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汇报,直接就跑了出去,发现趴在坦克车上的花苗已经被开启坦克门跳出来的陈四黑给救了下来。
“啊!这这这…”
众人见到从坦克车里跳出来的狼人陈四黑背着花苗,吓得不自觉的举起手中的铳。
“把铳放下!”陈四黑撅着嘴不屑的看着周围的把铳对着他的起义军说道:“你们也配拿铳对着我吆五喝六的,忘了以前自己啥身份了啊?!!”
“行了!”孙成走过来摁压了围着陈四黑官兵的铳,随后拍着陈四黑的肩头对大伙说道:“你们刚才能全身全影的回来,就是靠人家陈四黑开着坦克给你们做掩护啊!要不你们早就也躺在那当死尸吧!”
这时陈四黑背上的花苗微微的叫了一声孙成道:“孙哥…”
此刻花苗浑身的尘土,孙成把他抱进怀里,花苗的气息极其的衰弱。
原来上面花苗和赵国武在被埋起来的废墟里,花苗听到孙成的声音,从砖石块里脱出身来,当时被炸懵的花苗,也没管还陷在砖石废墟里赵国武,而是从二楼被炸烂的位置,失足直挺挺的摔到下面,正巧掉在的陈四黑的坦克车上。
大伙急忙找出一个水壶,直接就在花苗的嘴里倒
“咳咳咳!!”
很快倒在嘴里的水就给花苗呛到了,猛咳一阵。
“醒了醒了!”
花苗缓了半天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众人,指了指二楼,说完立马又捂着自己摔疼的胸口,不解其意,孙成急忙问道:“二楼怎么了?花苗兄弟!”
“还有人在上面!”花苗说道。
孙成急忙指示道:“快!来几个人上去瞅瞅怎么回事!”
“是!”
随后孙成的身边军官叫上几个士兵去看,这几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上去。
过了一会,一个士兵跑了回来,站直敬军礼回道:“报告孙长官,上面有总督府的女眷!”
“什么!女眷?”
这时孙成又问花苗确认道:“花苗兄,这就是你说的人吧,国武那小子呢。”
花苗摇了摇头,说道:“小武还在上面废墟里!”
还没等孙成让人再去找小武和安排女眷,此时外面警戒的士兵忽然走进来报告道:“长长…长官,帝国军对我们发起反冲锋了!”
“慌集贸噻!通知部队,占据有利地形,给劳资把这群鬼子给我打回去!”
“扶我起来,我现在还能战!”花苗一只手撑着地,硬直着起身,蹲着对孙成说道。
孙成看到花苗这副样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花苗说了句:“苗子,你不是妖精吗?你这个身份怎么和我们一起打鬼子撒?”
“放心吧!”花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突然睁大了一下眼,那赤色的瞳孔着实吓了孙成一跳,花苗自信的说道:“我现在是魔族人了,不再是精灵了。”
孙成十分诧异的看着花苗,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转过身把一只有坂步铳交给了花苗,自己拿起一挺zb26轻机关铳前去布防。
外面已经打的不可开交,陈四黑钻进了坦克,转过炮塔对着杀过来的帝国军,一顿机炮射击,几名没有可靠掩体的帝国军官兵瞬间就被大口径机铳弹打成了一片血雾,孙成和几个官兵以坦克旁做掩护,孙成将机铳架车旁,对着在帝国军就是一顿规律的点射,花苗则是上楼去把小武给刨出来。
下面孙成的机铳可以说使用的炉火纯青,就打的这几铳点射,完全都是弹无虚发!
但是帝国军这边也不是吃干饭的,基本好好瞄准都能打到人,所以孙成这边也有不少人就此牺牲了。不过呢,陈四黑使用的坦克火力缘故,基本上就是压制的鬼子探不起来头来。
托马斯这时总督府门口举着望远镜看情况,一边看一边用手去指挥,让一旁的帝国军记录员记录洋馆那里的火力点。
“等会把无坐力炮拉过来!敲掉他们的铁壳子!”
现在后面的大正门阵地在帝国军手里反复易手,不过现在就是已经在帝国军的手里抓牢了,而且还重新建造了短时间无法攻克的防御工事,基本是把孙成等人的后路给断了,现在孙成也被搭了进去,手下就剩下一百多人的利维坦部队孤立无援,而且外面的起义部队也打不进来,赵苍龙等人急得焦头烂额,阿达木和赵国武急得跳脚。
而且进攻占领岸防炮阵地的帝协军起义军被秦苏的魔兽联合军接替,就算有装甲部队的协助,打起仗依旧很吃力。因为帝国军还在野战医院的两声铳响之后,就炸烂了墙体,并以炸烂的墙体重新构造成堡垒。
再加上岸防炮与一众火炮的加持,每次攻击过去,岸防炮的炮弹直接在队伍里炸开,那声如洪钟般重型炮弹爆炸声与可怕威力,直接就能在进攻队伍里连轰带震,牺牲了一半的人。唯一的缺点就岸防炮装填比较慢,但是限于地形原因,牺牲太大,完全就是不合实际的。每次都是部队冒着铳林弹雨快冲到堡垒下,敌人的岸防炮总能及时准备好,对我方进行炮火攻击。
秦苏明白,再这么打下去就是添油战术,是兵家之大忌。自从总督府被敌人拿下来之后,现在战局越来越胶着。
可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金焱用绷带绑着伤势严重的张大平,狼狈的驾着一匹战马朝秦苏这边跑了过来。很显然!帝国海军陆战队已经在他所推敲的沼泽之地不宜登陆的地点并登陆了,还将打穿了张大平与金焱的守卫部队杀了个全军覆没。
时间要回到叛勇还在跟牧首在海上作战那个时候,此时的叛勇已经得知赵苍龙造反的消息,但是就是因为现在腾不出手来,面前这个牧首停在的阻拦出兵所以也是干着急,因为现在叛勇要想一个极快办法解决的,消灭了牧首,抽出手围歼这个发动攻城造反的帝协军和联合军。
此时牧首这边,舰队的粮食终于要耗空了,不在叛勇的帝国军舰队火力范围的附近海域已经吃光了所有的海物,连续数日不断的潮湿与维生素缺乏,已经导致船员水手患病。要不是有牧首圣光术的医治,减轻了很多疾病上的负担,可能就会早早爆发兵变。
但是很多船员都因为连日征战变得的疲惫不堪,再加上被帝国军围困,更让大伙士气低迷,现在的舰队停在海上坐吃等死。
终于在赵苍龙和秦苏发动攻城战的第二天晚上,皇子奥鲁克巡视船队,在船员宿舍仓门口,听到发现很多水手都在怨声载道,不少人都在谈论投降和兵变的讨论。
奥鲁克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于是赶紧朝牧首的房间走去,想和牧首讨论一下怎么摆脱困境。
在奥鲁克刚走上甲板时,就瞧见牧首正站在船头沉思,夜晚的海风吹动着海浪不停的撞击船底,牧首低着头两只手将法杖横着紧握。
“身后是皇子殿下吧!这么晚了 还不睡吗?”
牧首抬起头望着天空的一轮明月问道。
奥鲁克上前行了一个抚胸礼,起身后一脸担忧着直截了当的问道:“我想请问一下牧首大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如此困境?我们已经在这片海域整整待了半个月了,被叛勇的舰队围的水泄不通,现在既收不到任何信息,又不能突出重围,我的妹妹莉安娜也生死不明…。”
“呵呵,别担心,我亲爱的奥鲁克殿下,明天我们就突出重围。”牧首将法杖用右手持着底端杵在地上回道。
“真的!那你现在是有了什么好办法了吗?”奥鲁克惊喜上前问道。
“当然!”牧首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很抱歉没能按原计划先在沼泽之地登陆,然后在卡洛尔康山设伏与菲诺文部营救您的妹妹,圣王女莉安娜殿下,所以…”
此时牧首转过身子对奥鲁克回答道:“我准备堵上我的纹印承受能力,接收我们下方浩澈之心的奥术之力,发动一次史无前例的巨大海啸,将我们面前的帝国军舰队全部葬身大海,然后你们赶紧按照原路返回。”
“那太好了…”奥鲁克立马眼睛的闪起光来,但是又哽住,眼中的光点落下,脑子又想到了什么,结结巴巴的朝牧首回道:“那…那这样的话,你也要…要接受没有一个顶级大魔导师能承受下来的法值负荷,然后…发动海啸。”
“不可以!!!你会死的!!!”奥鲁克一脸惊恐,两只手搭在一脸祥和的牧首的肩膀上用力抓握着大声回道。
牧首将奥鲁克的两只手放下,随后摇了摇头回答道:“为了正义牺牲自我,是女神大人还在的时候,为给我下达了最后的教义!”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奥鲁克闭着眼睛低着头说道。
这时牧首俯下身两只手扶住奥鲁克青涩的脸庞,温柔的将其抬起来,随后一脸坦然的对奥鲁克回道:“皇子殿下,把头抬起来,不要低下,你要记住,你如此勤勉仁爱以后一定是皇储,未来的奥本尔皇帝是任何困难都打不倒的!”
“嗯!”奥鲁克泪眼婆娑的回道。
叛勇这边也是一样,甚至要比牧首更加的难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他知道自己的舰队优势的军事火力根本就靠不近了牧首的舰队。
此时叛勇坐在主舰上的甲板王座上,翘着二郎腿侧着身子,右臂胳膊肘靠在扶手上,脑袋侧歪着,一脸冷静,右手不停的揉捏着太阳穴。
“陛下~”(鬼族语)
“哒哒哒哒…~”
此时叛勇的妃子不合时宜的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高跟鞋声在地板上哒哒作响,惹得叛勇心中厌烦。
王妃妖娆凑坐到叛勇身边埋怨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这大海上毒辣的太阳,都要把臣妾的皮肤都要晒开裂了~”(鬼族语)
“滚!”(鬼族语)
叛勇直接一把将自己疼爱的王妃推倒在地上。
“陛下~?!”(鬼族语)
王妃瘫坐在上,一脸惊恐中带着委屈的转过头来,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叛勇,一只手放在下巴上,眼中含着泪水抽泣着说道
“抱歉亲爱的,臣妾知道您被战事所困扰,但是我真的受不了了,陛下,请您准许送臣妾回后方吧~”(鬼族语)
叛勇眼神凶狠的又瞟向地上坐着的王妃,王妃吓得立马把头转了过去。
此时突然他们旁边立地而起一个黑气旋涡逐渐形成,之前那个带着兜帽帐篷的罪孽之灵从黑气旋涡里走了出来。
叛勇立马就是眼前一亮,站起身来。
“又在打老婆呢,我敬爱的勇者皇帝陛下!”(鬼族语)
“契平,少在这啰里吧嗦的,有事就说,反正在你嘴里也出不来什么好事。”(鬼族语)叛勇抱着胸说道。
契平看了一眼,刚从地上站起来的王妃,转头对叛勇说道:“这会你可误会我了,我这次可是给你带来了破敌计策,是好事。”(鬼族语)
“什么破敌计策?”(鬼族语)叛勇连忙下了台阶问道。
“我发现了牧首为什么能坚守这么些长的时间…”(鬼族语)
“为什么?”(鬼族语)叛勇紧忙打断问道。
契平这个罪孽之灵朝叛勇摆了摆手,示意先不要说话,然后解释回道:“因为,就在他们舰队下方有一颗宝石叫浩澈之心,原是海神柏该宫在那讨伐魔王战争中阵亡后,落下的一颗集齐所有水奥术元素的顶级魔具,听说连海神之力都在里面。你为什么打不过小小的一只人类舰队?就是那个舰队上的顶级魔导师牧首将战场摆在浩澈之心的上方,正好借取了浩澈之心,对你的部队发动海洋的攻击,你才一直作战毫无进展,并且损失惨重。”(鬼族语)
“那我该怎么把这个魔具拿到手呢?”(鬼族语)叛勇殷切的问道。
契平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一旁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