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越王甲的除了人族就是莫守族,甚至莫守族比人族对越王甲的兴趣更大。莫守族本身并不能生产任何科技武器,人族的科技文明对于莫守族来讲好比挂在天上的星星一样,可望不可即。
任何科技的发展都依赖于基础学科的建设,这是一项系统工程,短时间内莫守族是无法适应人类科技的变革。
流传在宇宙中适合莫守族的武器都比较稀少,更何况越王甲这样的精品。
魔狼族的少主海琉思被困在四级文明中还未出来,莫守族其他十五个分支的人可都蠢蠢欲动。若是有谁夺得越王甲回到族内,必定能让自己的分支话语权加大。
波冬涅是认识云动的,早在银色大陆的绝地沙蒙古城附近,他还告诉海琉思,云动可能是阿尔西症呢!刚才出声的就是波冬涅。
云动打量着面前阴冷的男子,身上的气息趋近黑暗,估计是莫守族的人。仔细瞄了两眼,发现自己真的没见过他,也就失去了兴趣。转回身继续观看越王甲。
波冬涅有些恼怒,道:“怎么?堂堂晋国公是倨傲到了看不起在下吗?”
云动奇怪地回头道:“你认识我?”
波冬涅嘿嘿笑着,脸上的肌肉一跳一跳地:“我当然认识你,而且我还知道你和海琉思一样都是阿尔西症的患者。”
云动神色戒备,能知道自己真实体质的人并不多。一个莫守族知道这么多,他究竟是想做什么。云动做了动手的打算。
波冬涅摇摇头道:“别紧张嘛!我又不是海琉思那个蠢货。我如果想要杀你,现在你已经掉到铁线桥下了。”
波冬涅接着自信满满道:“你有两个选择。要么选择让我帮你得到越王甲,你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帮我弄到海琉思手上的戒指。要么选择你帮我夺得越王甲,我答应不将你的秘密外传。嘿嘿,我可不光知道你是阿尔西征,其他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都知道一点。”
“我两个都不选,也不认识你。请让路。”云动气恼地回答道。本来想仔细欣赏越王甲,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换谁心情都不会好的。
波冬涅身子一动不动,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铁线桥顾名思义,桥面极窄,若是两人迎面相遇,必须互相侧着肩膀才能通过。
云动眼睛一立,心头火起,我谁也没有招惹,你自己跳出来的。抽出鸣樱枪西楼,也不废话,灰蒙蒙的光从西楼的枪口处亮起。
波冬涅心里叫苦道这家伙怎么一点套路不讲,开打前连招呼都不打。到了现在他也有点骑虎难下,今日来见云动并不是要找他打架的。
话赶话,气头上逼得不得不动手,多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波冬涅双脚像是黏在了铁线桥上一样,即便是头朝下,身子翻到铁线桥的背面也没有掉落下去。
他准备躲开云动的鸣樱枪,在桥面上硬抗受力会让自己失去平衡,不合算。他刚钻到桥面下,就感觉桥晃悠了两下,向上一看,好悬鼻子没气歪了。
云动踩着他让开的道,跑到了桥头,还回身冲波冬涅挥挥手,道:“多谢让路。”
波冬涅看见桥头有三个人围住了云动,不由得转怒为喜,哈哈哈,坏小子,看来惹得天怒人怨了吧!走到哪里都有仇家。
国字脸躲在最后面,指挥着蓑衣人道:“就是他,特有钱。”
云动笑眯眯地望着国字脸,让国字脸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腰,他还记得被踹时的疼痛,云动道:“怎么这才过多少时间就想我了?”
蓑衣人和粗壮男一看国字脸的动作,心中都不由得一阵恶寒,不停地打量着云动和国字脸,内心八卦着莫非有什么劲爆的新闻。
国字脸恼怒地耳根子都红了,道:“休要巧言善辩。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大哥,二哥,杀了他,我们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有道是财帛动人心,古往今来都是如此,蓑衣人和粗壮汉闻言看着云动就像看着金砖一样,又是疼爱又是兴奋,云动一阵恶寒。手中鸣樱枪的聚能也没有浪费,直接甩向了三人。
一股危机感笼罩在蓑衣人身上,他大叫道:“不好,你们两快上来帮忙。”
粗壮汉和国字脸立即站在他的身后,向他体内传送力量。一股劲风刮过,三人连着后退好远。再抬头,云动早就不见了踪影。在另外一头的山上出现了一个贯通的大洞。
蓑衣人死里逃生一巴掌扇倒国字脸,道:“你小子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今天差点把我连累得丢了性命。”国字脸不敢反驳,捂着脸躺在地上委屈巴巴。
云动快速地离开是因为他发现云霆不见了,三人中实力最高的蓑衣人也不过燕归境根本扛不住鸣樱枪的全力一击。云动甩开他们快速地回到轮回城内云霆提前设定的回城环的位置,见到云霆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云霆将自己提前回来的原因告知了云动,云动点点头,庆幸道:“幸亏你回来了。只要没有出事就好,都怪我考虑不周。”
云霆打断云动道:“大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提前给了我回城环,我哪里有机会回来。今日我看这几人来者不善,也未与他们颤抖。”云动赞同云霆的做法,贸然暴露自己的实力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尤其当时铁线桥旁人并不少,若是哪个见多识广的家伙认出云霆是神兽,恐怕又要惹出一番事端。
“走,我们去埋药渣的地方看看。”云动带着云霆又回到了树林旁。“没道理她梦如烟能够使用轮回城的地脉之力,而我使用不了。”
趁着无人的时候,云动和云霆钻进了梦如烟修炼的地方,脚踩在地上都可以感受到大地亲和的力量,宛若一股微风在不断地从下到上吹拂着衣服。
云霆惊喜道:“大哥,我感觉好像四肢都泡在药浴里一样舒服,全身的经脉都在被按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