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原来的自己的马在叫,第五逍遥调转马头,忽然想到什么驾马飞奔而去。
单骑一路向南疾驰,渐渐艳阳从东方的海平面露出她那火红的娇靥。
顿见金芒万丈,照遍整个大地。
刹时,只听得百禽齐鸣,悦耳动听,响彻了整个大地,原野尽情观迎着这一幅最美的清晨。
目睹如斯大自然蓬勃新生气象,除了感觉身形舒畅之外,更不禁油然而生干云豪气,万丈雄心。
第五逍遥想来是胸襟磊落,身负奇才绝学,在这清晨奇情美景的气象吸引之下,身心不禁立即为之开朗大畅!
第五茗莎对这位青梅竹马的义兄是情爱与敬佩,这一景象让她芳心深处泛起一整整海波样的涟漪,更泛着喜悦与开朗。虽然她不懂文意,但她却只一句话,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随口就念了句,接着还附带一句,心悦君兮君不知,这些话都是她从瓦舍评书中听得而来,虽不知其深意但却知相思之恋。
第五逍遥看她念的几句诗前言不搭后语便道:“这几句非同一个人说作,你向来不喜欢这些文辞,今日怎得如此信口拈来。”
但见她玉靥一红,低声喃喃,第五逍遥便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许了他人之诺?
第五茗莎一惊:“你怎生知道。”
我见你与武长空对视,他的眼中有对你的期许,你是否有许诺了什么事?
我当时为了救你,见他武功不凡,才加以投情与他。
第五逍遥瞧瞧她,“你我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的妹妹,你父亲收养我,也教我武功虽然又是分亲疏,但我却感念他的养育之恩,为此你我之间只能是兄妹之情。”
第五茗莎看他这么说听后,泪水淌下,“你可知我为了救你,低三下四,四处求人,你确这般说,你可知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武长空名门弟子,我想你与他一同,义父会很喜悦,对你之后也是极好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你的一部分,从小我就期望有一日能与你成亲,他日我身着红妆伴君左右,定然是我人生最美之时。”
你也知我是一个风流浪荡之人,你跟着我只能是如浮萍飘絮,四处飘零。
“但我却很喜欢这样的人生,看最美的落日,吃最好吃的菜,骑最快的马?”
“这些你不是已经都做到了吗?而且你的马术并不娴熟,最好还是少骑马。”第五逍遥也不再含蓄。
第五茗莎既然点出了她蹩脚的马术不觉的哈哈一笑:“你是在嘲笑我不会骑马吗?”
我是实话实说。第五逍遥不再看她,而是闭嘴眼睛让阳光照在他的脸庞上,感觉是阵阵的暖意。
当他在此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人已经走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带走,就连马也留给了他,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原本按照他的计划是马匹留给她,自己离开,现在却是她独自一人走了。
他稍作停留翻身上马,驾马飞奔。
就这样让他走了吗?林中二人的对话传来,其中一位是中年人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而那位点头示意的老者看着也有七十往上,二人正是第五暨和欧阳九方,二人是一路尾随,自从公孙步州撤走之后,他们并没有跟着走,他们大费周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第五逍遥和第五茗莎二人分开。
欧阳九方跟着师父深知他师父的心思,虽然他对第五逍遥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人家还是姓的是第五,为此他明白师父和公孙步州合作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让第五逍遥去死,而是让他们断了儿女情长,只留下青梅竹马。
第五暨看着欧阳九方他心中清楚这一番折腾下来目的是达到了,但是也是耗费了不少周章,为此以后在江湖上是不好在行走了,老脸没地方放。于是和徒弟一道决定回蒙顶山隐居。
而转道回四川的公孙步州等人一路上悠悠慢行,公孙绰约驱马上前道:“爹,我等就这样无功而返,难道不是白忙活一场吗?”
公孙步州道:“也不算是白忙活,最起码将江湖上下三门的那些卑鄙之人清理了,也是好事呢!”
公孙绰约没有听明白:“难道这一切就是为了让第五暨他们父女在我们眼前演一场父女大戏吗?”
公孙步州叹口气:“我何尝不是对你也亏欠太多呢!”
公孙绰约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没有听懂。接着问:“难道你对于天仪七仙图的秘密不想知道吗?你当时派几位堂主去潜伏到现在就要成功了,难道也要放弃吗?”
难道我们缺财宝吗?所谓的长生不死已经违背了自然规律,生老病死才是自然规律你要明白,为什么上官他们会死那是他们的痴念太重,你要学会放下,就能学会自然的规律。
公孙绰约点点头,对这些她好似听明白,也好似一头雾水。这些日子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梦醒来好似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公孙步州微微一笑,一捋被风吹乱的胡须,在瞧瞧升起的旭日,催马先行,她的女儿公孙绰约不是很明白,瞧瞧后面的人眉宇间拧成了一道结,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带缰绳追赶上来。
二人骑马先行,后面跟着的弟子陆陆续续在山峦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