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三玄劲,达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苏天狂已经在被击杀的恶奴李忠,还有眼前这位孟千星手底的奴仆二人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身前的那名奴仆,还在震惊苏天狂武技的厉害时,苏天狂趁此时机,另只手一记肘击暴打过去。
砰!
苏天狂那记肘击猛打在那名奴仆脑袋瓜太阳穴上。
只见那奴仆,连惨叫都没哼出一声来,脸上一片未恢复过来的震惊神情凝固,七窍流血,当场气绝身亡,身子无力栽倒在地。
如愿将其击杀后,苏天狂上前在其尸身上一阵摸索,见是否能捞到什么好东西。
可惜,除了在这家伙身上收到几瓶疗伤丹药和几本黄阶武技外,再加一些银两,就别无他物了。
这些东西,苏天狂一样的看不上眼,随手扔进储物袋。
疗伤丹药和银两,苏含尘给他的储物袋里多的是。丹药就品质上而言,比起从那名奴仆身上搜到的强上太多了。
至于武技,苏天狂自融合了狂君张狂的残破记忆后,就更是不缺了。
虽然,那只是张狂一段残缺不全的记忆,里面却记录了诸多厉害牛逼的各种武技。
不仅有黄阶、玄阶的武技,连地阶、天阶武技也有许多。
甚至,还有不少超越天阶武技的存在。
所以,几本黄阶武技他岂会看上眼。
说实话,有了张狂的残破记忆传承,苏天狂连苏家的武技阁都瞧不上。
在苏家武技阁内,品阶最高的几门武技,也仅仅是天阶下乘罢了。
苏天狂是融合传承了狂君张狂的记忆没错。
但,其记忆中记录的许多高品阶武技,苏天狂除了能够查看知晓其名字和品阶外,根本无法阅看具体的修炼法门,内容记忆一片模糊不清。
这叫苏天狂很惊诧,曾经他集中精神,去尝试过查看几本地阶、天阶武技,还没查看多少内容,就一阵头晕目眩,刺痛无比,遭受到很强烈反噬。
越是品阶高的武技,那种感受就愈发强烈,反噬越重。
至此,苏天狂再也不敢去尝试翻阅张狂记忆中那些高品质武技。
会出现这种状况,苏天狂估计,十有八九是自己修为太弱,精神力不够强大,无法支撑他去阅看那些高深、玄奥、晦涩的武技。
平常,他没少听过一些低阶修炼者,强行观摩高阶武技,从而引发精神反噬,走火入魔或是发疯的传闻。
这就好比补药,药效过于霸道威猛,而服药者的体质太羸弱的话,不光取不到补身强体效果,还会适得其反是一个道理。
迄今为止,以苏天狂的修为精神力,顶多只能畅通安然的去翻阅张狂记忆里的玄阶武技。
顺利斩杀了孟千星他们方一人,苏天狂立刻调头,准备去对付被自己击杀,和其朝相反方向背道而驰,查探周围安全的另外名落单者。
苏天狂祈祷,希望那人还未返回树洞,去和孟千星他们汇合。
他特意绕开呆在树洞内休息的孟千星三人,如幽灵般奔行。
半途中,苏天狂遇上了那位查探安全,正往树洞孟千星他们那里折返的落单者。
这名奴仆,生得马脸长耳,不苟言笑,板着张像是人人都欠他几百万的死人脸。
此刻,苏天狂与死人脸身处之地,距离孟千星他们呆着休息的树洞不是很远。
在这里动手的话,他怕把树洞内的孟千星等人惊扰出来。
于是,他在地上随手捡起颗碎石子,然后用力往一侧弹射出。
碎石“咻”的划破长空,如苏天狂预想中一样,死人脸听到这动静,身形往碎石弹射出的方向窜去。
然而,死人脸窜出没多远,身形猛地停下,联想到了什么,当即想要转身折返。
不过,还未等他身动,后方一阵破空声响,一股森冷杀意将他牢牢锁定住。
死人脸大惊,双脚一错,往旁边避闪。
他眼角的余光瞄见,偷袭自己的人是苏天狂后,惊愕连连。
他嘴唇张动,想说什么。
可是,苏天狂根本不给他那机会,他一个字都还没吐出,就是一记虎虎生风的硕大铁拳威猛霸道轰击过来。
苏天狂先发制人,又是趁其不备偷袭,把绝对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死人脸他和之前被苏天狂击杀的那名奴仆一样,看到苏天狂是炼体八重修为,心里很是不屑。
他越是轻敌,苏天狂越是喜见高兴。
如此,自己才能更好的施展三玄劲提升增幅力量,达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奇效。
“砰!”
“咔嚓!”
在死人脸他的拳头与苏天狂的铁拳相触,整只手臂被轰震骨头碎裂断折时,他这才发现眼前少年隐藏下的恐怖。
一切却都晚了。
苏天狂轰震断折他手臂后,铁拳去势不减,狠击在他胸膛上。
一道沉闷声与碎裂声齐响,死人脸整个人被震掀飞出去。其体内如海啸爆发,气血翻腾上涌,他喉咙一甜,忍不住张喷出数口鲜血,在虚空化为团团如花血雾。
“你……”
摔落地上的死人脸,双眼鼓瞪老大,死不瞑目。
苏天狂上前,见死人脸死的是不能再死了,在他身上一阵搜刮。
第二个也成功被自己轰杀。
如今,便只剩下树洞内的孟千星三人。
苏天狂目光,深深往孟千星他们呆的树洞方向望了眼,杀意森然。
随后,他一把将死人脸的尸体提起,等会对付孟千星他们时有大用。
……
树洞内。
孟千星手上正拿着一碟他们事先准备好,放在储物袋内的精致糕点享用。
而与他一起的两名奴仆,一名在他身旁盘膝坐下陪护他,另外一名则是盘坐于洞口,警惕下方任何风吹草动与异样。
这时,陪护在孟千星身旁的奴仆,朝树洞口的奴仆,口吻担忧说道:”腾哥,他们两个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你说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啊?”
树洞口,那被唤作“腾哥”的奴仆闻言,眉头也是微微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