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混江湖的时候靠的就是千术,曾经我赌过大江南北,什么样的赌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老千没有较量过?
原本我不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出现在他们设计好的一场杀猪局上,可我偏偏出现了!
在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也没人知道我的曾经过往,这就是我最佳的隐藏!
“赶紧的发牌啊,等着玩呢。”我嘀咕了一句,顺手丢出筹码下底注。
胖子笑眯眯的洗了洗牌,我若无其事的抽了口烟,然后看着他发牌。
他的手背很厚实,手指比较短,看起来就像是五根棒槌一样,这样的手并不灵活。
多数高难度的千术手法都用不了,但是简单一些小手法还是可以的,包括洗牌和发牌。
这个胖子发牌的时候很明显在发中张,最上边的一张牌始终没有发出去,等到他自己的时候留下了。
一人发两张牌,这个胖子给他自己留了两张牌,看来这家伙是想让我把刚才赢的吐出去。
我拿起底牌看了一眼,一张三一张六,加起来是九点
现在这张赌桌上就胖子赢了一些筹码,他连赢几次手中有过亿的筹码,把他养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同样我判断他不会连赢超过三次,因为连赢他一直在庄家发牌,那样很容易就会让人起疑心。
上家的中年老乡下注一百万,我立刻跟注,反正这把牌赢不了
一圈下来不男不女的家伙把赌注提高到五百万,她手里已经没有多少筹码,基本上全都给其他人做了贡献。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会不会这把牌是给不男不女的家伙做牌,然后给她转移一些筹码?
可是刚才发牌的时候我只看到胖子给自己留牌,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发牌,应该不会的
其实留牌不是不能做牌,但我赌他那双肥厚的手爪子做不了高难度的千术发牌!
胖子跟注后中年老乡弃牌,我特意在花牌表上看了一眼,手指和眼神都故意停留了一下。
我的目光花牌表和手中来打量,中年老乡笑呵呵的把脑袋凑过来。
“老弟,看不准了吗?我弃牌了,我帮你看。”
“行啊。”我用手捂着扑克只露出一截牌头,只给他看六点的上半部分边缘。
“咳咳。”我故意咳嗽了一下,借此来调整身体动作,不声不响手法转换把牌在掌心旋转过来。
我亮出了扑克牌的另一边牌头,看上去这两张牌不是一样的,但还是六点!
“老哥,没错吧?”
“嗯,没错!”中年老乡点了点头,我低头清点筹码,直接下了一千万。
与此同时我故意不看他的表情和反应,他一定会给不男不女的家伙发信号,提醒她我是一对六!
“跟注吗?”我笑着问了句,不男不女的家伙选择了弃牌。
我不需要打开扑克就能赢钱,没人知道我手里到底是不是一对六,手中筹码开始变多起来。
胖子下庄后轮到中年老乡发牌,我所在的角度不好盯着他,但是我有理由。
“老哥,抽支烟,给我发把好牌啊!”我笑着递过去一支香烟,他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当发牌后我并没有着急拿牌,直接拿起一个筹码就下注。
“老哥,在花牌中有不看牌就直接下注的规矩吗?看牌的翻倍吗?”
“有啊!看牌的翻倍,老弟内行啊!”
“在家里都这么玩的,不看牌才刺激”
青年拿起牌看了一眼,然后他下注了,不男不女的家伙和胖子都选择了弃牌。
我能看出他们是分为不同的配合点,刚才胖子风头比较抢眼,现在他们要换人了。
犹如在一场赌局上,不可能总是那么一两个人赢钱,运气总得换一下。
有些人一晚上光看别人转运气,可自己怎么玩怎么输,十有八九是上套了。
“老弟,我跟你一把,不知道你是什么牌呢。”
“不管什么牌,我觉得老哥手气旺啊!”我笑着说了句,继续下注没有看牌。
因为我确定这家伙不会发牌,一个老千团中分工明确,有人控局有人发牌有人配合还有人打掩护。
如果他们四个人都能精通一切,那么他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只赌这么大的筹码。
我观察他们四个人中,控局的人是胖子,睡不醒的青年会发牌,不男不女的家伙负责配合,中年老乡就是打掩护的。
我现在和他们赌运气,他们反而不敢和我赌,因为他们也怕水鱼突然脱钩。
两圈过后中年老乡弃牌,只剩下睡不醒的青年,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我能看透他的内心!
如果他有十足的把握,那么中年老乡不会弃牌,他一定会帮忙捧杀到最后,形成二打一的捧杀。
我拿起花牌看了一眼,一张十二和一张十,加起来只有两点
我故意扫了一眼花牌表,这一次中年老乡又凑过来,但是我没有给他看我的底牌。
“五百万吧。”我拿了五个筹码下注,顿时青年就坐不住了。
很明显这个筹码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他的牌绝对不值得冒险,可他又不敢断定我是诈牌。
稍微思考了一下,青年选择了弃牌,看来他还是想稳扎稳打,想一把杀我个大的。
在我有喂猪想法的时候,他们也一定会有喂猪的想法,让我赢点筹码然后一次性的输掉。
严格莱索只要我不离开这场赌局,那么我就是他们的‘砧板鱼肉’,输赢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轮到我发牌了是吧?我看看,筹码也本差不多了”我拿起花牌没头没尾的说了句,这话没有后半句。
这可以代表我在清点自己的筹码数量,也可以代表我要离开,给他们一个模棱两可的钩子!
我简单洗牌后主动让中年老乡切牌,我的手指已经控制了牌堆,让他切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老哥手气旺,帮我切一切。”
“没问题!”
切牌的瞬间我手指微微一推,直接把扑克推到他的手里,他按照预定位置切掉了扑克。
我一张一张给他们发牌,速度不快让他们能看清楚,同样也没有任何的发牌手法。
在我洗牌的时候就已经搞定了排列顺序,确保不会出问题,这把牌我要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不看牌直接搞运气,老哥,我相信你的手气!”
“哈哈,还是稳着点吧。”
“没事,富贵险中求嘛!”我笑着说了句,今天我在他们这场杀猪局中,算得上虎口拔牙。
我给青年发了一对十二,这可是最大的对子牌,我给胖子发了一把对子九,这也不是一个小牌。
不男不女的家伙是废牌,因为她没有几个筹码,这把牌把她排除在外。
同样排除在外的是中年老乡,他的筹码也不多,我自己发了一对一,这把牌我要单杀最大的对子!
我没看牌直接上了三圈,第三圈加注到三百万,看牌的就要六百万下注,胖子提高到一千万。
他们两个对子都没有弃牌,看起来都有把握,可我只有单杀一家的把握。
“这把牌出事了,我还是看看吧。”我慢慢掀开底牌看了一眼,中年老乡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我知道身后的美女凑了上来,但我不会给她看到我底牌的机会。
我露出一月松鹤的边角,然后迅速的调整位置到白色区域,然后开始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空山,空山,空山!”我一边掀牌一边吹,就像是吹三边一样慢慢的打开松鹤的白色边缘。
当露出白色区域后我立刻盖上扑克,其实我自己都没有看到是松鹤还是空山,但我自己发的牌心里有数。
“跟了,一千万。”我痛快的给了十个筹码,装作拿到一对八的样子!
在此之前他们给我一对八,还想用一对九来杀我,那我就还给他们一对八!
青年拿着最大的对子,他继续选择跟注,看他这么稳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
此刻胖子变成了青年的牌搭子,如果我让胖子直接上牌那他会掂量掂量,可让他做牌搭子就没有这么多顾略。
几圈下来筹码下注到三千万,我几乎打光了手中的所有筹码,可我并不担心。
“老板,需要我帮忙兑换筹码吗?”
“还不用,这把牌还没结束呢!输了我自然会给钱。”我摆了摆手,现在才是真正有意思的时候!
胖子耸了耸肩选择弃牌,他手里的筹码基本打光了,全都用来捧杀。
“一个亿!”青年开口说出了中文,可能他是怕我听不懂韩语,他直接讲了中文。
“可以,我陪你!我自己发的牌,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故意提醒了一句,可并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
“开牌!”青年掀开了手中的对子十二,我打开了手中的一对松鹤。
“哎呀,都是对子,好像我这个要比你的大一点!”
一瞬间所有人都傻了眼,中年老乡更是瞪大了眼睛,可结果就摆在眼前!
黑色枷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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