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拳打土鸡,棍抽阿伟
南阳城,华府外,无名巷。
“无所谓,无所谓,谁会爱上谁…”张子龙哼着小曲,慢悠悠走进小巷,看上去颇为高兴。
这时,巷子两边两道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出口,随后两人合围着朝他逼近。
“小子,终于逮到你了,这次看你怎么逃?”
“害的我土鸡被鞭抽了十下,这次不将你扒皮抽筋,我胡土鸡名字倒过来写。”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张子龙面前。
他面色平静道:“哦,倒着怎么写?叫鸡土胡?”
“他妈的,我看你小子还敢油嘴滑舌,给我跪下。”墨阿伟骂完,一巴掌抽了过去。
只是还没打到人,就被他掐住了手腕,犹如铁钳。
阿伟色厉内荏道:“小子,快放开本大爷,要不然…”
话音未落,张子龙一用力,咔嚓一声,手腕断了。
“…痛痛……土鸡你,他妈的还不上....”阿伟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张子龙忽地感到后脑劲风袭来,头一低,松开阿伟,转身一拳,砸在土鸡身上。
原本拿着铁棍准备袭击的土鸡,顿时感觉像是被巨锤砸了一下,口喷鲜血,心脏似乎都停了。
铁棍脱手而出,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还没落地人就已经凉了。
阿伟惊恐万分,转身就逃。
张子龙从地上捡起那根铁棍掷了过去,隔着七八米远,旋转带着呼啸声,命中墨阿伟。
脑袋飞起,血液喷射,躯体软绵绵栽在地上。
“用力似乎有点过头了。”
………
“老板,香怎么卖?”
“三文钱一根,二十文一扎。”
“一扎有多少根?”
“八根!”
“那给我来三根吧!”
“好嘞!”
付完钱,接过香烛店老板的三根香,张子龙走出市集,找了片空地,烧香谢天。
这个世界上没有诸天神仙,但是有和尚信佛,百姓拜老天爷之说。
……
南阳城郊外,荆河会驻地,灯火通明的武堂,气氛压抑而沉闷。
武堂中间摆着一张木桌,桌子两边坐着数人,皆是荆河会高层。
桌首坐着一位身着紫衣中年男子,此人便是荆河会首脑赖荣,此刻皱着眉头,看完衙门传递过来的消息。
脸色难看!
坐在最边上的是赖小福,此时见大哥神色不对,不由问道:“哥,发生什么事?”
赖荣道:“墨阿伟与胡土鸡死了。”
一位荆河会高层吃惊道:“这还没混进华府就死了,难不成被他们发现了荆河会的图谋。”
另一个紧跟着道:“据说雄基霸回来了,是不是他下的手呢?”
赖荣摇了摇头道:“那倒不至于,今天华府二小姐诞辰,不宜见血,连他那些兄弟也不会轻易动手的。”
赖小福脸色低沉,问道:“哥,我那俩兄弟怎么死的?”
赖荣凝重道:“按照衙门现场勘察,他们两人是被武夫打死的,而那位武夫是个练力高手,境界未知,不过至少有三牛之力。”
赖小福心底一凉,问道:“是不是其他三大武馆内武夫下的手?”
“这倒不清楚,对了,我昨天下午听素觉大师说他们大昭寺也死了一位武僧,还有白牙村那个李梅你应该也认识吧!”
“认识?怎么了?也挂了?”不知怎么赖小福有些有些慌,毕竟那个女人与他还有些生意上的来往。
“不错,对了,小福,你最近几天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呢?”赖荣问道。
“应…应该没有吧!”赖小福不太确定道,脑海内忽然想到两三天前,那个戏耍他们三人小兔崽子。
难道是他?
这绝不可能,才进武馆两三天,即便是再逆天的天才也不可能成为武夫。
赖荣轻轻叹一口气道:“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外出了,小福,如今南阳城暗流涌动,很多难民混了进来,其中不免有些武夫。”
“知道了,哥,那谋划绑架华府大小姐的事情怎么办?”他问道。
赖荣敲了敲桌面,沉吟道:“计划暂停吧!雄基霸回来了,风险太大,不值得。”
………
下午,未时。
张子龙准备妥当,前往华府签家丁合同,快到华府时,迎面碰到穆聪又换了一袭青衣走了过来。
“穆兄,真巧。”
“哈哈,张兄,咱们真有缘。”穆聪一脸惊喜道。
张子龙淡笑道:“缘分妙不可言。”
穆聪上前搭着他肩膀,以示亲近道:“张兄,咱们俩也算师出同门,进了华府相互扶持,张兄觉得怎么样?”
张子龙有心试探道:“怎么扶持呢?我都不知道穆兄去华府干什么大事?”
穆聪一脸紧张,四下张望了一下,低声道:“张兄,你觉得我若是成了华公的乘龙快婿,穆面瘫还敢不敢说我废物?”
张子龙表情错愕片刻,回过神道:“牛掰,你叔叔铁定以你为荣,面瘫变成合不拢嘴了。”
慕聪虽然知道牛掰啥意思?但听意思是夸自己的,不由得意大笑了几声,问道:“那张兄进华府目的是什么?”
张子龙道:“跟你一样,穆兄,咱们两人一人一个怎么样?”
穆聪神色古怪看了他一眼!
“哈……谈这些太早了,咱们还是先进华府要紧,要是耽搁签合同,岂不是误了大事。”
“对,对!”
之后两人说笑着朝华府走去,没过一会,到了华府门前。
门口台阶上站着四个身体强壮家丁,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他们两人。
两人走上去,四个家丁伸手拦住了他们。
下马威?
张子龙脸色平静问道:“什么意思?”
“新来的家丁,从后面小门进去签合同,正门不让进。”其中一个家丁道。
“你们这是职业歧视,谁他娘定的规矩?”张子龙面色大怒,发火道。
穆聪赶紧拦住他,道:“张兄,张兄,冷静,咱们从后门进。”
“哼,新来的还挺嚣张,我告诉你这是我们霸爷定下的规矩,怎么不服?让你们兄弟两人见识下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四个家丁齐齐撸起了袖子,居高临下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