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红玉认真体会赵梦凡话里意思的同时,赵梦凡也想起了林紫心。他没想到林紫心离开南荒城之前,安排得如此细致,甚至连这种事都想到了。对于这个工作上的伙伴,也是非常的感激。
他的确有事要离开南荒城,虽然不会太久,但是也会耽误一两天的时间。
既然南荒城这里有鹿蝶和夜红玉扮演的“林紫心”在,那他的确可以去做另一件事了。
来到仙灵学宫之后,他立即召集了所有仙灵学宫的高层议事,并且当众宣布,对天幕森林的鹏族开战。
匡霓凰早就见过狐族的人,猜到这事可能和狐族有关,所以暂时没有发表意见。
但是铁志坚和廉长水就有些不太明白了:“宫主为何会在这个时间选择动武,而且还是和强大的鹏族开战?”
“鹏族很强大吗?”赵梦凡并不是不清楚棚子的实力,他想在说明原因之前,听听这两人的意见。
“鹏族的确很强,综合实力虽然在天幕森林的妖兽当中只是排名第二,但是就连排名第一的虎族也奈何不了他们。”铁志坚说起了他了解的一些情报,“桑天武士占领期间,和鹏族也有密切往来,其实力一度超过了虎族!”
“而且,鹏族的族群数量非常多,如果不能一网打尽的话,说不定会对仙灵学宫进行报复!”
“前辈说得有理!”赵梦凡接受了铁志坚的分析,也表达出了自己的目的:“不过我并没有打算灭掉鹏族,只是找它们报仇罢了!”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铁志坚听到是报仇,顿时就笑了起来,“开打就是了!”
“其实,这件事只是我个人的私事!”雪凝秋也在这个时候发言了,“公子将各位前辈召集过来,并不是要让各位前辈出手,只是说明情况,不要引起误会!”
“雪宫主不要误会,老夫并不是这个意思!”铁志坚赶紧解释,他并不是不帮忙。
“前辈,很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想要真正让鹏族以及其他的族群臣服,的确不适宜借用人类的力量!”雪凝秋笑着说道,“经过这么多年的修养和训练,如今的妖兽军团已经是一支非常恐怖的力量了。再加上公子身边的那些妖兽朋友,以及狐族本身的力量,对付鹏族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没错!”赵梦凡也是这么认为的,“此次将各位前辈召集到此,就是希望各位前辈统一口径,暂时不要披露这件事,只当妖兽军团是进行了一场演习。”
“当然,这次我们并不会带那些品阶不高的妖兽离开,但是大部分四品以上的妖兽都会参加这次的行动!”
“明白了!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仙灵学宫发生任何乱子的!”铁志坚这才明白,赵梦凡和雪凝秋并不是来征求意见或者来寻求帮助的,只是告诉他们这件事而已。
“两位宫主,虽然你们的实力都很强大,但还是请小心为上!”匡霓凰有些担心,便提醒道,“天幕森林真正的主宰者在高手禁区,这点也希望你们考虑进去。”
“多谢长老提醒,我们已经考虑好了!”雪凝秋等待这一刻已经很多年了,心情也是无比的激动。
虽然是战争,但是赵梦凡安排得也是十分的隐秘的,除了调动珠穆山脉的金纹雪豹之外,并没有调动其他的妖帅或者妖将。
看到赵梦凡并没有带多少妖兽离开,匡霓凰就放心了。
“宫主怎么才带了这么点妖兽?”廉长水有些担心,“鹏族的数量可是不下千只啊!”
“你多虑了!”匡霓凰笑着说,“他要是带的妖兽太多,我反而会紧张,但就这几十只妖兽,我反而一点都不担心了?”
“为何?”廉长水不明白,一脸疑惑的看向匡霓凰。
“我也想知道!”铁志坚也不明白,同样很好奇匡霓凰为何会这样分析。
“我原以为两位宫主会带很多妖兽参加战斗,甚至会带走半数在仙灵学宫的妖兽,那样的话,就是一支很庞大的部队!”匡霓凰笑着解释道,“我并不担心两位宫主,但是我担心他们会因为照顾其它的妖兽而让自己处于危险当中!”
“原来是这样!”铁志坚顿时就明白了,“宫主只是带着最强的一批妖兽离开,即便遇到危险,但是凭借宫主强大的实力和速度,也可以将他们完整的带回来。”
“而且,宫主还有很多灵兽袋,这些妖兽都可以进入灵兽袋之中,所以并没有危险可言!”
“原来是这样!”廉长水恍然大悟,“我看他们去的方向是天幕山庄,一直有些不明白,现在想来,两位宫主应该并不是着急现在动手吧!”
“像是宫主的风格!”匡霓凰点了点头,“宫主并不会强迫这些妖兽参战的,一定会对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哈哈哈哈!”
三人大笑起来,觉得没有一只妖兽会拒绝参战,反而会很有兴趣。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赵梦凡将雪凝秋的遭遇告诉了一众灵兽和妖兽之后,他们个个都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杀进鹏族讨个公道。
好在赵梦凡和雪凝秋都不急于这一点时间,才好好的安抚住他们,让他们好生休息,到了晚上再行动。
酉时开饭,戌时出发。
赵梦凡带着几只灵兽坐在飞行妖兽上,如果被人发现,也只会被当做是人类的小队。
很快,他们就靠近了鹏族的前沿岗哨。
白媚,金纹王,就看你们的了。
“是!”金纹雪豹很清楚赵梦凡的目的,就是要悄无声息地干掉岗哨上的这些金羽大鹏,不让它们发出任何的警报。
这种事本就是他们擅长的,而且还有着实力上的压制,要是不能漂亮的完成,那可就太丢脸了。
没多久,岗哨上的十几只金羽大鹏鸟,就被暗杀掉了。
金纹雪豹本来还想着炫耀一番,结果看到白媚回到赵梦凡身边之后,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顿时什么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