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影又指着地上的任杰,继续说道:“任杰好歹也算是我们曾经的队友,就算不是我们的队友,同为御尸宗的弟子,他的死因,我们能查就要查一下。而且,他的老祖是刑罚长老任温文,我们也要把他的尸体带回去,到时候好把任杰的尸体交还给任长老。”
“嗯。”对此,司马启和陈明都没有意见。
“陈师弟,任杰的尸体先放你储物戒指里吧。”月心影想了一会儿,对着陈明吩咐道。
储物戒指虽然不能放活物,但是任杰已经死了,并不在此列,尸体是可以放进去的。就好像肉食之类的,放进储物戒指里还能起到保鲜的作用。
陈明听完,立马摇摇头,不乐意的说道:“不行!”
“那你是准备背回去?”月心影问道。
刚说完,月心影就看到陈明转头看着他带来的金尸,知道了陈明在憋什么主意,于是继续说道:“别想用金尸,这样带回去尸体都散了。”
司马启看到陈明又转头看着自己,立马开口说道:“别看我,月师姐是叫你,不是叫我。”
陈明听到这,只能不情愿的用储物戒指将任杰的尸体给收起来。
司马启是陈明的死党,是一个能坑的对象,但是司马启不同意,月心影又是个女孩子,也不合适,所以只能是苦了他了。
司马启看到这一幕,就暗自在那偷笑,心里正幸灾乐祸呢。
哪曾想,接下来月心影就指着司马启扶着的墨非白,对着司马启说道:“司马师弟,你就背这个回去。”
“啊?我?”司马启没有想到现世报来的这么快,暗爽的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下子轮到陈明暗爽了,陈明在心里暗自说道:“呵呵,让你笑……”
接着,陈明嘴上对着司马启揶揄道:“啊什么啊,赶快的,一人一个。”
“是啊,一人一个,难道想让我这个女生来不成?”月心影也跟着打趣的说道。
司马启听完,只能不情愿的背起墨非白。
……
天机宗浔隐山。
林剑英他们四个四大门派的宗主,几乎同时到达浔隐山的山脚下。不过他们四人,却被天机宗的阵法拦在了外边,没办法上山直接去找诸葛布衣。
林剑英他们四人只是静静的站在山脚下那等,也没有开口通知天机宗的人之类的。
因为他们知道,等下就会有人下山来请他们上去,不然这天机宗也不敢号称算天算地,天一第一神算了。
若是不知道情况的人,一定会惊讶,这四人不是四大门派的宗主么?居然会在一座山的山脚等人下来开门,而不是有人提前在这迎接?
这就好像联合国五常领导去到其他普通国家,然后下了飞机,发现什么人都没有,然后对方说,你在那里等我会,我一会再过来一样。
其实,别看天机宗只是二级门派,人数也少得可怜,门派里最强的也就诸葛布衣这个大乘期巅峰的而已。
但是,一来,天机宗不知道通过测算天机,帮助四大门派度过了多少难关了。二来,天机宗可不止会卜卦算天命,还十分擅长各种奇门遁甲,八卦阵法,甚至号称天下阵法之祖。
别说诸葛布衣可以凭借阵法勉强抗衡四大门派的宗主,就说四大门派的护宗大阵,都是有天机宗的历代掌门人参与过设计。
还有,如兽灵门之前拿出来对付尸神巫行的“归元四象阵”之类的,也是出自天机宗某代宗主之手。
再有就是,眼前的天机宗的护山大阵,林剑英他们就破不了。
林剑英四人等了快有两盏茶的功夫(一盏茶等于十四点四分钟),才看到有人从山上,急匆匆的跑下来打开阵法。
啸长风看着总算有人来了,而且还是个他们熟悉的人,于是不满的说道:“诸葛村夫,你怎么这么久才来?让我们可是一阵好等啊。”
从山上下来的人,名叫诸葛村夫。其实诸葛村夫原名叫诸葛骁龙的,他是诸葛布衣的曾孙子。诸葛村夫从小时候开始,就跟随在诸葛布衣身边修行。
后来,诸葛布衣经常对着诸葛村夫调笑道:“你父母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一点都不像是算命之人的样子。”
有一次,诸葛村夫就干脆开玩笑的回道:“老祖,要不我改名叫村夫如何?这个名字就像是算命的了。”
谁知道,诸葛布衣立马当场拍手叫好,从此,诸葛骁龙就改名叫诸葛村夫了。
诸葛村夫对着林剑英他们拱手弯腰行礼,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四位前辈,老祖在卜卦,已经半个多时辰了,我才疏学浅,也是刚刚才算到你们的到来,所以有失远迎,让各位前辈久等了。”
啸长风听完,笑着说道:“哈哈……原来这样啊,我说怎么今天这么久,那不怪,不怪……”
林剑英三人却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诸葛村夫修为只是在合体期,居然能算到他们这四个神级的到来,那就相当不简单了。
林剑英跟着夸奖道:“诸葛贤侄,你的神算术看来已经是得到了诸葛布衣先生的真传了啊。”
“哪里哪里,前辈过奖了,我也是借助这个护山阵法,才能勉强算出你们的到来的。”诸葛村夫谦虚着说道。
不过林剑英却明白,这种等级的阵法哪是那么容易借助的,这也说明这个诸葛村夫非同凡响,下一任天机宗的宗主,肯定就是诸葛村夫了。
林剑英紧接着回到正题,说道:“诸葛布衣先生现在已经卜卦了半个多时辰?”
“是的。”诸葛村夫点头回道。
“那就是从那个星象出现开始,一直到现在,看来这个星象不好算啊。”林剑英感慨的说道。
“我们先上去再说吧。”剑无痕说道。
“走。”啸长风说道。
诸葛村夫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林剑英他们说道:“各位前辈,请。”
随后,诸葛村夫将林剑英他们带到了太乙观的一个会客厅等待,诸葛村夫也在其旁陪着。
在太乙观后边平台的诸葛布衣,他算这个星象已经算了快一个时辰了,就是什么都算不到。顿时诸葛布衣那个烦躁啊,不断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诸葛布衣的性格就是,算不到的,就要努力的算。真的实在算不到了,他在不伤天害理的情况下,想办法不择手段,起码也要多多少少的算到一点。
“老天爷,你既想通过星象告诉我们什么,却又一直不让我算到,真是气煞老夫了。”诸葛布衣既是愤怒又是焦虑的说道。
说完,诸葛布衣直接开始燃烧起自己的寿命,而后往桌上一拍,八卦寻龙盘,龟壳和铜钱顿时都飞了起来。
铜钱自己飞进龟壳里,龟壳则紧跟着漂浮竖在八卦寻龙盘上边飞快的旋转,八卦寻龙盘上边的两根指针也同时在快速的旋转。
没多久,龟壳飞离了八卦寻龙盘,掉在桌子上边,然后里边的铜钱也掉了出来。
“噗……”诸葛布衣看着桌子上的铜钱,总算是算出了星象的大概,顿时一口老血没憋住,直接喷在桌子上边,人也跟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整个人变得萎靡不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