻,想想你那惊恐的脸,奴家都兴奋。”

   “自然,在等待时间里,我们可在玩点好玩的,奴家要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出来,在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碾碎。”

   “看来你是,已经规划好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了。”阴森森的话语在含笑背后不带任何感情的响起。

   含笑浑身一僵,这声音她太熟悉了,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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