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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幽早就在她的寝宫之中的书房里等待着平敏君。
“拜见大姐!”平敏君直接挥开引路的宫女,一大步便踏入那书房之后便大声的说道。
苏念幽抬头看着此时的平敏君,衣服居然换成了灰色,皱了眉头,“看来你这次出去伤得很重!”否则以她的性格是不会放弃她钟爱的米白色衣服的。
果然苏念幽说完,平敏君的嘴便瞥了瞥,像是有些委屈的说道,“大姐,我能够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了,您就别总是说我了。”
“你真是活该。”苏念幽有些无奈的看着平敏君,她知道她这种表情是装的,但是还是很配合她,没有再说了,而是转而说另外一件事情,“你在东海国见到了苏凌?”将手中的纸条拿了起啊,摇晃了下。
平敏君听闻很是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有些吊儿郎当,点头,“没错,当时她的两个手下不仅伤了我,而且,她貌似懂得如何克制住我的内力与毒血!”
“什么?”苏念幽直接站了起来。
“大姐,用得着这么吃惊么?当然我也有些吃惊,平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将毒弄出体外!”她能够溶解的只不过是卫郎夫下的毒,至于苏凌的下的毒,是被她逼出来的,当然那压制她内力的毒,她也能够溶解。至于那种毒,应该是当时的兔子肉上的毒,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毒,好在她在关键的时刻做了正确的选择,虽然浪费了她不少的血,最起码还能活着回来。
“这世界上还有你不能溶解的毒?”苏念幽再次的慢慢坐了下去,心中如何都平静不下来,那么也就是说苏凌找到了克制平敏君的方法?
“不知道,那种毒本身仿佛能够融化我的血液一般。”平敏君只是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罢了。同时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子,而在瓶子之中装的便是她逼出来的毒血。
苏念幽知道她的意思,忙接过瓶子,打开来一看,便见到里面的血已经黑了,“这是毒血?里面有你的血么?”
“有。”平敏君微笑的说道。
“到底是什么毒?”苏念幽轻轻的朝着瓶口挥了挥,将那可能有的气味挥到自己的鼻腔之下,轻轻的嗅了嗅,除了血腥的味道,并未闻到别的气味。
“什么毒我是分辨不出来!”平敏君从小到大吃过那么多的毒药,她实在是不明白这种毒是什么毒药。
她们又哪里知道,这算是毒,又不算是毒,那瓶子中的血并不是黑色的,而是凝结成了痂之后,又放在瓶子之中,自然是被看成了黑色的。那是一种特殊的草,苏凌在大漠国的草原之上找到的,那个地方被称之为所有的动物死亡禁地,苏凌总归是要找到原因。
后来发现,没有任何的陷阱什么的,只是那草有问题,她做过实验,那种草可以凝固任何东西的血液。却偏偏对那些动物很有吸引能力。当时的苏凌想到这草既然可以凝结血液,自然便想到了作为止血之用。适用了下之后效果非常的好,可是却不能用太多了,因为它好像能够通过血液蔓延的,只要调配好,便是疗伤的佳品。
不由的,苏凌便想到了平敏君,只要是血,不管是毒血还是正常的血液,都会有血液的组成成分,那么平敏君的血是不是也能有效?所以苏凌就试了一下,将用那种草制作的金疮药趁着平敏君过来的时候,撒了不少在那个烤兔肉的身上。当时不管平敏君自己愿不愿意吃,她都有办法让她吃下去。
不过尽管是另外一个高科技的世界,但是苏念幽并不是学医的,她只是一个博士生罢了,对于这方面算不得很了解。加上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草,如何会猜到这些?
“大姐,你也别太担心,她就算是再对我下毒也没有用啊,我依旧可以逼出来的!”平敏君似是安慰的说道,同时打了一个哈欠,似乎终于有些累了,“您还是想想,苏凌去东海国之后,卫郎夫会不会与她联手!”
“联手?”苏念幽还巴不得他们两个先提起战争,否则就别怪她先动手,“早点来临也好。”说完之后顿了顿,“这几日你就好好的呆在府中,多休息几天,别再到处乱跑了。”
“知道,对了,我过来的时候在外面见到了几个大漠人,怎么回事?”苏凌虽然是大漠的头领,可是她还在东海国,难道她还真的敢过来这里不可?
“他们是苏凌派过来庆祝我登基的!”苏念幽的嘴角微微翘起,“我不想让他们回去了!”
这句话平敏君懂了,嘴角勾起一丝的笑容,煞有其事的说道,“原来是刺客啊,真是居心叵测啊,这苏凌太过大胆了,还是在嫉妒大姐呢?”
没错,苏念幽登基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发动战争,她必须取得先机,不管东海国愿不愿意帮助苏凌,那几个庆祝的大漠之人,不管出于什么样子的心理,在她们看来他们就是苏凌派来的刺客。
冤枉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能够达到目的,那么不择手段又如何?
“大姐,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安排吧!”找几个人假冒大漠的人刺杀苏念幽的事情还是非常的容易的,等到捉到之后让刺客将脏水泼到苏凌或者是大漠的身上,不就行了?说完之后平敏君起身,恭敬的朝着苏念幽行了一个礼,“那,既然大姐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
苏念幽点点头,看着平敏君离开的背影,目光眯了眯,随即揉了揉自己的光滑的额头,关于司徒瀚文,她有些事情必须瞒着他,所以只能对不起了。
想到这里便将自己手中的纸条全部都毁去了,同时拿起奏折看了起来。不过看了几张之后便停下了自己手,想到了她的好母亲,现在已经被她囚禁起来,话说她从回来就没有见过她了,还有自己的好妹妹,此时好像一直在她的宫殿之中没有出来,索性起身,对着宫人吩咐道,“去二殿下的宫殿看看!”
宫人们一听忙开始准备,毕竟她已经算是这个宫中最为尊贵的人了。
苏念怀坐着轮椅在院子之中,她的院子很小,除了几个花瓶的花之外,就剩下一颗梅花树,现在那梅花树并没有梅花,同样也没有叶子,光秃秃的枝干看上去十分的萧条。
苏念怀就在那梅花树下,她的左边便是梅花树下的一个白色大理石桌子,桌子之上还放置着茶壶与点心,在她院子的外面守着几个带刀的女侍卫,还有几个宫人,很是恭敬的站着。
就在这个是几个人忙跪下,“参见太女!”
如此大的声音并未吸引苏念怀的目光,她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光秃秃的梅花树。
苏念幽对着几人招招手,示意他们平身,随即独自走了进去,静静的站在苏念怀的身边,抬头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看去,能够清楚当见到原来在梅花树枝上有着一个鸟巢,鸟巢之中还有着三只嗷嗷待哺的小鸟。瞬间她便明白她的心思了。
“你来了!”苏念怀平静的开口说道,“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你要什么,你要求将军们严格的训练士兵,你一开始便劝说母皇提高士兵的俸禄,后来又去赵国,到现在,母皇被迫退位…”
训练士兵是有备而来,提高士兵的俸禄便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从军,去赵国是为了杀她们单纯的小妹妹苏凌,她一定早就知道的,或者说她一直在准备着。逼迫母皇退位,自己登上皇位,扫除了一切的障碍,现在一目了然,她不是要这平陵国,而是想要这天下,坐着天下的主人。
“难道皇姐你就这么想要这天下么?”苏念怀慢慢的侧身,抬头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身后的人。
“皇妹,你应该知道我的,难道让我空有一身才华而不得施展么?有多大的能力便要做多大的事情,更何况你怎么就知道这天下在我手中,我便会让这天下的百姓不幸?”
的确,苏念幽比她更加的有才,“可是现在天下太平,各国的国主英明,并不需要你在整改!”
“你错了,皇妹,这天下看上去太平,但是依旧有人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依旧有只会享受的君主,而我的目的便是让着天下的百姓不再受到苦难的折磨,而我,会让所有的人都有衣穿有饭吃,甚至过着他们想要的逍遥生活。”
看着苏念幽那展望未来的样子,苏念怀只是摇摇头,“皇姐,你想的太简单了。”
“不,我一定会让它实现的。”苏念幽嘴角带着微笑,但是语气却带着坚定,她有这个自信,凭借着她脑海中的知识,凭什么就不能带动这个世界的发展?
“好,这件事情我说不过你,可是我们的三妹呢?我们的母皇呢?”苏念怀说道这种事情,心中便极为的气愤。
“她苏凌是什么秉性?”苏念幽看着苏念怀生气的样子,忍不住的反驳道,“她贪玩任性,十岁的她便能劝和着母后杀忠良,依照母后对她的喜爱,将来成为平陵国的君主不是不可能,难道你想要让这样一个人成为平陵国的君主么?这平陵国以后会成什么样子?”
“别把自己说的这般高尚,你要不是做了那些事情,纯真的三妹妹如何会针对你?她一直和我一样都极为的尊敬你的,为什么,你会这般的狠心?”苏念怀一直憋着这件事情,她之前也从未对苏念幽说过一句重话,毕竟长姐如母,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七年前她早就对三妹妹动手了,可恨的是她居然隐瞒着自己。
曾经她只是以为她杀了三妹妹的父亲,呵呵呵,原来她的手已经伸向了三妹妹,“是不是如果我挡住了你的路,你依旧会杀了我?就像是现在还在‘病重’的母皇一样?”
苏念幽没有说话。
苏念怀见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便笑出了眼泪,“曾经,我多谢你就我一命。”
“怎么你不想认我这个姐姐了?”苏念幽沉默了下之后低声的说道,目光却带着一丝的复杂,为何她就是不能理解她呢?
“不是不认,而是不敢认!”曾经这个姐姐也教过她们很多的东西,她教了她们什么叫仁义,什么叫团结,什么叫互爱,可是她呢?为了自己的野心,还有仁义么?要有对她们这群亲人的爱么?口口声声说着她不想针对她们,可是她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针对她们?她知道,苏凌从来没有什么伟大的抱负,她曾经还天真的拉着她的衣袖,说以后要云游四方,这平陵国有大姐姐在,一定会平安昌盛。推了下自己的轮椅,擦干眼泪,“从今日开始我便去母皇那边,这庭院之中监视我的人你也可以撤了!”
“苏念怀!”苏念幽转身看着她的轮椅,忍不住的喝了一声。
可惜苏念怀并未停止自己的轮椅,反而还加快了速度。治理天下,就算是再繁昌,依旧会有人吃不饱穿不暖的,这是苏念怀从历史上看到的。苏念幽从来没有看清楚自己,她要的根本就不是这天下的昌盛,而是百姓对她的臣服,而是天下握在手的那份虚荣心!
苏念幽一气之下,一挥袖子,便见到她身边的整张大理石的桌子瞬间便碎裂了。她从来没有想要逼迫谁的意思,这个妹妹她也是挺喜欢的,又是一起长大的,自然是有些感情。
闭上自己双眼,等到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平淡无波了,好啊,既然不想帮忙,那就不要添乱,她会让她看到她的成功的,她终究有一天会认可自己的。
出去之后便撤了守在这里的人,她不过是想要做到以防万一罢了,对于这个会心软的二妹妹,难免她会做些什么让她头疼的事情,毕竟在苏问天囚禁的地方,她去过几次,她自然不能让她接近苏问天。否则,她不知道苏问天会对她说些什么挑拨离间的事情。
三天之后,在平陵国之中来了两个大张旗鼓且极有分量的人。正是苏凌与卫郎夫,两人的身边没有带多少的侍卫,除了赏竹,如方还有如绿之后便没有其他的人。
早在前一个时辰,苏凌便派赏竹去通知平陵国的官员。毕竟他们一个是东海国的未来国君,一个是大漠的头领。来拜访平陵国,如何都要平陵国的人接待才是,当然这使馆之中的大漠人也早就出来迎接苏凌了,这样看上去才算是有了一点气势。
周围围着很多的百姓,但是都很自觉地便让开了道路,目送着苏凌与卫郎夫马车进城。
苏念幽早在第一次时间便收到了两个人过来的消息,但是这段期间并没有听到有人报告这件事情,所以,他们一定是利用了他们手中的那两只金雕。对于金雕的事情,苏念幽早就有所了解,特别是这些天跟司徒瀚文在一起久了。
司徒瀚文或多或少的将训练那只金雕的事情告诉了她,至于如何控制那只金雕,她自然是也学了一点,毕竟这金雕总归是好东西,当初她派的那两个人过去便想要捉住那只金雕。
她当时的确是没有想到苏凌会有金雕的,要不是她闲来无事发明了望远镜看到了那一幕,也不会再派人过去。
不过既然他们来了,那么她表面上的功夫是要做到的,不能让人说了闲话,想想,这苏凌毕竟是平陵国的三殿下,不知道其他的官员见到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了,她可是以大漠大王的身份过来的。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想到有点多余了,所有的人都应该知道是她自己放弃了平陵国三殿下的头衔,呵呵,可不是她苏念幽逼的。不过,来了就别想回去,她苏念幽可不会想什么他们死了之后,他们的手下会不会进攻平陵国,或者会面对天下之人的指责,成王败寇,天下人早晚也理解她的,这历史向来是有胜利的人写,什么水能覆舟?那是对于没有能力的君主来说的,而她时刻准备着。马上找来了几个药人,吩咐一些事情下去,她当然不会太早的杀了他们,至少让他们看着她登上了皇位之后在杀!
平敏君一听说卫郎夫过来便直接毛遂自荐,作为接待他们的官员,老早就在外面等候着他们,神情之中不难看出她的心情极好。
苏凌对司徒瀚文来说毕竟是认识的,也算是朋友了,所以也出来了。与平敏君并排而战,周围自然还有一些其他的官员,除此之外便是侍卫,为了以防不测,这一边几乎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这是平陵国迎接贵宾的礼仪。
“司徒将军,虽然大姐从不限制你的行动,但是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出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平敏君忍不住的说道。
“平候也不是一样么?”司徒瀚文反说道。
“呵呵呵,司徒将军这句话你就说错了,这天下还是女人的天下,何时轮到一个男人对女人指手画脚了?”平敏君嘴角的微笑很是真诚的看着司徒瀚文。
司徒瀚文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色微微的铁青。在他看来男人与女人没有区别,连苏念幽都是如此的说。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过来了,周围人都让开了一条道路。当然附近也有一些百姓,可是被官兵围在了外面,各个翘首以盼,毕竟这说不定能够成为他们饭后饮茶的谈资。
“来了!”平敏君知道再逗下去,估计这位将军会直接对她动手了,真要是动手吧,伤了他没法向大姐苏念幽交代,要是不伤他,除了卫郎夫与苏念幽之外,她不会让着任何的人的。当然避免卫郎夫生气,她不会对付卫郎夫亲近看重的属下,仅限男人。所以这样自己就不爽了。
只是平敏君的步伐并未迈出去,而是眯了双眼,连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因为她见到了苏凌居然与卫郎夫共做一辆马车不说,两人一前一后下车之后,且挨得极近。
以她对卫郎夫的了解,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这代表什么?
苏凌,好,呵呵,真好啊!只是去一趟东海国便能得到他的欣赏么?不可能的,一定,他们之前都认识的,她倒是想要知道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又如何如此的熟悉了?
司徒瀚文如何也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位长相绝美的红衣男子,就是东海国的太子,难怪,难怪现在的他能与苏凌一起。当时在赵国的时候,知道苏凌之后,便知道她的身边一直跟着一个男子,但是穿的衣服并不是大红色,而是银色的衣服,他当时便猜测那个男子会是他的,曾经救过苏凌命和他的命的那个男子,那个他曾经崇拜过的男子。忙向前走去,对于他来说小时候的一幕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
拱手,很是礼貌的说道,“平陵国欢迎你们的到来!”
苏凌与卫郎夫这才将目光从平敏君的身上放到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的身上,苏凌嘴角带着一丝的笑容,“司徒公子好久不见,想不到你也会归顺平陵国。”
司徒瀚文抬头面对着苏凌,平静的说道,“现在已经没有赵国了!”
“是么,瞧我这记性!”如果是以前苏凌对他还算是友好的话,那么现在她对他一点都好感都没有了。
司徒瀚文如何不能理解苏凌的意思?这赵国的确是他生长的地方,他对赵国也很有感情,他现在跟在苏念幽身边不好么?只要苏念幽对赵国有什么坏心眼,他便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依旧可以好好的保护好赵国的百姓,甚至苏念幽现在看到他的面子之上更加的会好好地对待战败国的百姓。只是现在反观看苏凌,她好像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样,可是他能够看出来,她对他应该有些不喜了。
他倒是有些不了解了,难道就因为他投靠了苏念幽不成?就因为苏念幽,她连带着对自己也恨上了?
果然和苏念幽说的一样,恢复记忆后的苏凌,根本就不停手,她一定还会对付苏念幽的,更何况她现在是堂堂的大漠主人,为何还要来这里?她是作为平陵国的三皇女回来的,还是作为大漠的主人过来这边的?
想到这些,司徒瀚文便觉得苏凌的目的不纯,她不会过来拆苏念幽的台吧?这样想着,他倒是觉得很有可能。
苏凌一眼便看出司徒瀚文在想什么,心中觉得非常的好笑,她过来之时只是想要还自己一个清白,同时看看原主的母亲,毕竟她的母亲对她好的没话说。
“两位舟车劳顿,我们的太女早就为两人安排了舒适的住处,请!”司徒瀚文没有了叙旧的心思了。
苏凌见状也没有多说了,正打算与卫郎夫走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平敏君玩味的问话,“司徒将军看来与这两位都是旧识啊,那么卫郎夫太子当时也去过赵国呢?”
因为平敏君为了卫郎夫的事情而独闯东海国的事情,司徒瀚文当时还很生气,听到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她不知道苏凌与卫郎夫居然认识?平敏君这么喜欢卫郎夫居然不知道这件事情?
等等,他倒是想起了,为了了解平敏君与卫郎夫的事情,加上当时不少的人说曾经的苏念幽喜欢过卫郎夫,他特地的调查了下,当时的卫郎夫好像在平陵国,而且还建造了一个极为豪华的山庄,名为蓬莱山庄。
由此才与苏念幽、平敏君相交的。换句话说他离开这里,就是为了去救苏凌?然后隐瞒身份跟随着苏凌在赵国生活了一段时间?那么他回东海国了?一个男子能够成为太子,在这其中做了多少的见不得人的事情?
最为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骗平敏君?害的平敏君对他越发的情根深种?难道是想要利用平敏君打击苏念幽,替苏凌报仇不成?还是有别的目的?
为什么,他小时候因为一时的好奇就认识了这两个人心思极为深沉的人?
在司徒瀚文的心中,早就认为卫郎夫和平敏君是一对…
“当初,本将军第一次与苏凌殿下相遇的时候,便是卫太子救了我们,之后他便带着苏凌殿下离开了。”这句话可以交代很多的事情。
很好,原来这两个这么早就认识,当时她就觉得很奇怪,为何卫郎夫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酗酒也罢,还不是的站在山庄的房子之上,面朝着西方的方向,发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当时她并未多想,只是以为他在考虑什么事情而已,原来当时不过是在思念苏凌这个贱人。平陵国的西方可不就是赵国的方向么?
平敏君的笑容不断的扩大,但是越是笑越,越是散发出一丝的阴寒,目光却直勾勾的盯着苏凌,她居然敢碰她看上的人?“三殿下真是好人缘,听说当时的三殿下都快死了,还能被卫太子救下,不得不说你的运气也是极好的!”
“孤也是这样觉得!”苏凌回了平敏君一个温和的笑容。随即便直接打算直接越过她。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平敏君会这个时候对着苏凌出手!
杀了她,这是平敏君心中唯一念想,她才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适不适合动手!虽然当时她想了很多卫郎夫要是喜欢上了别人如何,可惜她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想到别的方法,只有杀了她,卫郎夫依旧是她的!
一股巨大的内力冲击着苏凌,甚至将她脸侧的头发都吹到了另外一边,但是苏凌温和的站着没有动,却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内力直接挡住平敏君的攻击。发出内力的一方是一个紫色的笛子,此时就放在了苏凌的肩膀处。
卫郎夫眼中闪过一丝的寒光,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对付苏凌?内力加重,砰地一声便见到平敏君的整人都被冲击出去,最后撞在那路边的墙上,甚至将那墙直接撞碎了。
卫郎夫并未多看她一眼,而是怒视着司徒瀚文,质问道,“不知道贵国这是何意?”
司徒瀚文被这样一幕吓了一跳,这大胆的平敏君,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算是看不惯苏凌,真的要杀她也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他们平陵国如何想他们解释?不过目光一暗,无论如何都要脱掉这个把柄。刚要说话,哪知被人捷足先登了。
苏凌自然不能等到司徒瀚文开口,而是脸上带着微笑,轻声的说道,“赏竹,如方,将那个大胆的,挑拨大漠、东海国与平陵国之间关系的刺客给杀了!”
司徒瀚文瞪大着眼睛看着温和的苏凌,听到她那冷清的话,没有寒意,却偏偏寒入骨髓。
苏凌并不是忍不下平敏君,只是这三番四次的挑衅,她可不是软脚虾,真的以为她没有办法杀不了她么?刚刚听说她与卫郎夫的关系之后,她眼中闪过的那毫不掩饰的妒忌,她如何会看不懂了?
既然在这里她都敢动手,说明她以后随时随地只要找到机会便会动手,加上她那一身的毒,可是让人防不胜防,现在她就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在苏念幽的地盘上,杀了她最得力的手下,会如何呢?
上次那份礼物,苏念幽可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但是这一份呢?
赏竹与如方早就在平敏君对苏凌动手的时候拔出了刀剑,而在拔出刀剑的瞬间,便带出了一股香味,那股香味与当初对付平敏君的时候,苏凌洒在火中烧的香味又不一样了。
但是很明显能够看到是同一种物质。
没错,一种毒,不同的用法,它表现出来的效果也不一样。
上一次它能够直接压制住她的内力,这一次,不太一样,它不会压制住她的内力,但是在她使用内力的时候,随着内力使用的越多,她整个身体的神经便是疼痛的越厉害。
苏凌有着几世的积累,甭说还当过七十多年的医生,本身学的这一块的东西便非常的宽广。
加上赏竹与如方可不是吃软饭的,他们的能力比之前几天又增加了不少。两人对付旺盛期平敏君也算是打成平手,可是别忘了,那刀剑之上,还被她直接抹了另外的两种毒药,一种毒,凭借着平敏君的血可以慢慢的溶解的,还有一种便是慢慢的凝集她血的毒药,苏凌用过的。
果然一开始的时候平敏君忍着疼痛并没有在意身上被他们割伤的伤口,但是不过三分钟之后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甚至还能感觉到她的心脏有一种灼热的感觉,那种中毒的感觉弥漫在自己的整个身子,血液仿佛还在慢慢的凝聚。
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大,但是再强大,整个人处在一种行尸走肉不受她控制的状态之下,如何能够对付得了前面的那两个人的攻击?很快便处在下风,而且不仅仅身上的伤口越多,而且也受了极为重的内伤,第二次了,预见苏凌越发的狼狈,这一次难道真的就死在了这里不成?
一眼便见到司徒瀚文已经握紧他的剑把明显准备出手,平敏君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只能感叹司徒瀚文是个傻子,感叹自己这是送把柄给苏凌,看着苏凌温和的模样,她无视山竹与如方的攻击,而是朝着苏凌而去,死也要拉上她!只是还未接近苏凌,便噗嗤一声被赏竹一脚踹到了后退几米。可恨,她平敏君何时吃过这般大的亏?
司徒瀚文见到平敏君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最为奇怪的是她伤口虽然流血了,但是很快便止住了,心中有些着急,她毕竟是苏念幽的结义妹妹,这要是真的出事了,苏念幽定然会伤心,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认平敏君是苏念幽不可或缺的左右手,不能让她死了。刚要出手的时候,便见到一个紫色的笛子拦在自己的面前,看着那个笛子主人的侧脸,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一幕?亏得平敏君为了他牺牲了这么多,他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么?
“你难道想要救这个刺客么?那么我们完全的有理由怀疑你们是一起的。”说完之后,卫郎夫还特地的看了司徒瀚文一眼,目光清冷,却散发着一丝的寒气,有着你若是帮她,那么刚好连你一块杀了。
“这里还是平陵国的地方!”司徒瀚文此时将自己心中对他们的一点点的感情都扔了,这两个人分明就是来平陵国挑事的,“刺客这件事情自有我们平陵国的太女处理,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完之后便将拦在他身前的笛子给大力的挥去,对着赏竹与如方喝止道,“住手!”
身为苏凌的属下,如何会听他的话?所以自然是不会收手。
司徒瀚文直接抽出自己剑,同时命令周围的士兵,阻止赏竹还有如方,至于会不会伤到他们,就不在司徒瀚文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现在一定要救下平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