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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胜负难辩

潜修传 酒虫语 4181 2024-09-21 09:32

  参加第五轮比斗双方选手,开始抽签时,张成跟随陆云鹏等人,前往西南域选手抽签处,站在队伍中略微一观看,发现西北域排队等待抽签选手,还不到七十人,而自己所在队伍,却有一百多人。见到如此情形,张成心情为此,而由衷地感到几分舒畅。

   从抽签桶中,抽到一块五十号签牌,登记完信息,返回选手等候区途中,随之就想到,西南域参加此轮比斗选手,其中,会有三十多人抽到轮空签,无须上擂台比斗,便可直接进入到第七轮。正当张成返回等候区,为此而有所感慨时,田学贤与陆云鹏两人,就已快速迎上前来。

   见这两人一脸高兴模样,张成无须多想,便已猜到其中原因,微笑着道“陆道友,田道友,莫非你两人所抽签号,均为轮空之签”。

   田学贤得意地嘿嘿一笑,道“借张长老吉言,田某鸿运当头,正好抽上一枝轮空签”。

   朝旁边陆云鹏看了眼,随即,便有些不屑地道“不知陆师兄,为何会有好运加身,竟然也能抽到一枝轮空签。此事,实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张长老,不知你抽到多少号签,是否也无须上场参加比斗”。为尽快得知张成所抽签号,陆云鹏无暇去与田学贤计较而斗嘴,赶紧就朝张成询问道。

   张成微微一笑,道“多谢二位道友挂念,张某所抽签号,数字为五十”。

   “哎,也不知西北域哪位倒霉选手,同样抽上那枝五十号签,此人命运,真是何其之不幸啊”。田学贤连忙故作无限感慨道。

   见田学贤因为抽中一支轮空签,为此感到既高兴而又十分得意,张成心中暗自好笑上几声后,便朝其打趣道“既然田道友,如此可怜对方选手之不幸,不如由田道友替张某出场,去擂台上与其比斗一番可好”。

   “这怎么能行,这可是万万不能。张长老神通广大,只要一上场,必能扬我西南域之雄威。如果由田某替代上场,恐怕二十多招,甚至是三十几招,也无法战胜对手。届时,岂是不丢了我西南域一众强者之脸面”。田学贤赶紧摇头如拨浪鼓一般,随之便急声解释着道。

   “田师弟,此时你正鸿运当头,只要一上场,三两招之内,便可将对手击败,怎么可能丢我西南域强者脸面”。陆云鹏见有如此良机可趁,立刻朝田学贤打趣道。

   田学贤气急时,不由地重重“哼”了一声,道“陆师兄,你也正在走狗屎运,此轮比斗,如果由你代替上场,说不定只需使用一招,便可将对手击败。以此看来,还是由陆师兄替张长老上场,去与对手比斗更为合适”。

   就在张成与田学贤陆云鹏,三人一番笑闹中,十个擂台二十位选手间之比斗,其中三个擂台已经结束。田学贤见那三位返回等候区选手,其中,有两人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心中为之感到有所担忧时,便朝张成道“张长老,不知在这一批次比斗中,我方出战选手其胜负情况,究竟会是何种情形?”

   张成微微一笑,道“田道友,既然无须上场参加比斗,你又何必如此操心费力地,去予以猜测”。

   田学贤先是得意地嘿嘿笑上几声,这才郑重地道“田某人鸿运当头,不需上场,便已获得参加第七轮比斗资格。只是对于此轮比斗结果,田某不仅抱有几分好奇心,而更多的则是在期待着,我方选手能再创佳绩”。

   见田学贤看向自己目光,显得十分急切,正好张成也不想与其再行说笑,便道“此批次双方选手比斗,其胜负结果,应该在五五之数”。

   “嗯,张长老所判断结果,与陆某想要说之胜负数,相差无几”。陆云鹏立刻接声附和着道。

   田学贤朝陆云鹏狠狠地瞪了一眼,道“哼,陆师兄,张长老不说出双方选手比斗结果,你一直就在等待着不曾说出,张长老刚一说完,你紧跟着就予以道来。今日看来,师兄你那投机取巧功夫,已变得越发炉火纯青”。

   “投机取巧又如何,陆某可不象某些人,连这么简单之事,都无法看出,显得愚昧无知,而令人感到可笑”。陆云鹏立即朝田学贤回击着道。

   田学贤刚欲对陆云鹏展开猛烈反击,恰好观看到十个擂台上,其参加比斗选手已在陆续离开。仔细观看时发现,西南域有五名选手返回等候区时,其心中那份喜悦之情,已在脸上写满无疑。稍稍等待会,当擂台上仲裁者,逐一宣布结果,张成等人便已得知,此批次双方选手间之比斗,西南域共有六人获胜。

   见参加第二批次比斗选手,已陆续赶至擂台,田学贤为刚才之话题,心中感到有些不满时,便紧紧盯着陆云鹏道“陆师兄,你再说说看,在此批次比斗中,我方选手,究竟有几人能获胜”。

   “自然还是五五之数”。陆云鹏不加思考,立刻就朝田学贤回应道。

   见陆云鹏与田学贤师兄弟两人,因无须参加比斗,即可进入第七轮,为此便开始在乐此不彼地争吵不休。张成对此既不想从中劝说,同时还想躲避开,以图自己那耳根能有所清静。悄悄离开两人后,随之就在思考着,自己这轮比斗是否能遇到史名扬,上擂台比斗前,是否需要与其对话一番。

   盘腿静坐中,前三个批次之比斗很快就已结束,当听到仲裁者叫张成上场声,张成迅速起身站起,闪身就飞往第十号比斗擂台。刚刚在擂台上站稳身形,一位年约六旬面容精瘦老者,随之便出现在擂台上。见此人并是非史名扬时,不免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心中随之又在感慨着道“史名扬,今日你在这世上,又可多活上那么几刻时光”。

   迅速抖擞起精神,快速来到擂台中间位置站好,当仲裁者宣布比斗开始,张成手持七阶灵剑法宝迅猛地一挥动,纯阳有阳剑招,只是在这一瞬息间,便快速攻向站在对面那位精瘦老者。能够晋级到第五轮比斗强者,其本领自然不会太差,当得心应手地召唤出本命法宝,随手间,又持有一面防护盾牌时,立刻发现两道带有五分剑意犀利剑芒,已在朝自己迅猛地攻击而来。

   面容精瘦老者,感到此事有些不可思议,震惊中,立刻御使那本命大刀法宝攻向剑芒。与此同时,迅速将法力注入手中盾牌后,一块一丈高七尺宽之厚重盾牌,随之就抵挡在身前。精瘦老者这番举动虽然迅速,但无奈那两道剑芒太过迅捷与犀利,一道剑芒击中大刀法宝后,并未使其消失或后退,紧接着,又在攻向盾牌。而另一道犀利厚重剑芒,则毫无阻挡地击中防护盾牌。

   悬立于擂台上空那位仲裁者,感觉到只是在眨眼间,便发现精瘦老者已躺在擂台上,见其双腿膝盖以下部位,此时已经失去,立刻飞落至老者一旁予以保护,叫张成停止出手同时,还宣布其获得本场比斗胜利。随即,又赶紧吩咐救护人员前来擂台,将精瘦老者送回其门派进行救治。

   随着双方选手打斗时,其出手凶狠程度之加剧,擂台上流血事件,也在不断地发生。西南域有两位选手在比斗中,同样被对手其本命法宝所击中,而身受重伤。其所在门派元婴期大能者,及时赶至擂台上进行救治后,随即,又将其送往西南域临时驻地,去继续加以治疗。

   下位届排名争夺战,既然被各门派如此看重,比斗中,双方选手自然会奋勇争先,使出浑身解数攻击时,难免不会受伤。因而,即便是有选手一不小心被对手斩杀,也不会有多少人,为此而感到大惊小怪。不过,此批次比斗,西南域接连有两名选手受到重创,之所以会出现如此结果,恐怕西北域参加这一批次比斗选手,曾在上擂台前时,已受到史名扬大肆鼓动,让各门派选手必须为获胜而不择手段,毫无顾忌地痛下狠手有关。

   由此,张成又捕捉到另一种危险气息,前几轮比斗中,对方选手只是竭尽所能而为之,其结果,令西北域上场比斗选手负多胜少。但在这一批次比斗中,对方选手突然变得凶狠毒辣起来,不顾自身安危施展出各种神通,在将西南域选手击成重伤同时,其本人,也因遭到对方拼命反击而受伤。由此可以断定,西北域各门派其带队与决策者,早就派人前往西南域各地打探过,对双方选手实力进行一番比较后,考虑到已方选手,整体实力不如西南域,便让自己门派比斗选手,在前几轮比斗中,先行试探一番,尽量摸清对方选手实力,为后面几轮比斗做好充分准备。

   陆云鹏与田学贤停止争吵后,发现张成就站在不远处,且正在低头思考着事情。两人慢慢走近张成跟前站定后,因不好意思出声予以打扰,只好安静地在耐心等待着。

   见陆云鹏与田学贤两人,相继来到自己跟前时,显现出一副心事重重模样,张成无须猜测便已知,这师兄弟俩,肯定是在为已方选手,在接下几轮比斗中,双方胜负之数而有所担忧。同样地,张成此时,也在对第七轮比斗结果,感到有几分担心。

   在第四轮次比斗开始前,自己虽然曾郑重地当众出声提醒过,但毕竟每位选手之经历不同,领悟能力差别各异,因而,西南域各门派选手在擂台上比斗时,其心态与应变能力是否得到过提升,以及提升幅度有多少,张成心中对此并不十分清楚。

   见田学贤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却止模样,张成便有些好笑地道“不知二位道友前来寻找张某,可有何急事相告”。

   “张长老,从第五轮比斗结果来看,我方选手虽然胜多负少,但其中有两位道友,在比斗中身负重伤,已无法参加第六轮比斗。田某现在十分担心在下几轮比斗中,我方选手还有可能在比斗中,身受重伤,而无法再参加下几轮之比斗,这可如何是好”。见张成出声询问,田学贤立即无比担忧着道。

   “排名争夺战如此重要,双方选手在比斗中,有人遭受重创,此事极为正常,田道友何必为此而感到大惊小怪”。张成立即就朝田学贤回应道。

   “可如此一来,我方好不容易争取到之优势,恐怕因此而变得越来越小。而最令田某有所担心之事便是,在此次排名争夺战前三十名之争,我方选手数量能否多出对方”。田学贤仍然在十分担忧着道。

   略微一思量,张成便一脸正色道“第七轮比斗结束后,此次西区下位届排名争夺战,双方进入前三十名选手之人数,便会显露出几分端倪。由此也请二位道友谨记,在参加第七轮比斗时,千万要把握住进入下一轮之机会”。

   见张成说话时,显得如此郑重严肃,陆云鹏与田学贤两人,连忙郑重地点头答应。陆云鹏抢先道“请张长老放心,陆某一定会好好把握住机会,竭尽全力,争取进入到排名争夺战前三十名,为我青云宗争得一份荣光”。

   就在此时,一位身着太始宗道胞,身材高大魁梧中年男子,正快速地朝张成三人走来,在即将要接近十丈远距离时,其脚步,又显得有些犹豫不决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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