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代,灵谷,是修行深造的绝佳之地,每个月十五,人们都会慕名而来,观看这里盛大的比赛。
山上有奇景,在黄昏时分,有奇彩的蝴蝶飞过湖心,围绕湖里的荷花偏偏起舞,然后纷纷停在湖中央的一朵七彩荷上,盘旋、围绕着,在而飞过湖,停在音语花上,这时音语花开,音语花的花瓣呈雪花状,弧形的花蕊翘起,从花瓣上伸出,音符飘动,奏出清妙、安宁的曲子。
有人听闻,在月色朦胧时,会有女子在谷中起舞,隐约可见,若隐若现,还有人说,在上古时代,这谷中一直都沉睡着三只灵猫,这一睡便是上万年,一直没有醒来。
此沉睡之女就是少萤,因除去魔族,被最爱之人背叛,至今沉睡在谷中,但世人皆没有见过他她,听说寻找她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没有存在,此传闻不得而知,但上仙少萤的名讳,人人皆知,那人间的烟火供台上,依旧看得见上神像。
而那个背叛她的人,就是当今的仙尊——清风。
十五,月圆。
天空忽然天色大变,只见那天空中出现了一道惊雷。
从天劈下,正正劈在那仙尊的右手旁,吓得他浑身一哆嗦,木纳地站在原地,有好一会都没有缓过神来。
厚重的石板开始断裂,人们惊慌失措,在场的人乱成一锅粥。
那开裂的缝隙中,蹦出一口棺材来,月色笼罩在上面,镀上一层霜,让人心里一凉。
人们远远地站在原地,不敢挪动一步,那仙尊的脸色从远处看,苍白发青。
在我离铃声越来越近时,忽听到音语花在歌唱,雾里出现了很多奇彩的蝴蝶,只是,过了一会,奇彩的蝴蝶慢慢的飞走了。
我惊讶的站在原地,忽然雾散了,玲儿不响了,山中寂静得只听见音语花在歌唱,然后我看见羽雨背对这我,站在对面,她对我说:“日后天下有变,你我缘聚缘散,便在此地,但你要记得,此生要活的潇洒,有为之,有不为之”。我便问她,为何?她不语,天忽然下起了雨,雾聚,人已走远,我从梦中惊醒。
醒来,发现我还躺在石上,溪水依稀潺潺,周围依旧那么安静,我跑出洞外,看看周围,没什么变化啊?我摸摸脑袋,心想:这梦做得可真奇怪!梦中奇彩的蝴蝶,也没出现,最奇怪的是羽雨那番话了。
在奇怪也得找羽雨问问,她那番话太神秘了,于是,我便没在多想,十指伸出,施了施法,飞向空中,去找羽雨,清悦了,看到她们在湖边的亭子里喝酒,我停了下来,走进亭子,坐了下来,说起我的梦。
“这梦可是奇了!少萤你许是在这山中无聊了,最近几日我带你出去玩玩!”清悦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来尝尝这酒,这酒可好喝了!”
“少萤,我感觉你的梦一定是预言,怕是在这山里的日子也不久了。”羽雨放下这她的琴,弹奏一曲。
“要是出山,还真一时无法适应。”我端着酒杯,“来来来!我们先喝酒,出山嘛!难不到我!”
三人在那继续谈这无关风月之事,那时笑声笑醉了山野,笑醉了时光。
在这千年来,我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在山中,我从盘古开天地时便与这山同在,生活得久了,闲来无事就会搭搭亭子,建建木屋,我从未离开过这山,因此也不知道这山外的世界是那般模样?
我初认识她们俩时,我正在洞外搭建亭子,忽然听见远方的琴声,像极了春风抚摸着枝条,冒出绿叶,一会又像秋叶落落,枫叶红遍了山野,我不觉的便停下了手中的活,施施法,踮起脚尖,飞向琴声处去了,朝下看,桃梨已开,杏花很艳,红彤彤的就像害羞的姑娘,桃花粉灼,像春风温柔的抚摸婴儿的脸,心想,春天到了,我居然没发觉,但这山从来没有人来过,又是谁在这弹奏,今日我倒是要去瞧一瞧。
在远处,只见一白衣女子盘做在桃树下,看到她的第一眼,我感觉有股清两的风吹过,我停在那树前,看清了她的脸,眉目中带着些许清冷,眼神中装下的是山水,微红的嘴唇,我看呆了,世间居然有这般美丽的女子,她见我来,便把琴声停下,笑了笑。
“姑娘,我看到你的眼神对我有点惊奇,姑娘可是有什么迷惑之处。”她起身,抖抖落在身上的桃花。
“嗯,是的,我觉得不知道姑娘弹的是什么乐器?”我摸了摸头,笑了笑。
“这是琴,是我从琴友那用一曲曲子赢来的,我看姑娘怕是深居久了,很久没出远门。”她背起手在身后,朝我走来。
我的脸突然红了,“我是很久没出远门了!”孤独感突然涌上心头,“在这山中上千年来一直是我一个人啊!”
咔擦!安静的对话突然被打断,“清悦,躲在树上那么久,终于出来了!”白衣女子轻轻笑了笑。
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红衣女子从树上掉了下来,“啊!这清悦,困死我了,害我在这树上都睡着了。”
我施了施法,使她在空中停住,慢慢的落了下来。
“姑娘,谢过啦!”她拱手一笑,我才看到她背后背这一把剑。
“清悦,你怎么总是欺负我!”红衣女子跨步走向她,“我还是觉得那小姑娘可是比你好多了!要不然我可摔惨了!”
红衣女子突然背过来,走到我面前,“小姑娘,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清悦,字清染,你叫我清悦也可以,清染也可以,旁边那个是羽雨,字雪梅,你就叫她羽雨好了。”清悦抱着双手在胸前,很开心的笑着。
“小姑娘,我老远就闻到酒香了,实不相瞒,我最爱酒了,那清悦也是奔这酒香来的。”清悦把手搭在我肩上,压着我,悄悄的靠近我耳朵,“带我去喝酒,那家伙先不理她,她捉摸我这么多次。”说完眉头皱皱,瘪起嘴,不满看这对面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没有回头看她,淡然的道:酒也是我的最爱,清悦如果不想拿到我手中的那把匕首,就独自一人去便好,也不知道人家姑娘愿不愿意喝你的酒。
我听完她俩对话,无奈的笑了笑,喊了她俩,“我们这么有缘,喝酒没事,我刚才搭亭子时恐怕把酒打开,忘盖了,居然这么爱酒,走,一起。”
红衣女子首先飞到空中,我也把脚尖踮起,飞到她前面,带她俩到木屋处,顺便把亭子旁的酒也盖好,唉!每次都忘记盖酒盖!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们便一起坐在木屋里,聊起远方的秋色,诉说着风花雪月,从此以后,我们便成了知己之交,恍惚之间,春秋不知道过了多少?
三千年过去了,这山谷很平静,可突然有一日,山中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白日黑夜,都在啼鸣,我觉得不对劲,便寻她二人来。看鸟群从天空飞去,我们伸了伸右手,把二指和十指伸开,踮脚随鸟群飞去。
跟着鸟群飞到一个幽谷中,谷成拱形,约千万丈,谷中花草繁茂,有螺旋状藤蔓延伸,围绕古树,树约十人牵起来大小,而树旁皆有树,树树有藤梯相连,而树并非直立,而是弯曲生长,约有百米高,藤蔓附着花草,鸟儿啄食花蜜,我便顺着藤蔓往上走,被眼前景色吓到,呆了一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个地方。”我便呆在呆了一秒,她俩看我呆在那,摇摇头,大喊少萤,吓得我跳了起来,“哦!我又发呆了!好,我赶上来!”我对她们笑了笑,抿抿嘴,我赶紧打理了思绪,便往上爬了。
这谷在高处往下看,下面溪水潺潺,这越往里走去,越明亮,在幽谷尽头,是瀑布,瀑布之上生长的一朵黑莲,突然黑莲花开,群鸟歌唱,
我突然觉得好困,见她二人也倒下,于是我们便沉沉睡去了。醒来时发现,她二人还在睡着,便想去摇摇她俩,可我落在了另一边,想要施法,却半点法力都没有,我周围都是黑莲,见莲池池底水清澈,有白色石子,心想有路可走,边大声的向她俩呼喊,感觉没动静,还是先把她俩拖出去在说,我想我得想个办法才是,于是我跳下水中,却不料那莲有刺,戳破了我的手,这点小伤没什么,先把她俩拖出去吧!于是向她二人靠近。
刚开始我的血流的少,感觉周围有人在哭,在笑,我以为是错觉,便没在管,可我是我把她俩移出一步,哭声、笑声就越多,慢慢的发现,这黑莲上全部布满刺,刺很尖,很利,先不管自己被戳伤多少,这俩人先把她们送出去,把她俩拖到洞口时,血流不止,那黑莲突然放着黑色的光芒,女子的哭声,男子的叫骂声响成一片,到洞口,我的法力感觉快没有了,施了施法,让她二人回到了灵谷山,我浑身是血,已无力气,向后看去,那黑莲突增长了,邪气凛然,顿时,哭声、笑声震耳欲聋。
我看那莲向我扑来,便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前面的藤蔓,咬牙向前迈去,冲出瀑布,这时,我觉得自己头晕目眩,浑身没了力气,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晓了。
第二章:出游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在一个小木屋中,感觉自己浑身无力。
我向竹林深处走去,弯弯曲曲的小路尽头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他有着墨黑的头发,手背上拿着玉笛,月色萧萧,映着萤色的灯笼,清风吹过,他的头发被吹起,转身,他慢慢道:“姑娘可是醒了,我可是废了很大劲才把你救活,你可要好好照顾你的身体,不然对不起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啊!”我说:“原来是公子救了我,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他见我即不拱手,也不行礼,便说:“姑娘,你们那里没什么礼节?我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特别的人!”我说:“礼是什么东西?我从未听说过,行礼?拱手?从未有人跟我提起,清悦、羽雨她俩也不知道。”他好奇的看着我,向我走来,上下打量一番,我这才看清他的面容,鼻梁高翘,眼睛就像这竹林碧绿而深遂,又像清风,淡雅,眉若水墨,不浓不淡,皮肤若月色,有薄唇,像夏日刚开的月季,我被他打量得不舒服,便问:“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吗?”他便不在打量我,把玩这玉笛,道:“姑娘没什么不托。”我走向他,说:“不妥干嘛那样看我?”我有点生气,于是就施法让他倒下,他玉笛一挥,把我给定住了,我觉得自己第一次被止住,他说:“姑娘莫见怪,只是把你救活,是有原因的,把姑娘定住,只为跟姑娘说件事情,在这上万年来,世界只存有仙、灵,若我没猜错的话,姑娘是只灵猫,哎!且莫说话,待我一一道来,本来仙与灵过得很好,也无争执,可是,时间久了,心也就变了,慢慢的他们开始贪婪,开始懒惰,于是各国之间便发生了战事,但比战事更可怕的是魔,魔是仙与灵心理变异而产生的,他们起初是一朵黑莲,用一种奇特香把鸟群引来,从而吸引其他生物,在把他们的血喝下,以便供自己生长所需,姑娘是灵猫,天地自开劈以来便存在着,灵猫是从音语花中出生的,她们是上古时代,盘古为了和平而创造的,这世上只有灵猫才能把魔封印,而现在他们并非魔,只是魔初始化的物种,他们多是战事中的战士,一生饱尝无数苦难,而有些则是太贪婪,太执着,坠入了恨愁庄,便生成了黑莲,所以,你得赶在他门成为魔时封印他们。从这竹林出去,便有一道桥,连在两个悬崖边,你从那出去后,想必想找你那两为朋友,而要见到你的那两为朋友,需在桥上的一个白色玲子上滴下自己的一滴血,便能去了,还有,请务必记住,你得出游了,要封印魔,需要一直往北走,取到幻境国的蓝洋水,草雪山的血草花,灵蝶的眼泪,不老国的七彩玉,在冰雾里的水晶盒,再到花谷中把奇忧花找到,放进水晶盒里,把它放在魔界黑莲潭中的白莲上,用法力使水晶盒里的梦之树生长,那样,恨愁庄便封印了,天下将太平。”
我答应他把魔封印,他才施法让我能动,我谢过他的救命之恩,挥挥衣袖,走了,在空中听见他脆响的声音,“姑娘,你的那两位朋友没事!要记得答应我的事!还有要照顾好自己,不然对不起我的救命之恩啊!”我停在那空中,转身说:“放心吧!会的,我还要去找我朋友!有缘在见!”
回到灵谷,我便见她二人正在木屋旁向远望,清悦,在那一直跺脚,一边说:“这少萤,怎么还没回来!我都等得急死了?”我迎着她俩走去,说:“我这不回来了吗?莫急!莫急!”
在木屋我告诉了她们俩我的经历,说明那日为何遇奇景,我们三人于是同意下山,出游去了。
第五章:幻境国
境之生,幻也。幻之,不知其境呼!
一路向北,歇脚于山野中的小寨,那夜梦醒时,发现我们正躺在沙滩上。
我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海岸旁,眼前是一片淡紫色的海,日出刚刚升起,我叫醒了她们,噗嗤!只见水面上有水住喷起,有一鲛人正坐在那里,“此处乃幻境国,但入此处必须服下药丸,变成鲛人,否则,魂飞魄散,尸骨无存,”那鲛人动了动手,从海平面上开出了一串串串白色细丝水珠状的小花。
花慢慢松开,我想这应该才是到真正的幻境国,“幻由心生,施主,你我缘分于此,有缘再会”。她面无表情,摇了摇头尾巴,游走了。
我看见淡紫色的海悬在上空,脚下是七彩的云,海里的雨往下游出,便化成人形,往上游变回鱼,而鲛人不管到哪都有尾巴。“这什么鬼?为什么我就偏变成鲛人呢!”我摇了摇头,为了取蓝洋水,拼了!
羽雨瞪起她的眼睛,摆了摆尾巴,“这尾巴挺好玩的,想不到我有一天还会有尾巴!走了,你俩别嫌弃这尾巴了,我们只是长了尾巴,多了几天鳞片而已,走啦!”她游游便向海里去了,我们二人也只好摆摆尾巴,游去了上面了。
到这淡紫色的海里,可真没什么感觉,和陆地上差不多,不过,为什么这里会上有海?下有悬空的陆?先不管这么多了,我拍了拍她俩的肩,“我觉得我们先去查看一下民风,”我拍了拍手,“这取蓝洋水得从长计议”。羽雨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顺便看风景”,清悦微微笑了笑,“可以,我也赞成。”
“不过,我想我们是外来者,”羽雨忽然皱了皱眉头,“我们得谦虚,你俩要乖啊!”
“嗯!不然肯定有一堆书等着我们!”我俩懵懂的看向她。
海里的鱼扇形的有一缕金黄的头发,全身淡绿色,圆形的鱼像糖果,粉白粉白,弧形的小贝,淡绿的光闪闪亮,丝状的珊瑚,水流一样波动的水珠鱼,游来又游去。
我摆了摆尾巴,向更深处游去了,看到远处有个贝壳状的木屋。透亮的阳光撒下,好像带着七月花的香,灵灵透气的小门开这。
有个男子站在那,和我第一次见到时的他一样,“好久不见,”他的嘴角扬起笑意。
我愣愣的站在那,好久了,道出句“好久不见!”我突然感觉陌生,又有些熟悉。
有的人一但相见,便把相思寄下了。也许那并不是爱情,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感。
不追,不求,却已把自己遗忘在时光深处。
隔着不见的光阴,我坐在那把酒言谈,他说:“时光深出是什么?”我杵着脑袋,迷迷糊糊的道,“时光深处,不变的是记忆,忘却的是痛苦,所以,时光深处,是一朵朵茶靡开过。”
“今生知己难求,不醉不归。”我举起酒杯。
“我觉得吧!那个…那个你说的孔雀东南飞,不是什么…什么难事,一起走就是啦!”我都快睡着了,还楠楠言语。
“哎!说话都说不清了,”他无奈的伸出手朝我恍了恍,“你快歇歇吧!喝多了!”他拉下我的酒杯,我死死不放手。
“我觉得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捏了捏他的脸,我一直看这他。
“你说啊!实际不用去追求太多,累!累…”
刚说完,我倒头就睡着了。
“这家伙也真是的,麻烦,罢了!”他起身将我抱起。我迷糊中仿佛听到,“好傻呀你?少萤,这世间事,万物为道,你看开也好!傻姑娘…”后来我听到门咔蹋,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走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我摸了摸脑袋,感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起身掀开被子,懒懒的伸了懒腰,心想:我昨晚不是在座椅上的吗?我不是爬在桌上的吗?我感觉自己被抱了,不会吧!我是被他抱回来的!那也太…麻烦他了!
心里咕嘟着要怎么问呢?哎!不行就直说了呗!下次绝对不能喝这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