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我这人做事,从来讲道理
武青婴不说话了,她此刻心中满是惊恐。
犹如看魔鬼一样看着林晨,低声嘶吼,“不,不,你不能这样,你是魔鬼!你这样不是正道人……”
“吃吧!”林晨还是将肉塞到了武青婴的手里,“搞不好,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顿饭了。”
什么叫用最温柔的嗓音说着最狠的话!
这就是了。
也让陆小凤等人鸡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啊……”
武青婴终究还是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果断跑人。
一边喊一遍叫,“你不要过来啊!”
林晨呵呵笑着,“怎么弄的我像是个魔鬼一样呢,你说呢,朱九真?”
朱九真有口不能言,有话不能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股难闻的气息传来。
尿了!
“我曹,这让人怎么吃?”
司徒摘星直接将肉丢掉,有些无语。
“你打算做什么?”东方白知道林晨不是无的放矢。
“无忌差不多被他们给逼着进了那个地方,但我们是找不到的,所以还需要朱武连环庄的人来带路,就是不知道他们配合不配合。”
林晨倒是没觉得什么,该吃还的吃。
“嘿,我感觉你非常符合我们魔门的行事风格,要不……加入我们门派算了。”
婠婠眼神狡黠。
林晨淡然看了她一眼,“一路跟来,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
婠婠嘿嘿一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们和慈航静斋是老对手了,说说看吧,这一次除了师妃暄外,还有其他人过来么?”
“我哪知道,你既然知道师妃暄和慈航静斋,就应该清楚我们和人家水火不容,人家做什么事情,干嘛要告诉我?”
陆小凤等人疑惑的看着林晨。
貌似,又有两个新势力啊!
“说的也是,你们既然出山了,那么代表着,所谓的天命之子你们已经选定了吧?就是不知道双龙是不是也出现了……”
婠婠一票人都奇怪的看着林晨。
什么天命之子?什么双龙?
“别这么看着我,这位叫婠婠,来自隋朝末年的江湖,那边现在想必应该到了隋炀帝第三次讨伐高丽了,所谓的真命天子是谁,你们很清楚。”
不就是李世民么!
如此看来,九州世界,应该没有盛唐了!
要是盛唐出来,要是那位女帝,会不会学人家朱由检,把自家老祖给祭了?
啧啧,想想都刺激。
“至于双龙,我就不好说了!毕竟要是让这位知道,弄不好人家跑去找了,会打乱人家的命运线。”
“又是这套!”
东方白很不满意,嘟囔着嘴,努力塞狗肉。
仿似……吃的是林晨的肉。
“说到隋末,貌似出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人物,一旦这些人出山,这天下怕是要大乱了啊!”
花满楼不愧是读书破万卷之辈,对于一些江湖事和历史,相对熟悉。
“嗯,是不少!光陆地神仙怕是不下一手之数,其中还有魔道和佛道之争,可以说很乱,用群魔乱舞来形容都不为过,不过……那边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最重要的是,这边必须要抓紧时间了,我得去一趟咸阳。”
从张三丰反馈而来的消息来看,那位的寿命怕是已经无多。
要是莫名其妙按照历史上嘎掉,这会打乱林晨很多计划!
而且,偌大个王朝要是没那位镇着,人间气运一乱,这种时候保不准就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高手杀出来。
人多了,自然想法就很多!
有些人若是抱着坏心思,那么对于林晨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你要去见始皇帝?”陆小凤吃了一惊。
林晨抬头道:“这有什么问题?”
“不是……你不会想着,到时候让这位收拾大明朝的烂摊子吧?你可不是不知道,那位可是出了名的暴君!”
林晨眉头皱了起来,其他人同样也看着林晨。
很显然,大多数对于这位的功绩是肯定的,但对于民众来说,他绝非一个好皇帝。
严苛的刑法,极其激进的思想,以及霸道的军事。
无疑,这都是针对百姓的。
林晨思考了片刻,“或许应该做出点调整,其实你反过来想想,并不怪他!他高瞻远瞩,可人这一生寿命有限,他要把几百年的事情在几十年里做完,必然是在透支!我会从这方面想办法,让他不要这样。”
“而且,扶苏颇有贤明,这里面固然有儒家的人煽风点火,但事实上,这位上任后,必然会让国家休养生息,再加上如今世界大融合,可以让这两位学习学习。”
“我看中的,就是这位虽然霸道,可事实上也不是固步自封的主!”林晨叹了口气,“除此之外,出现的世界,可真没有个能搞定一切的人啊。”
婠婠有些懵逼。
你说啥?
你要让那位安定九州?
那她和师妃暄争个锤子!
“大宋什么德行你们看见了,大明朝也就那样,如今文官集团差不多把持着天下,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说各种的兴风作浪,元朝不用说……我的打算是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那位,给他来个封狼居胥。剩下的隋朝……杨广啊……还真是个悲剧到没发说的人物。明明手里实力不够,还偏偏要和门阀扳手腕,内忧往外患上推,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还有就是,这家伙心也很急,也想着做点成绩,也把百年的事情堆积在几十年里,这不让天下大乱,还能如何?”
“另外就是,隋朝的情况非常复杂,不但门阀世家掺和政事,就连江湖门派都不甘寂寞,不信你问问这位,你问问她们门派的几位,是不是在皇宫里面给杨广当妃子呢?”
婠婠彻底傻眼了,“你连这都知道?”
林晨无语,“算了!那边的破事我也不想掺和,抓紧时间把咸阳那边的事情搞清楚,然后过两天安分的日子吧!”
想法是好的,可是林晨心中有很急切的感觉。
时间是越来越急切了,这种急切像是催促着自己要去做某件事。
他想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安排,会让自己连死了都不得安生?
或者说,死,只是为了达成某件事的手段?
一切不得而知,只能等待着……一切发生后,才能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