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抱拳行礼:“禀告王妃,实不相瞒小人原是魁岸王手下的一名将士,因魁岸王长期被那美色所惑现下已然荒废军政多时,可任凭小人如何向魁岸王好言劝谏都无济于事,故此只得求王妃出谋想对策。”
我嘴上说着,心却念着关于他俩般配的一万个好:“实不相瞒对于此事我多少略有耳闻,先不吹毛求疵纠正失态的错与对,自认为若要管起此事我却是万般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故此建议先生何不先静观其变,不如我们容缓再议或许会发现余地。”
他没有牵强抱拳:“是,小人告退。”
我随和点头:“恩。”
不远处李云轩和刘蓝诺对视,而后刘蓝诺信手拈来一朵艳丽色桃花为李云轩戴在云鬓旁,二人鹣鲽情深,比翼非常,只可恨那造化弄人,得道便是失去,然而他们却坚持舍不得放弃......
晚上我照例与魁岸王各自各睡一边,见魁岸王看着书,我鼓起勇气开口问:“殿下,臣妾,有一事不明。”
魁岸王背对我不发一言,我抿抿嘴唇:“恩,今天杨凡特意面见请求与我,相关您公务积压一事,故而托臣妾劝请您当以公务为先,儿女私情为后,万望您早日重返到任。”
接下来,我本以为魁岸王会对我不做理睬或是对我做出疾言厉色之举,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竟说句:“我与李云轩实乃做戏,并非如你等眼中看到的那般不洁。”
我顿了顿:“殿下尽管随心而为,臣妾只是请柬,绝无他想。”
他说句:“不早了各自歇息吧。”
我应句:“是,殿下。”便背对背各自睡着了。
第二日魁岸王果断就任,将士们都认为是我的枕边话奏了效各个对我另眼相看,舒兰王妃对我更是赞许有加。至于李云轩便是对我恨之入骨也不全无可能。
我却不外如是饶有兴致继续过着原本颇为悠闲安逸的小资情调生活,才不顾及外界对我持有怎样褒贬不一的态度呢。
或许是因为博得魁岸王一点点喜爱的缘故,李云轩终于坐不住来与我理论,这也倒好我早想会会这位略施脂粉便可美到明丽动人致使勾人心魄的男子,也想了解他与魁岸王似是非是的情缘纠葛。
现下我正与李云轩主客席位对坐,以前光是远看李云轩就已美的雅气,今日近观其肌肤细白、明眸皓齿,丽质天成美到无可比拟,怕是女人看到也会艳羡不已。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端正微笑和颜悦色地问李云轩:“不知云轩贤弟今日找我所谓何事?”
他若有所思站起向我行礼:“不瞒王妃,我与魁岸王自幼情意相投,只碍于云轩男子的缘故,因而我们的感情有悖伦常,才让王妃您钻了空子,但王后的位置却一直是空的,蓝诺曾对我说过那个位置只永远留给他心底所爱,不知您听了此话后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