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八日夜,当李自成的炮火打进京城时,在夤夜中崇祯皇帝独自一人登上了煤山看着浓烟炮火笼罩的皇都,在一旁搀扶这的司礼监王承恩泪如雨下,崇祯皇帝绝望的看着天空尽头,看着风雨飘摇三百年的大明朝自此被大顺军的铁蹄踢碎。
甲申年三月十九日大顺军也就是此前的李自成的义军在崇祯十七年的一月在西安建立了国号大顺的政权。
淮河以南的的还在大明的统治范围之内,淮安距离金陵很近,也就是南京城,塘报已经报给了南京府的整个官僚中,永乐年间迁都北京之后,南京作为留都一直保留了六部,都察院这一整套与帝都北京对应的中央机构,这种两京制度的就是虽然南京个府衙多为虚衔,但是南京的兵部尚书与守备太监这些官职可是有实际的权利。
想不到这甲申年的事情急转的很快,消息和流言也在这些真假中流传开了,有消息称崇祯皇帝已经乘舟南下,可是第二日就传来了崇祯皇帝朱由检自缢煤山的消息。
十几日之后才证实了消息的正确,从帝都掏出来的呀大学士魏炤乘证明了这个消息。
街道上看似平静,手中拿着宝剑的人看了看身旁一位绣着湖秀的衣衫的人道:“鼎甫兄消息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等应该何去何从!”
这位衣着上绣着湖秀的人正是叶梧声他淡然道:“空兄,你还记得婧姝离开的时候的场景吗?”
我当然记得,她的离开是那么的从容潇洒。
燕子矶的沿江有一条靠岸的船,清冷的早晨,燕子矶的入海口就是长江在长江海口出晓销雾溟蒙蒙,犹如寒烟升腾,每当刺骨的冷风吹过,苍天便如撕开了一个缺口,使得海面上愈发的浓稠,就好似是仙境之中呢!
雾气氤氲的码头上,有两辆辎重车,一旁站着以为矍铄的指辔老者,一道而来送行的人已经认出来了,乃是文家的管家。
一艘巍若山岳的巨大的海船停在岸边,船身上雕龙绘凤,云帆灿若锦缎,船夫铺好木兰跳板,缓缓地走上前以为,身着纯白羔裘的年轻小姐,含笑的扬手。
送行的人中有武长空、叶梧声、张子羽、等人。
文婧姝忽然想起什么从衣袖中套出那支铁笔,递给了第五茗莎:“这是一支笔也是一把武器送给你了,我到了那里用不上了。”
第五茗莎道:“可是我不会使用啊!”
文婧姝瞧了瞧武长空:“你可以让他教给你啊!”
武长空点点头。如今在想起叶梧声不由得感叹一句时间过的好快啊!转眼已经是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武长空道:“鼎甫兄你我就不要感叹了,而今之计是如何生存下去。方是我等所图之根本。”
叶梧声点点头,武长空道:“许久没见到你的小书童去了何处啊!”
叶梧声道:“前些日子家中拙荆来信,说有要事我便让他回去了。”
武长空点点头,前面不远处有酒馆先去哪里坐坐。
叶梧声跟着武长空的脚步一道而去。
酒馆中有人提到如今在神宗皇帝的子孙当中还有福王朱由崧,惠王朱常润和桂王朱常瀛,按照最近的福王朱由崧按理继承帝位,延续我大明的国祚。
武长空等人听了听没有说什么,叶梧声道:“这些日子我看南京城中有很多的流言蜚语,还有的消息你应该知道了吧!”
武长空喝了口酒顺着叶梧声的话问:“愿闻其详!”
我听从京城来的人说,大顺军已经在京城呆不了多日了,帝都可能会落在满鞑的手中。
武长空不敢相信:“什么!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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