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让飞船上的众人吃惊的是,就在那石锥从飞船腹部出现,将整个飞船贯穿之后,只见那无数巨人们纷纷从丛林中钻出。
攀附着石锥便朝着飞船的方向爬去,一时间飞船上法术纷飞朝着这些巨人而来。
只见为首的几个巨人吃了数十发法术后,终究是受不了法术的接连轰击,一打滚便直接从石锥之上翻滚了下来,将处在下游的巨人给扫了下去。
不过即便如此,密密麻麻成百上千的巨人,以及其强大的恢复力还是让巨人们占据了这石锥,朝着飞船便扑了去,看样子似乎是打算将整艘飞船,连带着船上的人都给留下来。
一时间,飞船上各色法术横飞,颜色各异将整片天空都照成了不同颜色。
眼见着巨人们越来越多,即将将整个飞船都给淹没时,忽的只听见一声巨啸声从飞船上传出。
一道光芒从飞船之上朝着四周扩散而去,凡是撞上了这光明的巨人们,只见其痛呼一声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朝着飞船之外飞了去。
白色光芒所过之处,仿佛是掀起了一阵人肉巨浪一般,巨人们接连飞了起来。
站在罗德身旁的矮个子科菲,定眼看着前方白色光芒,眼见着这白色光芒掠过石锥,准备朝着四周扩散去时,只见其忽的一抬手。
那双手上的衣物直接炸裂开来,只见一双青筋暴露的双手,充血之下显得及其的扭曲不正常,只见其一拍手。
从飞船之中横穿而过的石锥忽的快速膨胀起来,仿佛是要炸裂了一般,而被其贯穿而过的飞船也是直接撕裂开来,眼见着整个飞船都即将会撕裂掉。
只听飞船之上传来一声怒喝声道“找死!”
一道白影如同降下的星辰一般,从飞船上飞出,对着科菲所在处便砸了。
科菲整个人动作未变,双手合在一起,死死的盯着那石锥,试图让其炸裂开来,见着白影袭击而来,其身旁的巨人们一把将其给捧起,快步便后闪了去。
巨人们似乎是经过特殊的训练,与科菲极其的配合,其动作幅度虽然是极大,可是却未能影响到科菲丝毫施法的动作。
巨人们带着科菲前脚刚走,白影直接轰在了科菲刚刚站着的位置,瞬间形成了一个偌大的深坑。
倒在一旁的罗德,直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从剧痛中苏醒过来。
白影之中是一个中年法师,落地瞬间,只见其双目死死的朝着那退去的科菲看去,轻声喝道
“巫师?”
“怪不得,我说怎么会忽然聚集了这么多巨人在这!看样子你似乎是拥有山岭巨人的血脉,所以才让你能使唤这些巨人的同时,释放出这些法术来”
对于而言,这说话人倒是极为的耳熟,正是在登上飞船时,被沙逊寒冰箭射中时,出言救下自己的人。
“加文法师?”科菲忽的开口询问道。
“你认识我?”加文微微皱眉,看着眼前这巫师,试图从脑海中搜寻到相关的记忆。
“不用想了,你这是第一次见到我,我之前也只不过是在别人的记忆中见过你而已。”
“看样子,我终于是找到你了”
科菲一拍手,咧开嘴笑了起来,只见遍布树林诸多石锥纷纷炸裂开来,而连带着这飞船自然是连带着也炸裂开来了。
伴随着轰隆炸裂声,科菲双手朝着加文指去,高声喊道“杀了他!”
一时间,只见地下忽的钻出数个巨人,直接一把将加文双脚给抓住,然后直接一拉扯,试图直接将整个人给撕碎掉。
“想杀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想杀我的的人可多了去了”
“我想你的记忆或许是在死人脑中看到的吧”
只见加文一顿脚,再次只见一道白色亮光以其为中心,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原本准备伸手朝其抓去的巨人们,整个身份止不住的纷纷朝后仰去,然后被迫从地下被掀了出来。
至于罗德,此时早已是匍匐着找好了一处躲藏的好地方。
只见白色亮光闪过,一具身体直接被击飞落在了自己身前不远处,抬眼看去正是那沙逊。
似乎也是由于疼痛的缘故,只见这沙逊迷迷糊糊的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可是刚睁眼,便撞上了罗德那双眸子,只见罗德从储物袋中直接摸出短匕,朝着这沙逊心脏部位便插了去,随即罗德一伸手,便将沙逊怀中的储物袋给扯了出来。
“你会受到诅咒的!”
只见沙逊瞪大眼,凄厉喊道,说话间便准备提前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断准备将学到的诅咒之术朝着罗德释放而来。
可是那知,其张嘴之后,罗德根本没给其再动作的机会,短匕直接从其心脏部位抽出,顺着张开的嘴便直接刺了下去,一击直指脑髓,必死无疑。
“你的废话太多了”
短匕一横,再次抽出,在沙逊身上擦干净后,伏低身子,罗德便赶紧跑得远远的。
对于身后两个家伙之间的战斗,罗德以现在的实力可够不着,即便是身后有着一位巫师,以及一位未来的传奇法师,不过他现在可根本不想去认识。
能杀了沙逊,将其从飞船中偷来的东西给弄到手,对于罗德而言便已经是很不错的收获了。
飞船虽然是伴随着石锥炸裂掉了,可并不意味着这船上的法师们可就全部随船死掉了。
罗德刚朝前跑去没几步,便见到了法师踪影,跟罗德所做的一样,趁着飞船出事,想要大发死人财的可不在少数。
“站住!”瞧见罗德瞬间,只见一棕袍法师厉声喊道。
罗德没有回答,转手便是数发火球直接飞出,吓得这棕袍法师连忙躲闪开来,等其再朝着罗德看去时,只见罗德不知是什么时候,直接出现在其眼前,只见亮光一闪,整个胸口随即而来只觉得一疼,低头看去时,一把短匕直接插在了自己胸口,随后只见两发火球直接落在自己身上,临死之前,这棕袍法师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随意轻喝了一声,怎么会有这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