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弯刀扒拉出许博银的储物戒指,入手观察,跟许渊的一样。
真丑。
‘本想送给蝶衣,看来得修饰一番,否则会被骂的。’
暂时收入怀里,转身开始收取掉落的东西。
一切收尽,唯独那颗绿色内丹这次收不进储物戒指。
摄入手中,仔细观察。
上面雷光游走,丝丝闪烁,好像是被刚刚的雷电击中了,又好像是吸收了劫雷发生了变异。
‘真是神奇,雷电蝎子变异也就算了,它的内丹也能变异。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好奇的打量片刻,揣进怀里。
两女此时返回来了,刚一落地,李蝶衣就扑进怀里。
“刘香,没伤着吧?”
刘香欣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一句。
“放心,不但没事,刚才还舒爽的很呢?”
李蝶衣疑惑,修文静好奇,两女注视。
刘香没有卖关子,将事情讲述清楚,两女更加好奇,非得参观一下解雷鼎。
无奈,只能满足……
此行,不仅愿望达成,还有意外收获。
干掉了几个死对头,还收获两枚储物戒指。
路上,刘香用水刃术,仔细雕琢一番,让戒指变得好看一些,送给李蝶衣。
李蝶衣欣喜,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那个位置让人心安。
修文静看着眼热,她也要,没给。
气得她控制灵鹤低空飞行,狂扇翅膀,让刘香吃灰。
发泄一阵,气消了,高度拔升,准备加速。
突然,李蝶衣从灵鹤上跳下去,放出紫蝶御空飞走。
速度很快,很突然,让刘香都没有反应过来。
修文静见此,赶紧控制灵鹤傀儡追了上去。
李蝶衣是奔着三个人而去的。
两人正在拳打脚踢另外一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今天非把你的腿踹断了不可。”
“强哥,这个老不死的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干脆弄死算了。”
“不行,她身上除了有秘密,家主还指望这个老不死的钓大鱼呢,不能轻易让她死。”
“强哥,家主怎么想的,放着一个血脉之力浓郁的不去培养,却要挑一个病秧子培养,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闭嘴,你不想活了,家主怎么想的我们不要瞎琢磨,听命行事便可。”
“可是……
啊!我的手……”
“啊!”
一只美丽的蝴蝶飞舞,两个人的手臂各断一只。
“马上滚,再让我看到,死!”
李蝶衣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两人身后,厉声呵斥。
两人惊惧,转身一看,随即,眼睛瞪圆,捂着断臂,快速逃离。
李蝶衣上前,给地上的人检查伤势,抬手拿出一枚丹药递上。
“姑婆,您受苦了。”
地上的人闻言,咬牙抬手,拨开挡住在脸上的白发,昏花的双眼仔细辨认。
“蝶儿,你是蝶儿吗?
你回来啦,真的是你回来……
不,咳咳,不行,你不能回来,咳咳,赶紧,赶紧走,走啊!”
李蝶衣眼泪滴落,努力克制情绪。
“姑婆,我们一起走……”
“哈哈哈,回来了就不用走了。”
一道兴奋的大笑声传来,接着十几个人将李蝶衣围在中间。
修文静控制灵鹤傀儡飘在远处,见到这一幕就要上前。
刘香制止,静观其变。
李蝶衣将丹药喂给姑婆,安慰道。
“姑婆,放心,蝶儿现在有能力对付他们,这些年受的委屈,我给您找回来。”
“哎呦,几年不见,长本事了。
你不用在那个老不死的身上浪费丹药了,她脏器衰竭,没有几日好活了。”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胖子,一身华服,手盘玉球。
李蝶衣闻言,赶紧摸向姑婆腕脉。
姑婆想要躲闪,奈何浑身酸痛,反应迟钝。
“蝶儿,姑婆能够见到你最后一面,咳咳,就已经知足了。
咳咳,咳咳咳,不用为我担心,赶紧脱困,咳咳,走吧。”
李蝶衣将手收回,脸色苍白。
缓缓起身,转身怒视。
“李纯冈,当年你对我们做下的孽事,今天都要还回来。”
李纯冈不屑,冷笑。
“哼,就凭你们?
哈哈,一个筑基初期,还有远处那两个,金丹初期。
也想对我们李家动手,痴心妄想。”
语毕,脸色转冷,怒喝。
“动手,拿下。”
周围的人应声而动,一拥而上。
紫蝶矗立在旁边墙上,蝶翅轻舞,华光闪耀。
再看时,已经落在李蝶衣身旁,冲来的人呆立,软倒,嗝屁。
李纯冈发怒,气势全开。
金丹后期。
李蝶衣害怕波及姑婆,闪身躲到远处。
身形刚稳,威势逼近,紫蝶轻舞,护罩全开。
轰……
轰轰轰……
拳头不停轰击护罩,声势浩大,连绵不绝。
李蝶衣皱眉。
‘没想到几年不见,他的实力提升了这么多。
这些,应该都是因为,母亲……’
念及此处,眼眶微红。
抬手,十几只紫云雀飞出,直逼李纯冈。
李纯冈怒气正盛,不管不顾,抬拳硬抗。
轰轰轰……
“啊……”
炸响连连,惨叫不绝。
李纯冈没想到这些鸟雀还能自爆,威力还如此强劲。
被炸了一个措手不及,双手筋断骨裂,身上伤痕累累。
烟尘消散,一身华服,破破烂烂,头发焦糊,满脸焦黑。
李蝶衣控制紫蝶,收了护罩,蝶舞飘荡,翅刃横斩,准备枭首。
当啷一声。
紫蝶飞退,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落在身前。
李纯冈身旁出现两人,一高一矮,一个金丹中期,一个金丹初期。
“李蝶衣,你竟敢弑父,大逆不道。”
高个怒斥,手中长剑震鸣。
“弑父,他也配。
当年欺我母亲,噬血修炼,可怜我母亲,至死还念念不忘恩情。
而他呢,修炼邪功,害死她不算,还想用我的血脉,喂养他那残废儿子。
这就是所谓的父亲。
狼心狗肺,禽兽不如!”
“嫁夫随夫,母慈子孝,这是天经地义。
我们李家给了你们生存的机会,你们就得回报,这是恩德。”
矮个子拉着尖细的嗓子,东拉西扯。
李蝶衣怒极。
“恩德?
我母亲当年被他骗得与家人关系断绝,私奔而来。
最后,图了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