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带着袁影儿,还有随行的昔昔去了自己的院落里安顿。
阚直罗则是让独孤万山拉去喝酒去了。
昔昔帮着收拾妥当袁影儿的屋子,便退了出去,将地方留给李烨和袁影儿。
李烨看着眼前的玉人,心中一团火热,还没说话,便将双唇凑了上去。
袁影儿也是紧紧抱着李烨,热烈地回应着。
这一吻,吻了很久,吻到有些窒息,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
只是气都还没喘匀,又吻在一起,痴痴地缠绵。
直到袁影儿酥软无力,李烨坚硬如铁。
袁影儿求饶道:“李郎,放过影儿。等到晚上,等到晚上,晚上影儿给你。”
李烨这才清醒了一些,却是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李烨也是怪自己太过猴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洛阳到陇西将近两千里路,袁影儿一路长途跋涉,想必已是劳累不堪。
李烨心疼地说道:“怪我。明知道你路途劳顿,还不老实。”
袁影儿将头埋进李烨的胸膛,柔声道:“影儿不累,只是现在是白天。只要能见到你,多远都不累。”
李烨也是紧紧搂住袁影儿说道:“咱们以后都不分开了。往后携手而行,一起浪迹天涯。”
袁影儿拼命地点头道:“嗯,影儿愿意一直陪着李郎,不论天涯海角。只是你得先教我骑马,我还不会骑马。”
李烨疑惑道:“学骑马?坐马车不好吗?”
袁影儿抬头看着李烨,说道:“马车太慢,万一有事,我怕耽误你。”
李烨看着袁影儿勾人的桃花眼,粉雕玉琢的琼鼻,丰润诱人的双唇,又是一阵躁动。
他努力地克制,可是好像不行,还是吻了下去。
过了一会,分开后,李烨笑道:“可是骑马很累的,很考验体力。”
袁影儿娇嗔道:“李郎,小看影儿了,影儿自学过武功。”
李烨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袁影儿。
袁影儿害羞地说道:“只是学过内功和一点点的拳脚功夫。你也知道我在琴棋书画这些下了太多功夫,所以没没时间练武。不过宝儿练得不错,用你们武林的标准来说,接近一流水准。”
李烨十分惊讶,不由地想起那场在荥阳郡江上发生的风波,原来孙宝儿就是影儿的后手。
李烨问道:“你从哪里学的武功?”
袁影儿说道:“我父亲留下来的书上,和那个金盒一起的。只是一段内功心法,和一些拳脚功夫。
你也知道我父亲是个读书人,对武功毫无兴趣。而且这武功没头没尾的,也没个来处。我也是出来谋生后,练着强身健体的,也教了些宝儿。
所以啊,影儿一点也不柔弱,影儿身体可好了。”
李烨宠溺地望着袁影儿,说道:“好,那我教你骑马,反正天冲青对你比对我都亲热。不行,这天冲青是匹公马,明天我就把他卖了。”
袁影儿吃吃地笑道:“你跟它较什么劲啊,真是小气!对了,谢姜姐姐生了个大胖小子。你有师弟了。”
李烨惊喜道:“是吗?好玩吗?叫什么名字?”
“肉嘟嘟的,可好玩了。叫陆泽,意为天赐恩泽。”
“陆为地,海为泽,包容万物,俱承天恩,好名字。肯定是师母取的名字吧,先生可没这水平。”李烨撇着嘴说道。
“嗯,先生原本说孩子虎头虎脑的,就叫陆虎。差点没被姐姐打一顿。”
李烨想了想,说道:“也没什么不好的,形象,又朗朗上口。”
袁影儿听罢,瞪着李烨,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后,你,不许给咱们的孩子取名!”
李烨笑眯眯地说道:“那也得先要有孩子才行啊!”
说着,李烨又准备贴了上去吻袁影儿。
不料门外响起脚步声,只好作罢。
不一会,昔昔进来禀报道:“三公子,独孤夫人有请影儿妹妹。”
袁影儿应道:“知道了,昔昔姐,我马上就过去。”
袁影儿看了看李烨。
李烨鼓励道:“去吧,独孤伯母人不错。以你的魅力,轻而易举就能拿下。”
袁影儿白了李烨一眼说道:“什么叫拿下,那叫讨长辈喜欢。我得将她当长辈孝敬。”
说罢,自顾自整理仪容。
临出门时袁影儿将五封信交给李烨,其中四封是来自太原的家书。
家里四个亲人每人一封,信里是满满的关爱之情还有叮咛。
李烨将四封信认真地看完,郑而重之地收好,准备有空一一回复。
还有一封便是陆机的信,李烨可没指望信里的陆机如此关怀备至。
果然,信里依然简单明了,甚至有些气人。
很忙,没空搭理你。有大问题问你师公,他在西蜀。其他小问题问昔昔。
李烨看完,很想回洛阳去,掐一掐自己的那个肉嘟嘟的师弟。
晚上,独孤万山用家宴隆重宴请了小兄弟阚直罗和孙媳妇袁影儿,还叫了独孤泰夫妇作陪。
李烨和独孤青石也是只能陪在末座。
席间,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稍后,独孤夫人和袁影儿先行告退。
袁影儿搀着独孤夫人去了后院。
李烨发现独孤夫人看袁影儿的眼神里充满了疼爱,不禁再次感叹影儿的魅力。
到了独孤万山、阚直罗、独孤泰三人酒至酣热,开始称兄道弟时,李烨和独孤青石知道也该告退了。
独孤青石还想拉着李烨回自己那里再喝两杯。
李烨却甩手而去,留下独孤青石在这夜晚里孤寂。
李烨来到袁影儿的房里,发现伊人已经坐在床边相候了。
轻纱罗帐,檀香袅袅,花烛熠熠生辉,映得美人娇艳无双。
李烨心头火热,来到床边,握着袁影儿的葇夷。
袁影儿身着玫瑰长裙,郝态低眉,
李烨看得如痴如醉,轻呼道:“影儿。”
袁影儿抬起头看到李烨眼中的爱意,心中一颤,羞意渐去。
她伸手,抚着李烨的脸庞,柔声道:“李郎,爱我!”
袁影儿的眼里也是爱意绵绵,口中吐气如兰。
李烨也是爱极了袁影儿,吻上了她的双唇。
情到浓时,花自开;月到圆时,果落地。
烛光下,罗帐内,两个人影重叠,痴痴地缠绵。
一个令人酥麻的声音说道:“李郎,怜我!”
落红点点白单艳,娇喘吁吁蜜意深。
便只合,长厮守,最是阑珊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