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彪形大汉带着三个府兵从后面追过来,见两人均已中箭还不解气一般踢了几脚,倒地两人在地上哇哇大叫血流不止。柳乘风气愤至极数枚银针飞射而出,立时四人痛得滚翻在地,厉害的更是抽搐不止象野狗一般在地上乱滚一翻。
“你们英王府人员如此胡作非为草菅人命,我本欲取你们性命,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滚吧,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下次再让在下看他如此放纵自已的下属,本人必取他狗命。”柳乘风探空手一拂就将银针收回了回来。
“你,你,你到底是谁,敢管我们王府之事,你,你不想活了……” 彪形大汉虽身体还抽搐不止,但还是色厉内荏的说道。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柳乘风衣袖一拂,彪形大汉立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跌而去撞下一棵大树上立即晕死了过去。其他四人立即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而就在这时柳乘风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清晰的声音:“柳都尉果然不愧为皇帝身前的红人,不但敢直接管西南王府之事,还敢出手伤人,哈哈哈!”
这个声音不但柳乘风听到了,就连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都听到了,而且用是“千里传音”的功法,而且妙就妙在他还用了“传音入密”声音自远而近三人听得清清楚楚,但外界却对此却一无所知。这份功力之高也让人为心震不已。
来而不往非礼也,柳乘风镇定自若也运转九转洗髓功法同样的方法向远处发声道:“让宋将军见笑了,在下实是忍无可忍才不得也出手,相信此等事情让宋将军见了也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本次事件朝廷本是让宋将军全权处理,而在下前来插手实是有僭越之嫌,还望宋将军莫怪,在下自当遵守朝廷约定。宋将军如有任何需求,在下自当全力配合。”
“很好,我们暂且约法三章,一,事情没调查清楚前不得对王府形成不利态势;二,不得因此事引发王府与朝廷的冲突;三,此事须事事以宋某人为先导,否则别怪宋某翻脸不认人”宋公辅依然用千里传音方式发声过来。
“这也是在下所想的,我只有一个想法,尽快还苗疆以和平,不要再做伤天害理有违人道的人,还平民百姓平静的生活,宋将军也知柳某为人,柳某从来就没看重过官家职位,如有可能柳某最希望做的还是一介医家,悬壶济世医病救人本是在下家业。这一点在从来未想过放弃”柳乘风一边与宋公辅传音,一边将一些雪灵丹与金创药递给慕容飘雪示意她快点救治那两名受了伤的苗人。
“好气度,好风范,但是难道你就从来没考虑到顾庸之的想法吗?”
“我柳乘风只重情义二字,顾相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如果有伤天理,违人道相信顾相也会赞同我的看法,更何况朝廷的面子上的工夫还是要做足,你替王爷做事如果真失了这面子,只怕你也会不太好过”柳乘风当然不能被宋公辅协迫。
“很好,你即有你的行事原则,我们只能后面行事上见真章了,告辞!”声音越来越远去。
慕容飘雪送走了两受伤的苗人回来问道:“乘风哥哥,我们原想隐藏行迹把这里的事处理好,现在倒好咱们一到苗疆就被这个宋公辅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是呀,飘雪、南宫看来我们后面行事还得更加小心才是,虽然宋公辅并不是一个很可恶的人,但他有他的立场,他有他的任务。我倒是无所谓,但我们也不能因此连累到顾相。”
“理是这个理,但我们也不能因此让苗疆吃了亏不是,乘风哥哥你都看到了,他们把苗人当奴隶对待,搞得苗人见了我们都怕,这样我们怎么能找到吴头领呀!”
“嘘!飘雪,我自有办法”柳乘风带着两人离开了那户农家。
可是入夜时分柳乘风三人又偷偷的潜了进来,暗暗在黑暗中看着那个农妇忙这忙那,家里上上下下的事忙了个遍后竟然坐在窗前织起苗锦来。
“乘风哥哥,你会不会看错了,这个农妇怎么可能带我们找到吴头领呀!你看她一点也没有外出的意思,还织起锦来了”
“但她特意坐在了窗前,照常理这个季节,晚上已是凉意袭人,应该关上窗织锦才对”南宫芳华终于肯提出自已的意见。
“飘雪,你看还是南宫比你细心,你想呀这种这种兵荒马乱的时期她单独一个妇人不但不早早关窗闭户还推开窗户在灯下织锦,这凭这一点我敢断定不出半个时辰她一定会出来。”
“乘风哥哥,真有这么神奇,难道你白天已断定她一定会与吴头领有所联系”
“不敢完全断定,但是有一点让我看出她一定是一个不简单之人,我露出龙大哥给我的信物,她不但脸上漠无表情,而且说似是苗家之物,但据我所知这种物件虽不只是苗家独用但是上面刻有苗刀她不会认不出来,就算她可能真知不道他们的大首领,也不可能看了我这样一个汉人手持苗家信物而无动于中,而且当我说我们是他们龙大头领派我们来帮助他们时,她双目闪光很是心动,但后来又始终不承认她认识吴展臣,且一直催我们离开,后来外面出了那么大事,她却好象一点都不知情般,这些都不符合常理,所以断定她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看!柳大哥,她果真开始收拾东西了”南宫芳华说道。
农妇不一会就收拾整理好东西,关好门窗趁着黑夜一下没入了后山之中,三人急起直追而去一连在山中暗暗穿行了约一盏香的功夫,跟着在一座山的石壁边侧身穿过一石隙后突然见灯光,原来这里面是一个很大天然洞穴,只有微弱的天光直通山顶,下面还有暗河流水穿过,果真不愧为一个天然绝妙的藏身之所,兜兜转转几个窄道眼前就豁然开朗,里面有很多人聚在一起烤着食物,而先前看到的那个农妇正在与一头带苗家头领的头巾的男人商量着什么,柳乘风已断定此人即是吴展臣无疑。
“苗人百姓在外过着奴隶一般的生活,你们却正值壮年,不思齐心协力谋而后断,难道要等屠刀相加,血染三寨吗?”柳乘风朗声道。
“是谁!是谁,谁在暗处污辱我等志向,有胆站出来”大洞穴空旷之处好多立即站起来四处张望,大声吼道。
“吴展臣头领何在,出来见我”柳乘风人影已如一阵风一般绕着洞穴内绕了圈
“我就是吴展臣,尔是何人,请现身。”正是农妇身边那位中年汉子。
柳乘风一飘身就到了吴展臣身前,“吴头领,你可认得此物”柳乘风一下亮出了骨形饰物,上面刻着的‘冷月孤星斩那柄’在火光中磷光闪闪。
“龙大头领,刚才秋娘说有人拿着龙大头领的腰牌来寻找我的下落我还不大相信,早就收到消息说朝廷不太相信我们大头领,把我们大头领关进了诏狱,我们正为自愤愤不平,不知阁下是……”吴展臣虽在与柳乘风对话却是依然未半点放松戒备,腰间的苗刀寸步未离过手。
“哈哈!吴头领,我乃柳乘风是也,正是与你们龙大领与慕容城大哥有八拜之交的生死兄弟,今我过来就是要还苗疆三寨一个公道,为外面那些受人奴隶的苗人申冤。”
“柳乘风,柳少侠,你来得正好,我们原来一直怀疑朝廷已放弃我们了,我们不得已才躲进山中以图再起现你来了正好,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样杀入英王府,我们就跟着怎样杀入英王府”
“哈哈,吴头领莫急,我来找你们正是想商量此事,但并非要杀入英王府,而是要先夺回苗疆西南三寨,而且我们得无声无息不留半点痕迹的夺回三寨”
“无声无息不留半点痕迹?”吴展臣非常疑虑的看着柳乘风。
“怎么,吴头领不信,不信也没关系,你得先详详细细,不留半点隐私的公道公正的告诉我,你们与英王府关于官盐的争端事宜的来龙去脉事件发展过程,我才知道怎样帮你们,怎样将事情的真原大白于天下,可以吗?”
“嗯,可以,柳少侠请先坐,两位姑娘也请这边上坐,只要柳少侠能还我们苗疆三寨的公道,能一惩英王府那些狗贼,柳少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吴展臣将火坑周边位置都让了出来,让三人坐下。火坑上烤着玉米正散发出阵阵香味,吴展臣亲自取了几个递了过来。
“吴头领,先说说从官盐事件开始说起吧”柳乘风接过一个玉米继续说道,“我们得到的信息是,你们偷盗了他们船上官盐,并很快在你们三寨的村寨内有找到,所以他们袭击你们,本来龙大哥是要亲自来处理这件事的,但朝廷肯定是要求避嫌的他不能来,所以派了朝廷的一名御林军将军宋公辅过来调查此事,我也只能是私下过来协助调查清楚此事。”
“这群狗贼,他们行凶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还占了我们三寨,还污告我们盗他们的盐船。这些根本是一些没须有的罪名,也就是在上月初我接到消息我们西南三寨靠近英王府地界的伏牛领那边经常有一些人用车马从山里拉货物出来,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因为那边地势险要且树林密布还毒物甚多,特别有一些终年被山林与山领封闭的地方有瘴毒,普通人跟本不想去那种地方,就连我们苗人不是为了采集一些特殊药材带上辟瘴的药物方可前往,为何现在会有人从里面拉货物出来呢!莫不是有人来采集相关希有草药,我带了三位苗药农前去查探了好几日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可是我们回来的路上却发现果然有一些草木被独龙车压伏的痕迹,痕迹很深只有运很重的货物才会造成,我们沿着痕迹一路追到了与英王府地界临近的枯木河边,此河原本杂草从生并不利于通行,长年未开避过水路可是现在河中央竟然开通了一条水路直通西南而去。我们因未找到具体的证据也未打算深究下去也就回程了。可是过了几天与我同去过的一名药农失踪了,几经查找结果发死在枯木河里,他的脚上还栓着石头,但好在河里的水草甚多虽身挂石头尸身也未完全沉下去。我自知此事不简单于时派人在那一带悄悄的潜伏侦察,可是没过去几天就听说王府在赤盘江上有一条很大的王府官船被人抢劫了,船也被弄沉了听说死了好多人,然后寨子里也有几人无缘无故无伤无痛突然在夜里死了,过几天王府就派人来我们这里搜查,说是侦查到我们的人抢劫了他们的官盐且杀人越货将盐高价卖出。我们还从未听说过有如此荒唐的说法。但是他们在我们寨子里却确实搜出了官盐的一些袋子与少量的官盐,而搜出官盐的几户苗家无一不是有人外出经商后失踪了,就是上次无缘无故死亡了。我们当然是死无对证。他们也不管这些直接调了军队对我们村寨进行围攻,我们村寨原本自龙大头领带军北上后防卫力量就较为薄弱,现在又被数倍于我们英王府军队围攻,不几天我们寨子的守卫就被他们攻破。他们进寨后烧杀抢掠所有坏事无不被他们做净了,我们只得被迫躲进山里暂时保存实力,并留了几个点在外面收集信息,找到合适的反攻机会,前几天听说他们又大量抓我们人员开矿,又闹得死了好多人。我们今天正商议怎么去独脚峰那边救人,后来秋娘就来报告你们的事了”
“你们现在目前还可动用多少人力来防卫三寨?”柳乘风道。
“不到三百人,我们这一处有一百多人,还有一处藏身之所也有一百多人,全部也就这么多了。不过这些人都是我们三寨的精悍人员”吴展臣说道。
“很好,够了!我就需要你们趁目前时机夺回三寨”
“可是,可是目前驻扎在我们三寨的英王府府兵至少有我们十倍之多,还不算可以从后续增援的人员!”吴展臣显得有些忧心层层。
“当然我们不能与他们强拼,我们是智取,这样……”柳乘风用传音入密之法将他的想法与布署一 一说给吴展臣听,直听得吴展臣顿时眉飞色舞兴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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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寨之内到处有人在传说在英王府城东盘龙山区发现了前朝巨额宝藏,各种奇珍异宝应有尽有,金银钱财更是无以数计,有不少民众都挖出了大量金钱,王府前去禁严的府兵也是见到金银遍地再无心守卫拿了不少钱财逃逸了,现在王府发布严令只要协助王府看守住前朝宝藏的不任是兵丁,还是平民百姓均发十两金子以资奖励。并对携财逃逸的人员发布抓捕令。首先还没有多少人相信,但这个传言却是越来越多越多来越广。不久就有王府驻扎在三寨的府兵到处打听相互求证,但是得到答案惊奇的一致,因为这个信息就是王府世子的亲随刘奇凡那里传出来的,他为了私吞宝藏雇了王府以外的众多高手偷偷私运,但过程中被黑道巨恶千刃弑血屠岑、鬼影魔刀符昆沙发现,双方大大出手造成宝藏撒落无数且死伤甚重。一个无中生有的事情一旦细节都具体到这个程度,就是再难以让人相信的事情也会变成了无可辩驳事实了,终于有驻军的信使骑快马朝三寨出发直往西南英王府而去,可是信使两天以后回秉信息更是惊人,王府周边全部禁严了特别是去往盘龙山城东门更是重兵把守,进去城门的所有人员都得严加盘查,就连王府人员也不例,而得到的回信却是平淡无奇,‘城内一切安好,三寨驻军照例行事’这样的回复当然不能让驻军满意不但下层府兵不满意,就连上面驻军长官也是有怀疑。终于这个事情第三天暴发了,起因是三个军头喝了酒坐在独脚峰的土疙瘩上嘟嘟囔囔抱怨。
其中一个说:“这世子真不公平,就允许他们王府的近守卫队发财,不让我们这驻外军队粘上一点边,真是太不道义了”
“我们在这里为他们出生入死,又是打仗,又是开矿,到头来得到的只是在这个穷得鸟不拉屎的地方继续驻守,守他娘个屁,这里就只有那些老不死的老苗子了,还守什么守,这里的人呀都给拉去开矿了,我们还守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另外一个军头更是酒气喧天怨气不平说道。
“要不如咱就偷偷回王府算了,说不定我们就发大财了,也不用在这里干耗着了”
三人各自拿着一壶酒你一言我一言的越说越有气,这时一个上层军尉模样的人骑着马走过来,大声叫道:“喂,喂,我说你们三个蠢猪,坐下那里干什么呢?快跟我下来去守着那些老苗民去,他们要是从独脚峰那个山洞里逃走了,老子要了你们的脑袋”马鞭子抽过来又快又急,直打得三人脸上身上一连出现了好几道血痕。三人火起来围着那个上层军头就打起来,三人围攻一人怎么打得过,不一会那个竟被他们打死了,一摸没有气息。三人脑子 一轰隆知道犯事了还不如带领下面的人反了,立即三人各自带领自属下的几十人朝寨外逃去,这一逃不打紧很快出现连锁效应,跟着逃跑的竟然下集聚了数百人之多,逃跑的人与前去阻击的人在山脚下形成了冲突的暴发点,各自大大出手打得是轰烈烈,这时只见两骑军尉模样的人从远方快速驰来。
“王府解禁了,正在发金子,王府解禁了,正在发金子”一通喊声过去冲突的人群竟然跟着跑在前面的三骑一窝峰的追了上去。此种也立即引起了轰动效应,守寨的人马再无心守寨了,对峙相斗的人群也无心相斗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金子要紧,不能让金子全分给王府那边的军队,苗寨这边的军队人员不能吃了这个闷头亏,所以由数百发展到上千只用短短的几个时辰,在伙一窝峰朝西南王府而去了。而此时三家苗寨的山头各要道各关隘立即出现吴展臣早就布置的人马立即替换下来原来王府府兵。原来这一切都是柳乘风与吴展臣提前布局好的。就连前面被三个军头打死的军尉都柳乘风自已亲自扮演的,而那引判乱府兵追去的军尉却正是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装扮而成。而此刻柳乘风却带着吴展臣与属下几个近卫前去三寨王府驻军的‘谷神祠’
‘谷神祠’内因自出现军士叛乱正在焦急万分的王府将军阮士杰还未来得将一口茶还未喝完,就得一声大喝:“阮士杰,你的末日到了”
“谁,谁敢胆闯我大营,来人把他们全给绑了”阮士杰看着从祠外走进来的六人,“吴展臣,你,你还没死,上次死的那人是谁”
“狗贼,那是我的亲弟弟,你杀了我亲弟弟,我今天就要你偿命”吴展臣苗刀一展就待出刀,却被柳乘风一下挡住了。
“先不要伤他,到时自然有人来处理他”柳乘风说道。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这群苗人,来人呀,把这些人全给射杀了”阮士杰气急败坏的大叫道。
“阮将军,不必了,你寨前的守卫已全部被我制住了,你现在已是孤身一人,苗家三寨此时已重新回到苗人手中,我们已在各寨要道、山隘关口、山头各处全部布置了杀人于无形的机关阵状、弩箭排机、陷井毒药,你要再敢带人前来侵犯,必将你们全部歼灭在这些阵状之中,如你不相信自可带人前来一试”柳乘风说道。
“你是谁,敢这样跟我说话”阮士剑话没说完就剑锋斜击而出,直袭柳乘风面门,
“你也配用剑”柳乘风伸指一夹就牢牢的控制前刺的剑势。
阮士杰想抽剑也回不去倒是被柳乘风自剑上传来的内劲震得一连大退几步剑也脱手。柳乘风双指却象玩魔术一般,剑在指中一旋剑尖就顶在阮士杰的喉结之处,只吓得阮士杰面色苍白脊背发凉。
“告诉你今天我们来不是来找你谈判的,因为你也没有资格了,我们来是需要你证明一件事情,如果你如实回答我可你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还妄想抵抗,我会让你死得很惨,你应该知道苗疆有多少人想将你活剥了”柳乘风剑尖一顶喉部立即皮破血出。
“我,我如实回答,如实回答”阮士杰不敢再有任何反抗情绪。
“很好,我问你,前月你们王府是否在苗疆伏牛领那边挖矿,并利用枯木河上的船只运至王府。”柳乘风问道。
“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这种事情一般是王府内机密,我月前还带人在盘龙山练兵,几乎有大半年没回过王府了”阮士杰生怕说错,一不小心就要了自已命。
“好,我暂且相信你,你带了多少人操练,用的什么兵器,从实说来”
“我带五千人,都是新兵从各地招收过来的,兵器有苗刀也缅刀,枪械也基本齐全。只允许我们日夜在盘龙山柳儿叉那个地方操练,没有上面的允许均不得善离职守。”
“你何时接到命令来占领苗家三寨的,具体是怎么安排的,你们的目标是什么,详细说来!”
“我是上月中接到命令,说是限三日攻陷三寨,掳其民力关押至独脚山下面的石洞之内,自然有人来按时提取”
“何人给你下指令?与你做人员交接的人是谁?”
“当时下攻陷苗寨指令的是世子近侍,名叫端木晟,他持世子手令而来,与我交接民力的人是莫汉章他也是世子的人,我只见过他一两次他原是世子师爷,后来又专门替世子料理家事。
“好了,你把你近段时间所知道的一切,与你刚才所说的全部写下来,不能漏半个字,否则你知道后果”
“不行呀,不行,决对不行,这样的话,你不要我命,世子也会要我的命”阮士杰大声求饶道。
“你写好了在下自然会指一条让你保命的路,当然也要看你自已造化,你能瞒过王府的追踪,自然就有生路一条”
“好,我写,我写,我一定一字不漏的写全了”
阮士杰将写满整整几页纸的全都按上自已的手印,哭丧着脸交给了柳乘风,柳乘风示意南宫芳华给他化妆改扮,南宫家的易容术果然是独步天下,一个彪形大汉不一会就成了一个十足的酒糟老头子,不但皱纹密布而且破烂一身,一看就是老乞丐的模样。
“阮士杰,你持我的手书去西北吧,去西北雪狼军去效力,或许现在也只有雪狼军能保护得了你”柳乘风看来是早就备好手书。
“飘雪、南宫看来要想真正将这一连串的阴谋弄清楚,我们还不得不走一遭这伏牛领,否则苗寨三寨的防卫依然会被他们攻破。”柳乘风看着二人笑着说道。
“吴某,愿带柳少侠及两位姑娘前往,那里山路险要且有瘴毒怕是不易进入”吴展臣显然还未了解了三人都是避毒高手。
“不必了,吴头领,这里现在最需要你,你要再进一步加强器械防卫,还要多招回散落的苗民重振家园,独脚山那此被困的民众也需要安抚与疗伤,你比我们要重要多了,我们自已去那里能行”
柳乘风拉着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朝山下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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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牛领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山高林密瘴毒深但这难不倒柳乘风三人,三人口里都含雪灵丹,可是三人不能骑马而行只能林间飞行纵跃,一行走了约三个时辰柳乘风决定先找一个高岭之上稍作休息。却突然发现前面高岭之上似有黑影飞掠而过,柳乘风展开身法急起直追。可是怪事出现了饶是柳乘风轻功惊世骇俗但前面那个黑影只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了,柳乘风在周边绕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异样,这时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方才追上来,毕竟二女的轻功要逊柳乘风一筹这一种紧赶自是气喘吁吁有些面红耳赤起来,但二女却是各有不同,慕容飘雪如开在百草从中一朵含苞的白玉兰花,娇艳而可人,南宫芳华如这早春当中一朵怒放的红梅傲然而热烈。只是她因为苏念青的原因眉头始终有一丝放不开的忧郁,让柳乘风看得有心痛。自与她相处以来都是见她来开朗而活泼,更加之她有优裕的家族背景一直都让柳乘风觉得她应是那种受尽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不象慕容飘雪父母双亲都走了只留她孑然一身于世,柳乘风天然觉得与她特别的亲近与怜惜,所以他觉得慕容飘雪是自已影子一般他能时时记挂着她,而顾文汐却更象他灵魂中的玫瑰,只有她才能与他生命相连、命运与共,她是那么懂他,他也视她为知已两人就好象是天生的并蒂之莲,有相同的莲心,而为什么现在突然偏偏有了南宫芳华影子,那朵傲然屹立的红梅。
柳乘风想到这里心不由一荡,不由站在耸立在山石上的脚一个趔趄滑了来差点摔一个大跟头,二女正好看到他痴呆的傻样不由咯咯的大笑起来,就连原本有此忧郁的南宫芳华这次也没忍住,
“柳大哥,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不走心的,这可不象一代大侠哟!”南宫芳华笑道。
“我可不是什么大侠,我这人即没侠心,也没侠骨,最多只能算是一个稍有成绩的侠盗”
“侠盗?你盗什么啦!我可从没看你盗过什么呢?”南宫芳华疑惑的问道。
“盗人心呀!我可知道现在某人虽心有不殆但依然选择勇敢面对,就如雨后迎着朝阳而生的风雨兰花一般怒放盛开”
“咯咯咯,乘风哥哥,我看南宫姐姐更象红梅,你看她现在脸上那个娇艳的红润色那是羡煞人呀!呵呵呵!”慕容飘雪笑弯了腰。
“好呀,你们两个都调侃我,看我怎么治你们”说着就要向慕容飘雪扰去.慕容飘雪赶紧躲开。
“额,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从这峰顶有黑影掠过的?”柳乘风笑着问道。
“没有,飘雪,你有看到吗?”南宫芳华转头问慕容飘雪。
“我也没有,这里有什么奇怪吗?乘风哥哥!”
“奇怪,我明明看到有一线黑影自这里几个起落就不见了,为何你们看不到?这里一定有什么古怪。”
柳乘风话音未落突然有利物破风之声传来。柳乘风不退反进挥剑一连劈飞数把空中飞来古怪的飞镰,一面朝山阴一面急掠而进,南宫芳华与慕容飘雪也跟进着劈飞侧面飞出的飞镰但两侧的飞镰似是夹着回旋之力一般又从而侧后方袭来。三人不得不成犄角之势对付来势迅急如风的飞镰,而古怪的是飞镰数量越来越多,几个来往三人周边竟然有几十把飞镰来回互袭,如一张巨大的飞镰网,使三人无法脱身而出。而且形势越来越对三人不利,时间一长二女两手都已震得酸麻难当。柳乘风的前进之势不但受阻且还需协助护卫二女的安全也被这种古怪的飞镰弄得一时兼顾不暇。也就在这时周边怪笑声突起,四条黑影自山阴侧后方象御风大鹏一般飞扑而来,而他们各自双臂一张各自臂膀之处又有数十把飞镰飞出。而且劲风更盛去势越快,而被三人击飞的飞镰见此刻又象是长了眼一般立即朝他们臂上飞去象是蝙蝠扇动皮膜一般,他们身法很是鬼异相互之间手足互搏一般立将击飞的飞镰重新发射出来,而看似杂乱无章的飞镰却在他们手臂的挥舞之下形成了对三人攻势越密的飞濂网,三人只要稍一不小心就会被这锋利无比的飞镰所伤,三人中慕容飘雪心态最差手与脚已各被飞镰击伤一处。但依然忍痛抗击这种连绵的攻击。
“这伏牛领且是尔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今天我们巫山四老要你三个小娃娃伏身如此”
“老三,少跟他们废话,先杀了他们再说”
“老大,杀了这三人不难,只是这两个女娃娃,实是貌若天仙,不如掳去我们巫山且不是妙事一件”
“老四,别忘了我们此行的任务了!”
四人一边说话竟然一边迅捷如风的在三人周边移动身影,柳乘风立即心生一计。
“你们四人的飞镰虽然无隙可击,可是你们四人的身法一看就知你们功力差异悬殊,我凭这个就能击败你们。”柳乘风嘴上说着手上剑却是挥洒如风而他更是留了一小心眼。
“谁,你说是谁?”
“就是你”柳乘风已剑出如神龙不但剑气暴涨,而且剑已脱手而出形成一道耀眼有银芒,立将游动黑影的一环击得脱阵而出,柳乘风双臂挥动之处剑也在他九转洗髓大法的御使之下在空中变幻莫测的展开了跟踪的攻击阵缺一环阵形立乱,背后二女连袂飞舞而起不但挡住了飞镰的攻击而且形成了一阵凌空之势向下压去。眼看四人的大阵即将破去,却听有怪啸声阵阵传来,声音自远而近来得迅捷异常。
“巫山老鬼,你们也不嫌丢脸,四个人还搞不定这三个小娃娃”一条灰影如挟着旋转的飓风袭至,拂袖一扫将业陷入绝境尸魔、五蕴魔、烦恼魔平地卷起抛至二女的攻击范围之之外,三人也一连几个空中翻身才稳住了身形。原本而色枯槁的四人此刻更是脸色更是难看之极。
“毒尊,你怎么亲自来了”巫山四魔的为首老大天魔首先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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