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曼双手被牧晨反手扣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俏脸含煞冷哼道,
“牧公子武功高强,却只会欺侮弱质女流,实乃我辈所不齿,本姑娘虽打不过你,想要让我心服口服却也休想!”
牧晨站在周希曼身后拿住她羊脂般柔滑皓腕,耳听得周希曼慷慨激昂一番说辞,神情不忿道,
“你是弱质女流?你武功高强,诡计多端,寻常男子未必是你的对手!”
周希曼听得牧晨话语,俏脸上展颜一笑,嬉笑道,
“谢牧公子夸奖,小女子受之有愧!”
周希曼话刚说完,俏脸上神色又变,回眸望着牧晨冷厉道,
“喂,快放开我!”
牧晨紧了紧扣住周希曼的双手,决然道,
“不放!”
周希曼闻言,俏脸陡然生寒,一招‘黔驴技穷’右脚倒踢踹向牧晨小腿,谁知用力过猛无巧不巧险些踢中牧晨大腿根,牧晨面色一变,连忙松脱双手侧身躲在一旁,惊怒道,
“你想教我断子绝孙么?”
周希曼神情古怪,一把摄住掉落地面的银河剑,转过身来似笑非笑望着牧晨,
“似你这等呆子,只会欺侮良家妇女的臭小子,莫非还想着娶媳妇不成,那可真糟践了人家姑娘,”
周希曼话刚说完,忽而猛地一顿,银河剑舞出朵朵剑花挺剑刺向牧晨面门,嘴上厉喝道,
“看剑!”
牧晨眼见周希曼提剑杀来,心中倍感难缠,只觉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又说不过,唯有暂时将她制住才能消停一会儿。
如此一想,牧晨身形右侧躲过剑锋,同时左手掐作剑诀伸指点向周希曼腹部太乙穴,孰料手指方才触到周希曼娇躯,陡觉一阵钻心剧痛自指尖传遍周身,牧晨吃痛之下连忙缩回手指。
周希曼后退一步,含笑望着牧晨道,
“小心了,‘软猬甲’上有毒!”
牧晨横了周希曼一眼,刺痛之下心中发狠,胆子陡然大了许多,双脚交错欺近周希曼跟前双手揽住周希曼柔弱无骨的娇躯道,
“区区毒药,奈何我不得!”
周希曼俏脸陡红,娇躯扭动本能抗拒,欲要挣开牧晨双臂,可惜她化境修为哪里是牧晨对手,挣扎许久始终挣脱不得,不由得俏脸含煞望着牧晨道,
“讨厌,快放开我!”
“你就不怕扎到你么?”
牧晨听得周希曼警告只是不理,心想我早已经炼体大成,只要不是太过用力,想要伤着我也难,感受着周希曼吐气如兰,浑身散发少女清香,牧晨不由得胸中情意上涌,低头吻在周希曼朱唇之上…..
良久唇分,周希曼螓首靠在牧晨肩头,颜如桃李,朱唇生艳,嘴角荡漾丝丝笑意,对着牧晨娇声道,
“臭小子,你怎地知道我在这里?”
牧晨听得周希曼问话,也不丝毫隐瞒,如实道,
“我送一个朋友到古州城,恰好见此地也有摩尼教分坛便进来瞧瞧,未料到你真个在此,也是咱们有缘!”
周希曼闻言,抬头痴痴望着牧晨刚毅的脸颊,展颜笑道,
“算你有点良心,本姑娘暂且放你一马!”
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不禁莞尔一笑,学着周希曼腔调道,
“多谢圣女开恩,臭小子即便以身相许也要报答圣女!”
“呵呵呵…..讨厌!”
周希曼闻得牧晨话语心觉有趣,嘴角不禁发出银铃般笑声,右手忍不住掐住牧晨腰间软肉狠狠扭了一把。
牧晨吃痛之下不禁倒吸口气,忽而想到当年吴语静也是喜欢掐他软肉,心想着莫非天下女子偏爱此道,念及至此,牧晨不禁神情古怪,望着周希曼问出心中疑窦道,
“希曼,你怎地也来古州了?”
周希曼听得牧晨问话,当即收起笑脸,望着牧晨严肃道,
“你还记得自黄鹤楼下密室棺材内找到的玉枕么?”
牧晨闻言轻轻点头,不知此事与她来古州有何关联,不由得疑惑望着周希曼,只听周希曼解释道,
“数月前,你送我那玉枕后,我便日夜参详其中奥秘,发觉那玉枕上雕刻的图刻笔迹,与平南山图刻极为相似,因而我断定那玉枕必与某处武学图刻有关,经我教多方打探,那玉枕所用玉石正是这古州一带所产,而那石棺中遗骸,则是出身古州的杨刺史,”
“几相参照之下,我教动身来到古州,打探到三处可疑之处,分别是古州以北的鬼哭崖,古州以西的梵音谷,还有古州城内的织星洞,我已派人去查探织星洞,想必不久便有结果……”
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心中恍然,暗道难怪这摩尼教分坛不见其余人影,原是被周希曼派出打探,想到此处,牧晨不禁神情一素,朗声道,
“希曼,此事乃贵教机密,不该告诉我一个外人。”
周希曼听得牧晨话语,俏脸上神色不虞,紧紧望着牧晨道,
“本姑娘没把你当外人看,你倒拿自己当外人,况且那玉枕本是你送我的,倘若真有武功秘笈,理应有你一份!”
“再说,爹爹说要见你,你去是不去?”
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不由得心中一暖,忽而似想起什么一般,调侃道,
“哟,圣女大人,方才谁说哪家的姑娘若是嫁了我,那可糟践了人家姑娘?”
周希曼闻言,俏脸陡红,右脚跺地羞恼道,
“讨厌,谁说嫁给你了,也不害臊!”
周希曼说完,伸手作势欲打,牧晨假装害怕,周希曼瞧得牧晨装模作样,不禁展颜一笑,娇声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能不能别打岔,明日午时跟我一块去梵音谷!”
牧晨闻言,连忙抱拳一拜,恭声道,
“圣女有命,在下谨遵圣谕!”
牧晨与周希曼许久未见,自是有许多话说,二人聊到临近子时,牧晨方才告辞离去,相约明日探查梵音谷。
摩尼教古州分坛距客栈才数里远近,牧晨也不着急赶路,信步走在别具风情的苗疆街道,回想方才与周希曼一番温存,难得瞧见周希曼温柔一面,想着想着,牧晨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意,恰在此时,陡听得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牧师弟,牧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