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奋人心的鼓声将众人从呆愣中唤醒。
刚刚那一轮的精彩比斗历历在目,此时,被鼓声渲染,激荡的呼啸声从众人的心中发出。
现场一片欢呼雀跃,刚刚的怀疑与不屑一扫而空。
朱赖茗从敲鼓的大汉跟前捂着耳朵跑回原来的位置,大声呼喊着,为刘香喝彩。
老者也是欣慰的大声宣布道。
“刘香挑战成功,成为我们部落的小队长,排名第九。”
长老的话音随着鼓声的震荡逐渐加大。
“天佑云水,新人辈出。
我宣布,此次挑战赛圆满结束。”
现场随着鼓声的激荡,热烈一片。
朱赖茗兴奋的冲到场上一头扑进刘香怀里,紧紧的将他搂住。
他刚刚的对手也走过来,大方的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
然而,在角落里,却有一双阴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刘香。
“你今天给我的耻辱,终究有一天我会还给你的……”
挑战赛结束,刘香得到了一株五年份的灵草,一块玉质的令牌。
还有一间房子。
这令他很意外,没想到一场挑战赛,竟然直接让他有了自己的独立小院,还是一间两室一厅。
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他有些绷不住。
然而让他收获最大的并不是这些,而是瓶颈的松动。
一场激战下来,他隐隐有种要突破的感觉。
正在他兴高采烈的要搬家的时候,刘永生神出鬼没的出现了。
“小子,家里要揭不开锅了,把你那株灵药贡献出来吧。”
刘香闻言一愣,问道
“不会吧,我们在铁匠铺的劳资应该足够我们的用度,怎么会这样呢?”
刘永生一脸的不耐烦道。
“别废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赶紧给我,我让你大山奶奶换成粮食。
天气渐冷了,我们要准备过冬的东西了。”
他这么说,刘香也不好一直藏着掖着,只好将还没有捂热乎的灵草给了刘永生。
他拿到灵草后,两个眼珠子亮的冒光。
二话不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香还想告诉他要搬新家了,可是人家没有给他机会。
大山奶奶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刘香只好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搬到新房子里。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件换洗的衣服和那张破毛皮毯子。
躺在空荡荡的新家床上,刘香还真有些不太适应,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睡着。
他真有些怀念,怀念那又凉又硬的茅草地铺和那令人作呕的体香。
挥挥手,驱散这些不良想法,刘香蹭的一下坐起来。
不能被短暂的幸福迷了眼睛,实力强大才是正途。
想到这里,刘香快速来到宽敞的院子里,开始练习破天锤炼法。
没用多久,刘香就突破了。
强烈的气息破体而出,带起一波尘土飞扬。
他静静的站立在那里,感受着体内气息的剧烈波动,享受着气血翻涌的澎湃心情。
爽!
“主人,数据库第二层级开启,新的数据将为主人开放,请及时查询。”
正在刘香品味突破的快感时,智脑的声音传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一股疑惑也涌上心头。
‘我的修为不是应该刚刚突破到淬体期圆满吗?
为什么智脑的数据库会解锁第二层级呢?’
疑惑着,刘香将这个问题直接问了出来。
“小智,我的修为还没有突破到炼气期,为什么数据库会解锁?”
“主人,这是程序设定。
目的是为了提前供给您下一阶的修炼功法。”
智脑的回答很直白,刘香明了。
接下来就要选择自己的炼气功法了,可是自己是什么属性还不知道呢,怎么选。
有此想法,刘香就要询问智脑。
可是这时一个带着沙哑的哭声传了过来。
他转头一看,只见朱赖茗正满脸泪水的站在院门外。
见此,刘香赶紧跑过去蹲下身问道。
“茗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朱赖茗听到刘香的问话想要开口,可是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放弃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又看了一眼刘香,咬咬牙转身跑了。
刘香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不舍和委屈,但是这个坚强的女孩子努力的把这些都忍下了。
‘肯定是朱赖成干的好事,我得去收拾他一顿。’
他愤怒的出了院门,可是刚走了两步又觉着不妥。
‘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管这个闲事呢?’
思索着,刘香转身回到院子,可是,心中总是有一根刺,让他心神不宁。
‘不对,这件事与自己有关,是自己打了朱赖成的脸才连累的茗儿。
此事必须的管一管。
可是怎么管呢?’
思索着,刘香来到了正屋的餐桌旁坐下,努力的思索着对策。
‘子不教,父之过。
对,去找他老子说说,要是他不管,我就替他管管。’
思索着,刘香出了门,朝部落中心的大院子走去。
平时,部落里的一些队长和长老都在那个院子里处理事务,朱赖霖应该也在。
很快,刘香便进了院子,找人打听了一下,在一间屋子里找到了朱赖霖。
屋子里有很多人,呜呜泱泱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刘香隐约还看到了刘永生的身影。
不过,这个老六见刘香来了没有搭理他,还缩着脖子往人群里躲了躲。
刘香也没有在意,而是把朱赖霖叫出了屋子。
“刘香啊,什么事,快说,我忙着呢。”
朱赖霖有些焦急的开门见山。
见此,刘香也不好耽误人家的功夫,直接开口。
“霖叔,你儿子老是欺负他妹妹茗儿你就不能管管吗?”
“嗯?这事啊,管他干啥,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到了夫家不是一样被欺负。
在家里被欺负惯了,将来就适应了。
再一个,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少管。
没别的事我去忙了哈。”
朱赖霖不耐烦的把话说完,急匆匆的回屋去了,剩下刘香在风中凌乱。
‘这……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我为什么找不到反驳的借口呢?’
思索着,刘香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睡着了。
夜里,他又做了那个梦。
那个慈爱的中年男人呵护着他的妻子,拿着一把浮尘驱赶着流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