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前往听山寺
午夜,寂静的时刻,月光洒在窗前。
一男子推开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惊醒了睡梦中的钱有德与严氏,俩人本是惊恐万分,但瞧出了来人面孔后,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与钱有德不同的是,严氏脸上的是解脱的表情。
“侄儿,你怎么这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吩咐么。”钱有德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子走到了侄儿钱浩的身前。
给钱浩倒完水后,他没有喝,依旧站在那看着自己。
于是钱有德诧异的问道:“怎么了,侄儿。”
钱浩的眼神很冷,淡淡的说道:“听说,有人来查你了。”
听到钱浩的话,钱有德顿住了。
眼神变得惊恐起来,钱浩的表情跟以往来的时候,都不一样,一开口竟然那大理寺小子来查自己的事。
钱有德思考了一下,忽然转过头去,看着床上严氏,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于是走了过去将严氏从床上拽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贱人,是不是你告诉的浩儿。”
严氏的没有说话,但表情起身已经默许了。
感受到身后钱浩的杀意,钱有德转回身子,连忙跪在了地上。
“浩儿,是有人来查过我,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说,他问我是谁告诉我的消息,我随便一口,告诉他是工部侍郎,我都没说你啊。”
钱有德跪在地上哭诉着,上次钱浩救他,完全是因为报答自己当初对其的收养之恩,钱浩的父亲去世的早,自己虽然没有怎么接济,但也是帮其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所以钱浩看在这一情面上,才告诉自己的南城事变,让自己早日辞官,但是自己对这一月能挣的几两银子还是贪慕的,仅仅只是请了几天家,结果就了出了这事,吓的钱有德几日没敢出家门,结果还真让人找上门来了。
但自己可真的是什么也没说啊,还给他指向了错误的方向,都怪这买来的女子嘴不严,希望浩儿能看在情面上放过自己一马。
钱浩听了钱有德的话,瞳孔微变,沉声道:“不管你说与没说,都已经触犯到了我的底线,我让你早日辞官离开京城,你却不听,如果事情败露,王爷知道了,你我小命均是不保,不如你看在死去兄弟的情分上,让我继续活下去吧。”
钱浩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冷冷的注视跪在地上的钱有德。
钱有德吓的身体颤抖,再次哀求道:“侄儿啊,我真的什么也没说,你就看在小时候,小时候我帮过你的份上,放我一马吧,我明日,不,今晚,就立刻离开京城。”
“放过你,可是谁放过我啊。”
“呲。”
钱浩一剑落下,将长剑在钱有德的喉咙处划过,钱有德眼睛瞪的圆圆的,鲜血从嘴里流出,直到没了气息。
“啊...”一旁的严氏看了这样的场景,吓坏了胆子,蜷缩在一旁颤抖不已。
钱浩拎着长剑,缓步走到了严氏身旁。
严氏害怕的抬了抬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我帮你监视他,你答应过...答应过放了我的。”
钱浩的嘴角冷笑了一下,“是他买卖妇女,你不从,用刀杀了他。”
“但是因为身子敌不过钱有德,而被其反杀,双双殒命。”
严氏听了钱浩的话,更加的惊恐,想要起身逃跑,但哪里是钱浩的对手。
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钱浩用手帕擦拭着长剑,门外走进来了一位同行者。
“大人。”
“将现场处理好,然后让皇城司的来处理一下,别惊动大理寺。”
“是。”
随后钱浩,消失在了夜色中。
......
谢梓安离开的时候,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
走之前告诉了徐沅今日又来的原因,因为谢梓安突破到了七品,他老师决定放他两日假,正好明日城外的听山寺举办庙会,谢梓安打算给他的母亲去求一下平安。
他母亲带谢梓安体会人间百态的时候,受了风寒,身子骨就一直不好,虽然叶茯念给开过药方调理过,但还是留下了腰痛的毛病,叶茯念让谢夫人好好调养,她却非要下地鼓弄她的花花草草,根本拦不住,谢梓安一阻止她,她就会说人不能闲着。
所以谢梓安听了她姨娘的话,打算来这听山寺,为谢夫人求一些平安。
于是谢梓安便来到了徐沅家,询问一下他是否休沐,休沐的话可以给顾姑娘求一下平安啊,结果来了后,顾姑娘倒是没看到,叶姑娘倒是有一个,因为见过叶茯念,俩人唠的比跟顾子衿唠的还好,顾子衿本来话就少,但叶茯念不一样,俩人话匣子一打开,又是把徐沅唠了个便。
而徐沅本来是不信这些的,没有想去的想法,但是叶茯念吵着嚷着要去,那明日就一起去吧,正好休沐。
喝了叶茯念熬制的药后,俩人便休息了。
躺在木床上的徐沅觉得非常的舒服,入睡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
......
“死猪,起床啦。”
叶茯念站在徐沅的木床前,剧烈的晃动床,想把徐沅晃醒,但他睡得跟只猪一样,任由叶茯念怎么都醒,要不是叶茯念测试了徐沅的气息与脉搏,她都以为一晚上徐沅就猝死了呢。
打算在离开京城的时候,去那听山寺为自己祈一下福,叶茯念早早就醒来准备了。
结果这徐沅睡的怎么叫都叫不醒,真是气死本姑娘了。
“啊。”
徐沅伸了伸懒腰,从玉佩空间清醒了过。
这怎么躺木床跟坐椅子上睡,一样的乏呢。
睁开眼睛的徐沅突然发现这叶茯念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吓得徐沅瞪大了双眼,赶紧检查被子下自己,难怪不舒服,原来是这叶茯念在鼓弄我。
不行,不行。
必须得抓紧突破到七品养神境,来感知外界的气息。
“你干什么,大清早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茯念瞧着检查自己的徐沅,满脸的黑线,一脚踢在徐沅的腿上,然后怒喝道:“你想什么呢,你睡的跟个死猪似的,本姑娘怎么叫你都叫不醒。”
“阿,没干嘛就好。”听了叶茯念的话,徐沅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唉,别走啊,逗你呢。”瞧着叶茯念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徐沅尴尬的伸手挽留。
这叶茯念去听山寺也太激动了,这才几时啊,谢梓安不还没来么。
于是徐沅站起身子,出去寻找叶茯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