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震撼的心情,看着那位江公子上了车离去之后,纪主任这才收回了目光,开始暗地里计较起来,回忆着自己这两天是否照顾的这位江公子还算周到
不过还好,他这一开始便听着罗副省长的话,并没有怠慢,这思虑了一阵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不过看着罗省长那脸上微微有些兴奋的表情,却是有些好奇了,这罗副省长和这个江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呢
这次江源去的并不是昨天的那栋别墅,车子沿着长安街走了许久之后,却是缓缓地驶入了一栋不怎么显眼的大楼的院子里;
院子门口站了两个警卫,看着这辆车子之后,却是检查也没有检查,便直接放行让车子入内。
然后开车的司机便客气地陪着江源朝着大楼里边走了进去,江源这一边走,一边便随意地注意到了,虽然这栋大楼看起来外观朴素而且警卫也并不算严,但是他却感觉到了,随着自己的走入,已经有不少隐秘的目光在警惕地盯着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江源微微地挑了挑眉头,很是清楚自己或许已经进入了某个了不得的地方了。
很快地司机便陪同江源进了一个电梯,轻轻地掏出一张卡片在电梯里边的一个读卡器上划了一下之后,然后并没有按下楼层,便直接地向上攀升了起来。
旁边的司机虽然热情,但是进入了电梯之后。却是谨慎了起来再没有随意言笑,待得电梯停下之后,才笑着请江源走出了电梯。
又跟着这个司机走过了一个安静的走廊之后,前边才逐渐地传来人声,然后两人走到了一个挂着副主任办公室牌子的房间门口。
“副主任”江源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怎么又变成了副主任
司机轻轻地敲了敲门之后,才推开办公室的门。领着江源走了进去;办公室的外间是秘书间,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抬头看着走进来的司机和江源。这便笑着站起来,很是谦虚亲近地与江源握了握手道:“江医生你好,我是胡洋。是杨主任的秘书…”
这位年轻人稍稍地与江源寒暄了两句之后,便领着江源走进里间去,而那位司机也便自己退了出去。
“江医生…你来了,来…请坐请坐…”
见得江源进来,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着一份文件的杨处长立马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出办公桌前,与江源握手。
而站在一旁的胡秘书,看着杨处长的动作,瞳孔微微地一缩。脸上的笑意这时却是更加的亲切了几分。
每个领导办公室都会有个休息室,有大也有小…也奢华…但简朴的还真少…
杨处长的休息室虽然不奢华,但是却相当的大,各种设备齐备,比之罗副省长的那个休息室那是只强不弱。
“要扎银针么”看着江源拿出来那一管银针。杨处长好奇地道。
江源笑了笑,道:“对…要通过银针来疏通经脉…不过杨处长不用担心,这个不会怎么疼的…”
“哦…没事,没事…”杨处长好奇地看了眼江源手中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银针,看来还真只是好奇。
“涌泉…会阴…中注…”
江源一连地从脚底到下阴,到下腹。扎下了五六根银针,然后看着微微有些紧张的杨处长,江源微微一下,然后伸手轻轻地捏住了这些银针,缓缓地将自己的内气注入其中。
对经脉的疏通并非可以依靠暴力可以强行贯通的,对于这个,必须以他本身的气息加上外力的辅助才可,这样方可起到刺激作用,让经脉贯通,其真阳流注与下阴,达到恢复的效果。
涌泉、会阴、中注…
随着江源将内气一刻不停地缓缓注入,杨处长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这时却是开始再次地露出了一丝激动之色。
因为他现在不单是感觉到向来冰凉的下腹部,现在逐渐地感觉到了一股股的暖流在里边流窜,而且开始感觉到自己那向来毫无任何特殊感觉的那处,开始有了一点点异样;
不再是像以前一样那样毫无生机,而是开始有了一点点感觉,虽然似乎是有气无力,甚至可以说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但是却真正地开始有了些感觉。
这时,他心头终于开始彻底的对江源放下心来,以前或许都还只是抱着些希望,但是这时却是真正地开始完全信任江源,信任江源有这个能力治好他。
随着持续不断的将内气灌入,江源的呼吸渐渐地又开始有些粗重了起来,而气海中的内气渐渐也开始枯竭,不过江源却是并没有放弃的想法;轻吸了口气之后,开始鼓动体内剩余的内气继续开始注入杨处长的体内;
江源这里正给杨处长全力地进行治疗,而在数千里之外,齐乐明正皱着眉头打着电话:“爸…江源这段日子好像随着罗副省长去燕京了,所以我没法进行详细的调查…”
“不过,我已经安排人去江源的家乡调查去了,根据他们的回报,似乎他家的那个老头子并没有修炼内气…”
电话那边的齐朗听得这话不禁地微微皱起了眉头,稍稍沉吟道:“你确定江源的情况没有判断错”
“没有…爸,我能够确定,那家伙确实是有问题…不然不可能在我手下撑那么久的”齐乐明急声道。
“好…既然如此,那么一定要查清楚,既然他们没法判断那个老家伙到底有没有内气,那么就让人去试…这个对我们实在是太重要了,要不惜代价”齐朗寒声道:“但是记住,不要暴露身份”
“是…爸,我明白…”听得父亲的言语,齐乐明的目光一寒,缓缓地点了点头道:“我会安排好的,一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寂静的夜晚中,突然外间传来“砰”地一声轻响,正在酣睡间的徐老爷子突然眉头动了,眼睛猛地睁了开来,侧头听了听之后,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未完待续)