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松手握佩刀,猛地一挥,朝那红袍蒙面人狠狠地斩去!
只见刀光闪烁,如雷电般凌厉,直直地朝着那人脑袋劈落而下。
谁料,蒙面人竟突然从宽大的袖袍中探出两根手指,稳稳当当地夹住袭来的刀刃。随后紧接着,朝那刀身轻轻一弹。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红芒骤然爆发开来,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势不可挡。
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司徒松连人带刀一同击飞出去。
司徒松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然而,红袍蒙面人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开始运气凝力,准备给倒在地上的两人来个致命一击。
只见他双手掌相对而立,红色长袍随风飞舞。
一股雄浑磅礴的气息从他的体内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围绕着他的身躯急速流转。
眨眼之间,他的身体便被一层耀眼夺目的光芒萦绕,与大殿内昏暗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光芒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照亮。
突然间,蒙面人的掌心猛然燃起两团巨大的火焰。
熊熊烈火在他的掌心燃烧跳跃,宛如两颗炽热的太阳。
他将手臂猛然一挥,那两颗巨大的火球便如同流星般急速飞驰而出,径直朝着躺在地上的两人砸去!
火球拖着长长的尾焰,以惊人的速度向前激射而去,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灼烧得扭曲变形。它们携带着无法形容的恐怖威力,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向着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二人猛扑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身形如电,横空惊现在两人身前。
只见那白色身影紧握拂尘一甩,顷刻便将那来势汹汹的火球消散为缕缕乌烟。
两人望着眼前身影,异口同声得惊喜道:
“老祖!”
只见太雍老祖手持拂尘,气定神闲的站立在众人之间,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老祖目光如炬,语气平静地朝蒙面人开口道:
“小友,偷窃劫掠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蒙面人见状,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随后猛地踏地跃起,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太雍老祖蹦射而去。
太雍老祖见状,手中拂尘轻轻一挥,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出现在半空中,与蒙面人对峙起来。
蒙面人运气于臂,双掌同时拍出数十道红色掌印如潮水般向太雍老祖涌去。
太雍老祖不慌不忙,手中拂尘往前一刺,一道白色剑气呼啸而出,轻易地斩开了红色掌印。
随后,他手腕一抖,拂尘瞬间迸发出数道夺目银芒,如锋利的刀刃一般朝着蒙面人膛前袭去。
蒙面人见状,立马腾挪抽身闪避。
就在这时,太雍老祖突然默诵心法,手中拂尘顿时闪耀出奇异的光芒。随着光芒愈盛,那柄拂尘竟开始匪夷所思地缓缓生长起来,变得越来越长。
太雍老祖没等蒙面人反应,猛力将拂尘朝蒙面人的方向一丢,那拂尘便如灵蛇一般脱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向蒙面人手中的镇仙石席卷而去。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蒙面人猛地心头一惊,慌乱失措起来。
蒙面人使出浑身解数,试图躲避拂尘的追击。然而,那拂尘竟仿佛拥了生命一般,紧跟在他的身后,穷追不舍,随他不停飞舞盘旋。
最终,成功地卷住了镇仙石,将其从蒙面人手中夺了回来。
太雍老祖见状,嘴角微扬,随后甩袖轻抬右手召唤,那柄拂尘便心领神会似地带着镇仙石乖乖飞回到他掌心之中。
老祖右手紧握仙石,左手捋着胡须朝蒙面人劝道:
“小友莫要再做困兽之斗,快快束手就擒吧!”
谁料,那蒙面人听完这番话之后,竟突然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移动着脚步,瞬间闪现去老祖身后,并聚力换掌,狠狠朝司徒松的脑袋上袭去!
司徒松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发生,心中不由得一惊,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眼看着那凌厉无比的掌风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眨眼间便要落在自己的头顶之上!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心头,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老祖猛然抽身,毫不犹豫地挺身侧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了司徒松身前。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这势大力沉的一掌重重地落去老祖胸膛!
老祖口中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与此同时,他手中紧握着的镇仙石也因受力过猛而失手掉落到地上。
蒙面人趁机俯身拾起镇仙石,随后双脚用力一蹬地面,如离弦之箭般飞速冲出房门,向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疾驰而去。
许崖子目睹这一切,心急如焚,当下就要迈步追赶上去。
谁料,他刚一动身,便被老祖紧紧扯住了衣袖,拦下道:
“此人功力高深莫测,你还不是他的对手,别追了......”
话未言尽,老祖突然又猛地涌出一大口鲜血。
看到这个情景,许崖子瞬间惊住,他急忙蹲下身来,搀扶老祖焦急地关切道: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
老祖顾不上回答,立刻盘膝打坐,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闭目缓道:
“贫道年事已高,还妄图参透武道巅峰之境,这几年身体早已被耗得油尽灯枯,全凭一口真气硬撑。方才承受那一掌,已经把贫道仅存的一口真气打散,恐怕......”
司徒松听到这里,眼含泪水,望着替自己挡下致命一击的老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和悲痛,哽咽着哭道:
“老祖,您为什么要救我!”
老祖慢慢睁开沉重的双眼,慈祥地望着司徒松答道:
“贫道与你师父乃莫逆之交,又怎能眼睁睁对他徒弟见死不救呢......”
两人紧紧抓住老祖的肩膀,放声痛哭起来。
老祖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挪动着虚弱的脑袋朝许崖子缓道:
“徒儿,你是贫道最聪明的弟子。如今,贫道还有一桩关乎太雍生死存亡的大事,想要托付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