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山脚下,张肖拿出地图,和三人一起观看地图,估计小路儿他们走到哪里了,然后规划好路线去追赶他们。
小路儿他们要走的这条路线正好要经过一片沙漠,张肖决定就在他们进入沙漠之前追上他们。
张肖在山脚下的小镇上买了一辆马车,为了避免麻烦,就没有请车夫,张肖干脆自己当起了车夫。
驾车于山水间,驰骋于市林中。
车水马龙的城镇在他们的眼里也只是休憩和打尖的地方。
小路儿他们虽然人多,但是不过有那两个大圆脸的妖兽开路,普通的武夫和一般三级四级的妖兽那是不在话下,五六级的妖兽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可以阻挡的,只要他们在路途上不去随便招惹谁的话,也是不用太过担心。
不过,还是尽量赶上他们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一日,走到一个城市中,这个城市的人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人人都在街市上闲逛,唯有一处叫做夜市的地方更是热闹非凡。
赶的路途长了,有些疲惫,严康和胡洪大建议休息一晚再走,实际上想到夜市上去看看,随便买些什么。
张肖也有此意,于是,就在一家大型的酒楼就餐。
“掌柜的,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上来?”
“好吃的么,倒是有,看客官你的身份,我们这里的菜可是名贵的很。”
言下之意就是有钱就吃,没钱就别哆嗦。
看来这个掌柜的就不是一般的人。
张肖也不客气,直接拿出一锭银子来,说道:“这个,定头钱,行不?”
掌柜看到这么大一百两的银锭,心中立马乐开了花,接过银两,扯着粗喉咙大嗓门喊道:“雅座一间,上好茶咧。”
“这是要哭爹喊娘么,难听死了。”谢艳说道。
掌柜的听到此话,也不好发作,只是陪着笑脸说道:“对不起啊,我这喉咙天生就这个样,打扰各位耳朵了。”
张肖笑笑,并不说话,直接登上二楼雅间落座。
他们之间的对话,一楼的食客可是都听见了,而且也亲见张肖一出手就是一大锭银两,也是停下手中筷,看他们。
当然,这之间就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在里面。
有的人就纯粹的是一个普通吃饭的;有的人就是干的打家劫舍的勾当;有的人就是专门从事三只手的行为;还有的就是各门各派的细作。
张肖在上楼之前就将各色人等打量的七七八八,早就知道这些人的行为了。不过,有事情在身,也不便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过要是有对他们不利的行为,他一定要管管的。
等张肖他们上楼了,就有一些人不淡定了。
开始在那里胡说八道起来。
一个瘦长汉子望着另外一个矮瘦的汉子说道:“我给你说,这些人怕不就是瘪三,可能就那么一锭银子拿出来显摆的,好叫掌柜的放心而已,你当他们真有银两吧?”
“那说不定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能这样说人家。”
“你的意思是那人很有钱?”
“不信你去试试。”
“怎么试?”
“晚上你去试试,这不是你的行当么?”
那人被说的有点脸红,不过,他这个在行,不晓得为啥脸红。
另外一桌又是不同的议论:“这家伙,好大的气派,出手就是一百两,别看穿的普通,原来是个富家子弟啊?”
“哼,怕也是做作出来的吧?”
“咋今晚上要和他们见个高低。”
看来,今晚注定热闹非凡。不过,在于张肖来说,他在这件酒楼还没有见到比他武功高的的人。
那一桌子正在议论,旁边那一桌传来一声,“哼”,显然他们的谈话让对方听去了。
那说话的人转过身来,看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瘦瘦的,白白净净的脸的后生小辈。
旁边坐着一位大叔,叼着一根烟袋,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也没有瞧见他生气的表情。
大叔脸色有点惨白,但是眼睛炯炯有神。望着窗外的景色,仿佛并没有注意到他站起来一样。
那人望了望后生小辈,又望了望那位大叔,随即坐了下来,不再说话,但是脸上却现出怒容,只是,他却是忍耐着。
像他这么走南闯北的人,被一个后生小辈笑话,他焉能不生气,但是他是有涵养的人,他不能为后生小辈而生气。
可是,那人的对面人物却是不老实了,面对老大这么受窝囊气,却是说道:“大哥,你可是跑江湖的人物,今儿个却受着这窝囊气?”
“我不是惧怕这小子,你看他面前的那大汉,可是有点子功夫。”
“哼,不就是银样蜡枪头么,有什么好怕的。”
“你,出门在外,小心点好。”
“怕什么,我们四个还打不赢他们两个?”这声音可是有点大,不仅是他们这一桌听见了,所有人都听见了。
刚才抽烟的大叔,轻轻地在桌子上磕了磕烟袋头,那桌子上的酒杯跳起来老高,大叔用手一推,“请喝杯酒?”
这是礼仪,一是让你喝酒,二是看你的功夫。功夫差就别显威灵了。
没想到那大声说话的人物更是不得了,双手往前一推,酒杯就停在空中了,而且还冒出了热气。
其他桌子上的人,赶紧站到四周,看他们打架。
两人僵持了一个对时,双手的和单手的打了一个平手。
最后是双手的说道:“我输了。”
“还没有打嘛,怎么就认输了。废物。”
这句话虽轻,但是分量却重,很明显双手的对单手的竟然打了一个平手,这不是输是什么?
江湖最重的就是面子,这句话无疑就是侮辱人的意思在里面。
那被称为老大的人物,本来就已经算了的,听到大叔那么说,跳起来,抽出单刀就向那位大叔砍去。
那刀少说也有一百来斤,刀重力沉,武勇有力。
那大叔却是不慌不忙,用烟袋轻轻一磕,大刀力道打偏,向着桌子磕去,桌子随即变成两半。
这要是磕着人,那还得了?
老大挥起大刀又像大叔横扫,大叔低身躲过。
刀重大叔身体轻,老大无论怎么横削竖砍,都不能近的了身。
战了两百回合,老大浑身直冒热汗,渐渐地就有些吃力了。
大叔瞅准机会,用烟袋头磕向老大。
这烟袋头要是普通人磕下去,也就是顶多一个包而已,可是,大叔这一下去,那就是呜呼哀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